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鑽狗洞?
「哈哈,不要在我面前裝了。我看得出來,你愛……哦,f至少是喜歡胡立楠」。
媚兒一語道破成傲雪心中所想,成傲雪心頭一驚。但轉瞬,她看著媚兒笑了。
「我也看得出來,你不愛他」。
成傲雪也猜透了媚兒的心理,兩人相識一笑。她們與胡立楠之間的關係,簡單透亮,卻有千絲萬縷難扯斷。
「你們在笑什麼?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在說我話壞對不對」?
劉不悔走到近前,然而成傲雪和媚兒卻笑而不答。她們挽手向前走,宛若一對親姐妹。
「哎!女人吶,真是讓人費解的族類」。
劉不悔感嘆著,胡立楠不搭茬兒,也不做任何解釋。只有靈兒乾咳了兩聲,並借著月光瞪了一眼劉不悔。
「我怎麼了?沒有得罪你們吧?這一個個的,像我的債主似的。喂,等等我」!
劉不悔腦子稀里糊塗,跟著眾人往前走。其實不用劉不悔帶路,劉浪在那一帶聲名遠播,胡立楠和媚兒,也都知道劉浪的家。成傲雪雖然去過,但卻不能清楚地記得路線,這次畢竟是從劉府出發的嘛。
夜已深,劉浪的家門口靜寂清冷。家丁們應該是偷懶了,門口除了風中搖曳的燈籠,連一條小狗都沒有。
「你有鑰匙嗎」?
成傲雪看看劉不悔問道。
「沒有,但是我有辦法進去」。
劉不悔先搖搖頭,之後又彷彿很有自信的說道。
「撬鎖」?
成傲雪疑惑的看著劉不悔,沒看到他拿著任何工具。
「我才不用那種笨招兒呢,走吧,跟我到那邊的牆後面,後門那邊有通道」。
劉不悔指著另一個方向,這話氣得成傲雪,當即就擰了一下他的耳朵。
「你這個二貨呀,剛才直接帶我們去後門不就得了」?
「哎喲,哎喲!好疼啊,傲雪,你會不會做針線呀」?
劉不悔冷不丁問出這樣一句,成傲雪和眾人都愣住了,不知他所云何意?
「你什麼意思?喂,我嫁給你,可不是做你家老媽子來的」。
成傲雪想多了,所以有些生氣。劉不悔一邊掙脫著她的手,一邊解釋說:「我可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讓你……給我做兩隻棉殼子,護住耳朵嘛」!
「棉殼子?什麼意思?哈哈,你說的是護耳套吧?這還不簡單,回頭兒把靈兒頭上那裹腳布拆下來……」
成傲雪還沒說完,眾人九笑了起來。一群沒腦的年輕人,一時間,竟忘了這裡是劉浪的家門口。
最後還是媚兒反應快,建議他們把聲音放低,眾人笑聲漸止,跟隨著劉不悔來到了那小門外。
「這裡的鑰匙你有嗎」?
成傲雪再次詢問同樣的問題,因為總感覺劉不悔有點兒不靠譜。
「沒有」。
劉不悔仍是這句回答,成傲雪氣樂了,剛要衝著劉不悔的耳朵,伸出手去,劉不悔慌忙說了一句:「沒鑰匙,可是我有辦法」。
此話一出,成傲雪的手又收了回去。
「什麼辦法」?
眾人一致看向劉不悔,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瞧,就是從這裡進去呀」!
順著劉不悔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小門的一側有一個低矮的洞。看上去,像是牆壁破了一個豁口一樣。
「劉不悔,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爬進去」?
成傲雪詫異的看著劉不悔,越來越感覺他就是個奇葩,一個缺了不少心眼兒,又自以為是的奇葩。
「嗯,然也,然也」!
「燃你它喵的大頭鬼呀!這能過得去嗎」?
成傲雪一著急,那句口頭禪便又出來了。劉不悔眨眨眼睛,不敢說什麼,胡立楠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只有媚兒感覺新奇的笑了一下。
「你說話真有意思,好喜歡你這樣直爽的個性」。
媚兒崇敬的眼神兒看著成傲雪,儼然就是十足小迷妹的狀態。成傲雪又一次收穫了,一點成就感。這或許是她在悠然國,活下去的動力之一吧。此時,劉不悔已經和胡立楠,在雙手扒拉那個狹窄的小洞了。雜草和枯枝等物,清理出去以後,看上去容納一個人爬行還是沒問題的。
「哎喲!哎喲」!
胡立楠左手捂著右手,滿面痛苦的嚎叫了兩聲。成傲雪的心猛烈的顫動了幾下,她條件反射似的轉過身,疾步走到胡立楠跟前。
「胡立楠,怎麼了」?
成傲雪非常關切的看著胡立楠,見到他的狀態時,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
「沒事,沒事的」。
胡立楠的手被荊棘劃了一個裂口,鮮血已經滲了出來。
「不行,我找點兒什麼給你包紮一下呢」?
成傲雪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她在焦急地找尋著可用之物。一旁的媚兒向前走了一步,又退回,這樣的場景讓她看呆了。暗自感嘆,自己這個做妻子的,也真是夠失敗。不過,這種錯位的婚姻,她也並不想維持多久。
「不用找了,一會兒就好了」。
「我再想想啊,這它喵的連一片創可貼也沒有……喂,你的紙巾呢」?
成傲雪突然驚愕得看著胡立楠,哪怕有一片紙巾也能應付一時啊!
「在這裡」。
胡立楠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那包小小的紙巾,被他隨身珍藏在內衣的口袋裡。
「啊?放這裡面了?好吧,我服你了」!
成傲雪說著,伸手去拿了,完全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這下,不止媚兒大吃一驚,就連胡立楠本人,也睜大了驚詫的眼神。
「傲雪!你在幹什麼?你平時與胡立楠說笑打鬧,念在你們自幼相識,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了。可是你……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你把我這個夫君,至於何地?讓我的顏面何存」?
向著那洞子爬了半截兒的劉不悔,聞聲退回來之時,發現成傲雪與胡立楠的親密舉動,當即暴跳如雷。
成傲雪顧不得理會與他,在拿到了紙巾之後,迅速給胡立楠裹上了好幾層。之後,隨手在地上拔了一個根草,用力地將那裹著紙的手指,緊緊的纏繞了好幾圈。
「好了,暫時止住了」。
「謝謝你,傲雪」。
「跟我還用客氣嗎」?
成傲雪很平淡的說了一句,隨後走到劉不悔跟前。
「劉不悔,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