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準備妥當了之後,溫西一行人踏上了討伐星辰造物的旅途。
“恭喜宿主獲得了新任務,討伐星辰造物。任務難度S級。任務獎勵……”
這種溫西期待了已久的美好場景。
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謂的金手指隻不過是詛咒罷了,至於係統則更是無稽之談。
我們是科學修仙,不要信那些牛鬼蛇神。
想到這,溫西瞥了一眼身旁黑氣纏身陰森可怕的夏南景,已經劍氣淩然的靈小姐。暗暗的腹誹道:“這個陣容,到底哪裏科學了。”
不過這顯然不是造物者該考慮的問題。
在仔細斟酌過後。三人找好了第一個動手的目標。
某個夏家子弟,現在大概是金丹後期的戰力。不排除有其他手段的可能性。
因為其身心都被星之力所浸透了,因此毀滅了他,也算是種解脫。
懷著普度眾生的慈悲心態,溫西一行人踏上了擊殺星辰造物的過程。
半個小時後,渾身是傷的溫西一臉鬱悶的說道:“這家夥是不是腦子不太好。明明我躲在最後麵,為什麽先打我?
就算按氣息,我這個金丹初期巔峰的也比夏南景要強吧。”
夏南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負責封印,靈負責打殘,你個閑雜人等吸引一下火力怎麽了!”
“我說對方怎麽追著我打!原來是你做了手腳!”溫西憤慨不已,然而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什麽異常。
“別找了。”靈小姐無奈了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手裏的星元,對它們有著莫大的吸引力,正好我們也需要一個吸引火力的。”
聽到這話,溫西忍不住的露出一副絕望的表情。
剛才在處理這隻怪物的時候,自己差點被對方召喚的異常撕成了碎片。
這還是自己展現了原型的存在的情況下,要不然恐怕還沒開始動手,就被對方那可怕的存在化身所淹沒了。
雖然說接觸神秘學沒多久,但能力如此詭異的溫西還是第一次見,居然可以把自己的存在轉化為各式各樣的召喚物。
而這些召喚物的力量來源都是無處不在的星之力。因此幾乎是殺不盡的。
盡管溫西吸引了絕大多數的召喚物,但還是有相當數量的召喚物纏著夏南景,阻止她布置封印。
最後還是靈小姐出手,隔離了這片區域,阻止了星之力的流動,眾人才有機會清除點召喚物,然後封印星辰造物本體。
看著那逐漸湮滅的故人,溫西不免有些感慨:“星辰造物都是這種程度的嗎,這才是第一個,後麵的怎麽辦?”
夏南景也是頗為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跟自然生成沒有靈智的星辰造物不同,這些被星之力汙染的人類所轉變的星辰造物,不管是實力還難纏程度都遠遠在前者之上。
再加上他們還是第一次三人合作,才會弄的如此手忙腳亂,險些都陷在裏麵。
如果再來一次,夏南景相信。
他們也會弄的手忙腳亂的。
對於靈小姐這種強者來說,強行要求她跟別人配合隻會拉低她的效率和戰鬥節奏。
畢竟弱者別說是跟強者合作了,就連強者的戰略意圖都難以理解。
畢竟實力不同,考慮事物的方法也不同,過分強調配合反而會亂掉原本的節奏。
不過好在,盡管鬧出了很多亂子,但三人還是隻花了半個小時便成功的解決了這隻星辰造物。將其蘊含的星之力吸收到了星元之中。
看著星元那微微亮起的弧光,溫西憂心忡忡的說道:“看這態勢,好像一兩隻不夠啊。”
“廢話,就算你把這裏的星辰造物全殺光了也未必能將這枚星元恢複如初。”靈小姐白了溫西一眼,淡淡的說道:
“星元可不是這些低劣的東西就可以修補的。
傳說中,星元是一個世界的根本所在,以本源靈星的方式呈現,而這些星的核心所在,被稱為星核,星核的殘片就是星元了。
因此星元是一種不可再生的珍貴資源。幾乎不應該存在才對。
我不知道巨繭的這枚星元是從何而來,但我敢保證,在它得到這枚星元的時候,裏麵的力量便已經耗盡了。”
看著靈小姐侃侃而談的模樣,溫西默默的咽了口唾液,小聲的給夏南景傳音道:“靈小姐哪來的這麽多稀奇古怪的知識,怎麽我感覺隻有我什麽都不懂了?”
“這個嘛……”夏南景尷尬的笑了笑,一臉同情的說道:“按照角色設定來說,你就是那種不擅長學習的類型,再說了你是個悶頭苦修的慫包,也沒生活經驗。你這種人是怎麽當上主角的?”
“我,我有金手指。”溫西心虛的辯駁了一句,試圖證明自己的男主身份。
然而夏南景卻是不屑的“切”了一聲,淡淡的補刀道:“你那金手指不是開局就炸了嗎,你這一路上基本都是打醬油的,沒什麽出彩的地方啊。”
“別說了。”溫西默默的捂住了臉。“等我研究出克萊因之瓶的真正用法……”
說道克萊因之瓶,溫西突然愣了一下,把夏南景拉到了一邊,悄悄的問道:“要是時間流速不同的話,那欠的債怎麽算?”
“債?”夏南景第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隨即臉色一變,低聲道:“我們所在的時間是快流速的話還好,要是我們是滿流速而你的債務是按外麵的正常時間計算的話,那你可能在出去的瞬間就要麵臨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債務清算。”
“我就12期,哪來的幾年。”溫西先是惡狠狠的白了夏南景一眼,接著低聲道:“那有沒有什麽辦法,感覺還不上似乎是件比死還難受的事。”
聽到溫西的話,夏南景先是遲疑了片刻,接著猶豫不決的說道:“要不,下次你還債的時候我們試試直接把它封印了?”
“封印?”溫西沉思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著什麽。
正當夏南景以為溫西在糾結成功率,準備跟他打包票的時候。溫西卻有些遲疑的問道:“那你臉上的詛咒,也會蔓延的吧。不要緊嗎?”
“沒事。”夏南景微微一笑,心裏卻是隱隱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微風輕輕吹過樹梢一樣,雖然沒有吹掉一片葉子,但卻象征著另一種新希望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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