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天女上門
嘴上說的好聽橫著走,實則誰不知道,在這帝都裏麵,十三名門壓根兒就不比皇室勢力弱,一個公主的名頭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安樂拿到的這個公主的名頭,也不過就是皇帝為了讓她服軟,放過唐家一馬而已。
看在皇帝為義父的情麵上,這事也不得不重新的衡量一下該怎麽去做了。
一個公主的頭銜根本就什麽都得不到,反而還要給皇帝做個順水人情。
“樂娃子,那唐家——”
安樂嘴角笑容有些邪魅,無端端的帶著一點點的涼意,這皇帝居然想算計他,讓他放過唐家一馬?怎麽可能,即便是給她按了一個公主的名頭,她也絕對不會賣著一個情麵的。
一碼事歸一碼事兒,唐家如此害她,差點兒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兒,她絕對不會放過唐家,更不會就這樣輕易的了之,
唐家道歉是一回事兒,她成了皇家名義上的公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就唐家做的這事兒,她也非得把這唐家徹底給廢了不成。
暗地裏她準備要好好的整一整這唐家,她安樂不想做帝都這邊的生意,不代表她沒有能力做這邊兒的生意。
不過就是不想搞得那麽大,費心折騰而已。
生意搞得到處都是,實際上管理起來很費心力的,而且她手邊能用的人確實也不多,所以便不想將事業一時間搞得那麽誇張,隻想將心力全部都專注於金城上的建造上麵,等金城慢慢穩固下來,再慢慢的擴展周邊的生意。
她其實也是有計劃的,隻是暫時的計劃沒有放在其他的地方,不過眼下,她想要把這個計劃給改一下,變更一下,提前打開周圍的市場了。
既然有所變更,還要顧及到人力的用向,所以,這周圍的生意也不能雜七雜八的什麽都做,既然要做就要做精,全部都做成高端奢侈品牌。
首先就從這酒水生意跟這胭脂水粉生意開始。
既然唐家的酒水生意跟胭脂生意在帝都這邊兒是最紅火的生意,那她就要先開始慢慢的打擊這兩方麵的產業,徹底搶奪了這邊的市場。
心裏已然有了一個成型的計劃。
不過卻沒有說出來,畢竟她做的生意方麵的事情,從來是沒有跟安大林他們談起過的,隻是簡單談及了兩句涉及了什麽生意,但是卻沒有告訴過他們自己具體做過哪些生意。
當然了,如果說起來做哪些生意,那整個金城的產業都是她的,具體的生意們也都是五花八門兒的。
安滿穀跟安樂正兩人說著話,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蘇蜜兒有些激動的聲音,“驍哥,趕緊出來一下,天女屈尊降貴,駕臨我羽府了。”
安滿穀愣了一下,天女?!
似乎反應過來什麽,臉色一變,來不及跟安樂多說什麽,匆匆忙忙的就往外麵跑去了。
安樂看著一句話不說,就往外麵竄的安滿穀,眨眨眼,天女?!
唔……好像是挺高貴的身份,似乎都比皇家還要高一階級呢。
不!
應該說壓根兒就不在一個階層上麵。
天女可是被眾星捧月的存在。
她記得在家裏麵的時候有天神祭會的時候,那段時間是聽家裏人說起過的,天女和天師,都是天啟裏最尊貴,最令人敬仰的存在,可以說是無人企及的。
天女上門哦,她還真是有點兒好奇的想去瞧瞧呢。
她是真想見識一下這天女到底是有什麽能耐的,有什麽通天的本領,能夠讓百姓如此敬仰的。
安樂心裏一動,腳上就跟了上去。
尾隨著安滿穀往前廳的方向去,在前廳的門口處,門框邊兒上扒著門偷偷的探頭探腦的往裏麵張望——
“羽統領,我來此,是想見見你府上那位本領通天的小侄女的,可否一見?”沐輕歌居高臨下的看著跪拜在自己麵前衝著自己叩拜的夫妻二人,直言來意。
安滿穀聞言,猛的抬頭望著上方的沐輕歌,果然是來找他侄女的嗎?
居然跟他想的一樣,眾所周知的天師跟天女的職責就是維護天意,聆聽上天之意,傳達與百姓的。
上天下達什麽旨意,他們便是溝通天地之間的那人,用來維護天神跟百姓之間的和諧的。
他家的小侄女能夠做到溝通神明,令天為之變色,可見確實是不同於凡人了,這件事情他本以為會驚動天師,他們沒想到愣是拖了這麽一天的時間,天女才出現在這裏的。
畢竟帝都的上空的天是人為做出來的,就是他這小侄女一手造成的。
此時的安滿穀壓根兒都還不知道天師都已經來過他府上一趟了。
之前一直是被關在天牢裏麵收押著,從被皇帝放出來了,一回府,就跟了個跟屁蟲皇帝上門,蘇蜜兒這邊兒光一直忙活著張羅著伺候皇帝吃好喝好了,關於天師的事情她都還沒有來得及跟安滿穀報備,所以安滿穀壓根兒都不知道這一茬。
而皇帝送走之後,蘇蜜兒也是壓根兒就沒有機會跟安滿穀獨處。
因為皇帝一送出了門,安滿穀歉疚於對安樂的事情,壓根兒就沒有來得及跟他嬌妻那邊兒好好的相處,就光顧著跟安樂這邊兒道歉了。
所以導致從安滿穀一進府門兒到如今天女進門,安滿穀都沒能跟蘇蜜兒兩個人單獨相處談聊。
“天女,卑職家中的小侄女並無那般大能耐,可能也就是上天看不慣唐家的所作所為才降下了懲罰來的,確實與卑職家中的小侄女並無關係,那些道聽途說來的,並非事實。”
“是不是事實,我有眼自會判斷,還望羽統領能夠把人帶過來與我一談。”沐輕歌眼裏的溫度褪去,含了冰茬子似得目光,盯著安滿穀,冷笑一聲。
蘇蜜兒直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府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何至於能夠讓天師來一次不夠,讓天女又來了一次?
她隻是聽到跑出去打聽了一頓回來的綠枝,簡單的說了那麽幾句,當時那話都說的含糊不清,好像說這帝都的天,天雷滾滾的折騰了一宿,是因為這小侄女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