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夏幫他夾了滿滿一盤子的東西,既然要養成正太,那麽不管在哪一方麵,她就都得負責。 有了這份自覺,她簡直殷勤的不行。 奴兒在邊上完全成了無用武之地,幾乎傻眼的看著自家郡主在照顧郡馬爺。 獨孤殤的接受能力還算強,淡定的坐著,隨時接招。 這邊兩人甜甜蜜蜜的吃著早飯,那邊太子的船也駛了過來。 船未駛近,便聞一陣樂聲,伴隨著女子的嬌媚歌唱,粉香傳來,一片鶯歌豔`舞。 太子就是太子,連泛舟都要如此高調,如此享受。 淺夏無意間抬頭,便見太子坐在一張虎皮椅上,身旁跪坐著兩名絕色美人,一個喂他吃水果,一個替他倒酒。 其他的皇子們,零零散散的各居大船一角,身旁皆是有美人相伴。 這也算是一副綺麗之前景。 淺夏嘖嘖而歎,一群不良少年啊! 她回過頭來,注意到獨孤殤也在看那漸漸駛近的大船,眼底深處有一絲鄙夷,被陽光擋住,以她的角度,卻還是看的分明。 小正太應該,也討厭這種生活吧? 正想開口,那邊太子懶洋洋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九妹今日可謂姍姍來遲,不過,似乎有些與眾不同。”三分的調侃,三分的譏諷,眼底深處還掩藏著幾分驚豔。 撇過身邊的大紅大紫,便覺得唯有那抹淺粉獨樹一幟,翩翩佳人。 他看到風淺夏與獨孤殤同桌而坐,一白一粉,簡單之餘,簡直有種浪跡天涯的錯覺。 於是身旁的兩個美人,便更加的索然無味起來。 風淺夏回過頭來,也笑:“太子哥哥來得這麽早,又有佳人相伴,想必早就看盡了鏡湖美景了。” 她是演電視的,這種應對,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太子神色一凜,既而又笑了開來,“九妹上船吧,往年,我們的遊戲可都是在大船上,該不會今年,九妹要陪夫君吧?” 雖是問話,但語氣又顯得不容拒絕。 風淺夏看了看那艘船上的情形,現在兩隻船碰上,那上麵的脂粉味她在這裏都能聞到。 嘻笑打鬧,曲歌豔`舞,女子的嬌笑不停的傳來。 她就有些汗顏,他們上去,是要幹嘛? 再說了,小正太這麽純良的人,會不會被帶壞? 她猶豫的說道:“太子哥哥這麽忙,不用我們陪了吧?” 說著,又看了眼獨孤殤,意在問他的意思。 獨孤殤卻有些訝然,她倒是想聽他的看法了?難道說,九夏郡主嫁了人,就決定以夫為天? 他在心裏嗤笑,怎麽可能? 洞`房那夜的事,他可是記得清楚,這個女人,從來都是愛設陷阱給人鑽。 以往,她就跟太子最為默契,兩個人一起,不知道整了他多少回。 也因此,他們兩人的對話雖然聽不出什麽,他卻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警惕。 “九妹這是在介意?若是九妹上來,她們自然就得退下。”太子又說,雙目微斂,直直的射向她。 風淺夏突而就有種奇怪的錯覺。 太子跟九夏郡主應該是兄妹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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