獨孤殤眼急手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微微側臉,向著空中的某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又回身,大聲的喊:“來人!” 早就等在外麵的奴兒一聽叫喚,立刻像打了雞血般的奔了進來。 “郡馬爺!” 可能是想到,郡馬爺比較凶,比較冷,所以她還是先問候了他。 “去準備熱水,伺候郡主沐浴,另外再找太醫過來。” 獨孤殤簡單的吩咐,抱著她進了房間。 風淺夏覺得自己快要昏倒,卻還是記掛著他,見他將一床棉被往她身上包,忍不住問道:“你怎麽樣?” 獨孤殤手下微頓,既而溫和的笑了笑:“我沒事,娘子不要擔心,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 她點了點頭,實則,已經問不出多餘的話了。 折騰到天亮,風淺夏總算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躺在了床上,奴兒拿了幾個暖爐放在床側,一直守著她。 獨孤殤進了另一間房,梳洗過後,便直接去了前廳去見晟王爺。 雖然他隻在最後帶著太醫,焦急不已的來看了風淺夏,始終沒問他一句。 但是獨孤殤明白,他還是在等他,給一個明白。 果然跨進前廳時,昨夜那個黑衣人已經被押著跪在了中間,晟王爺一臉陰沉的坐在上首的位置。 因為時間還太早,皇上的人並沒有馬上出現。 獨孤殤才一踏進去,晟王爺一雙厲眸立刻就向他射了過去。 他神色未變,其實卻明白,晟王爺一直對風淺夏,都不隻是一種女兒般的疼愛。 他在拿風淺夏當成另外一個女人,疼愛之餘,還有一絲錯誤的占有。 就像當日他們要離開晟王府時,他的阻攔其實是發自內心的。 他就在想,風淺夏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 “獨孤殤,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晟王爺質問,濃濃的怒氣在散發著,要不是剛剛他的人來稟,他始終是陪著淺淺,還陪淺淺跳湖,他真想治他一個罪! 獨孤殤走過去,直接看向了那跪在中央的黑衣人。 此時麵巾已經被揭去,露出裏麵一張刀疤臉,滿臉的江湖味,桀驁不馴的瞪著一雙牛眼,神色間似有些不服氣的意味。 “到底是誰派你們劫走九夏郡主的?” 獨孤殤的語氣很是冷淡,他先一步開口審問,也意在告訴晟王爺,這件事情,他並不知情。 那刀疤男淡淡的哼了一聲,不屑道:“你問我,我問誰?我們江湖中人,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哪那麽多事?今天被你們抓了,是老子沒本事!” 他一雙眼裏滿是通紅的血絲,死死的盯著獨孤殤。 好像獨孤殤是他殺父仇人一樣,實際上也差不多,獨孤殤讓他丟臉了,還是在風見愁那個家夥麵前。 他們兩人在江湖上一直不怎麽對盤。 這次竟會接了相同的任務,也算是初次合作,哪知道,他被這小子打敗,那家夥卷著人跑了。 現在看這郡主府也是折騰了一晚,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大膽,在晟王爺麵前,也容得你滿口胡言!” 晟王爺身邊的一個侍衛,突然大聲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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