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恢複正常的異化少年,溫西的心裏也是有些無奈。
合著你看見靈小姐就怕的要死,看見我就不抖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候,溫西緩緩的開口詢問道:“你們這裏的異變,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聽到溫西的詢問,夏南景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驚奇溫西為什麽能問出這種問題來。
而異化少年則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大概三個月前。”
聽到三個月前,三人都是麵色一變,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微微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而溫西則是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繼續。”
異化少年也是低著頭繼續說道:“大概在三個月前,聽說仙師老爺們不知道為了什麽打起來了,死了好多天,我們這偏遠的小村莊也經常有神仙路過。
飛來飛去的,把大夥都嚇得不行。以為仙師老爺要降罪於我們。
後來某一天,有兩個仙師老爺這裏鬥法,有個仙師老爺掉了下來,村裏人圍上去看,結果都死了。
從那之後,我們這村子就待不住活物了,大家都生了一種怪病,身上開始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像我現在這樣。”
溫西聽了之後點點頭,隨手一擊將異化少年打暈了。
既然說了要留他一命,就不會言而不信,畢竟一個凡人的性命對三人來說無關緊要,連想都懶得去多想。
看著眉頭緊鎖的兩人,溫西緩緩的開口道:“就像靈小姐說的那樣,三個月前的確是有異變發生了。那個異化少年所說的怪病應該是某種神秘學物質的輻射吧。”
聽到輻射兩個字,夏南景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吐槽道:“修真界哪來的放射性物質,神秘學的原理根本就不是那個好不好。”
溫西隻是嘿嘿的笑笑,沒有反駁。畢竟他對於這些隻是一知半解,就連自己體內的原型,都還沒搞清楚呢。
“還是找個修士聚集的地方問問吧,我們把氣息都藏好,扮成普通的築基期弟子,打探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
聽著溫西的建議,夏南景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怕不是那些小說看多了,想當然了。這裏是天北,而我們都是正南界之人,且不說功法氣息有所不同,長相衣著語言習慣怎麽解決?像我們這些鬼鬼祟祟的家夥,反倒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溫西一時語塞,他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畢竟在他看過那些小說裏,那些主角都是隨隨便便就喬裝打扮潛入了,一點風險都沒有,除非是劇情設定要暴露了,不然就跟自己家一樣,隨便進出。
而靈小姐則是冷笑一聲,低聲道:“這還不簡單,修真界雖然天南海北風俗習慣各有不同,但有些東西可是一樣的。”
溫西聞言臉一黑,盡管他不知道靈小姐指的是什麽,但想必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片刻之後,在靈小姐的逼迫下,溫西扮成了一個罪奴的樣子。
類似於古代的勞役,修真者犯了重罪的人會被罰為罪奴,成為罪奴期間全身會被設下重重禁製,甚至生死都在看管者的一念之間。
而如今溫西所扮演的便是一名築基期的罪奴,而靈小姐和夏南景則是扮成了他的看管者——這是修真者的共識,一名罪奴要有兩名同階的修士看管,並且互相監督。
而這些看管者並不是門派或者協會之人來擔任,而是各大門派牽頭成立一個基金會,需要使用罪奴的修士花費靈石從基金會租用罪奴一定的期限。
除了租金之外還要交納一定的保證金,防止看管者惡意坑殺罪奴。
若是沒有按時將罪奴完整的帶回來或者是意外損傷了,看管者所交納的那一筆靈石便會被基金會收走。
而基金會之中的靈石則是用於修建公共設置以及抗擊外敵。
不管是邪魔外道還是其他區域蠢蠢欲動的修士,都是不小的威脅。而不同的宗門位置不同,受到的威脅也就不相同。
為了防止宗門被各個擊破,因此便有各宗門強製參戰的規定,而參戰的靈石用度,便是取自這基金會。
當然,除了罪奴之外,基金會也還有別的收入,並不是僅僅隻靠出租罪奴的。
隻不過全天下的罪奴和看管者,都要穿著特定的衣服,以表身份。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些罪奴的朋友租了罪奴之後將其直接釋放,這樣便起不到懲戒的意義了。
當然,還有一層作用也是為了區分,防止某些發了狂的修士誤傷這些人。
而罪奴以及看管者也是輕易不能假扮的,不然輕則交納靈石,重則一並罰為罪奴。
不過對於三人來說,這條不成文的規則又算的了什麽呢,兩位金丹修士和一名元嬰老祖假扮築基期修士,又有誰敢來說什麽呢。
況且此地似乎已起戰事,各大宗門自保尚且自顧不暇,又哪有空派人來管這些除魔衛道維護正義的閑事呢?
靈小姐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讓溫西扮成罪奴的。
三人先是小心翼翼的走了半個時辰,卻連一個活人都沒碰到,更不用說是修士了。
這地就好像無人探訪的荒野一般,沒有一點修仙者的痕跡。
因此三人便大了膽子,由靈小姐出手遮掩氣息,三人施展實際修為全速飛行著。
一連飛行了數百裏,三人才找到了一座小城。
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像是凡人的城鎮。但那籠罩於城門外的屏蔽法陣,則是表麵了它的身份。
三人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悄悄落下,靈小姐和夏南景兩人押著溫西,一臉輕鬆的向城門走去。
城門口並沒有什麽身著銀甲的守衛,也沒有收入城費的騙子。隻是有著幾個煉氣期的弟子,在門口擺著攤子,不知在賣些什麽。
溫西對此倒是頗有興趣,畢竟之前他也看過不少主角尋寶撿漏的故事,因此對這些小攤子也是充滿了期待。
然而還沒等前去查看一番,夏南景便無情的將他拽了回來。
“你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去看那些煉氣期弟子擺著攤子,能撿到什麽對你有用的漏!你這種修為的修士,隨便畫道符,對他們來說也是天大的機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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