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陸可馨
張東點了許多高熱量的東西,與蕭洛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請你讓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端著午餐,站在食堂中間,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擋在她的前麵。
“我不讓,可馨,你就從了我吧,不然後果你懂的。”張不二猥瑣地笑道。
“你做夢吧!我就算死也不會答應你的!”陸可馨怒道。
……
“那邊好像在吵架,那個女孩子長得挺好看的,她叫什麽名字?”張東注意到那邊的情況,問蕭洛道。
“哦,你說那個女孩子啊,她叫陸可馨,是我們學校的平民校花,家裏沒什麽錢,那個男的叫張不二,家裏是混黑的,總是仗勢欺人,許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當然了,那種小醜豈能入本少的眼。”蕭洛十分裝逼地說道。
“行了吧你,吃你的飯吧。”張東無語道。
……
“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不二也怒了,抬起手來就想打陸可馨。
這時候,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張不二的手腕,這隻手的主人就是張東。
“你TM誰啊!哪來的愣頭青,亂管閑事是不?你知道我是誰嗎?”李不二衝張東吼道。
“跟這位小姐道歉!”張東放開李不二的手說道。
“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上,弄死他!”李不二招呼自己的小弟上來想揍張東。
“砰”“砰”兩聲悶響,沒有人看清楚張東是怎樣出手的,李不二的兩個小弟就飛了出去。
李不二還沒回過神來,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李不二抽的七葷八素的,牙齒都掉了幾顆。接著又是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李不二踹倒在地上,然後一頓暴揍。張東轉挑肉厚,打不死但比較疼的地方揍,揍得李不二哭爹喊娘的,直接暈了過去。
圍觀的人群見李不二被揍沒有一個出來製止,主要是李不二太狂了,得罪的人太多。
認識張東的人都認為李不二活該,敢得罪張大少,不認識張東的人都覺得這人絕對是個狠角色,以後還是不要惹比較好,畢竟這出手也太殘忍了。
收拾完李不二,張東很紳士對著陸可馨一笑,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想到陸可馨卻不領情,怒道:“滾,我不要你在這假惺惺的,你們都是一類人!”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張東一個人呆呆的楞在原地。
一旁的蕭洛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感受到張東殺人的目光,馬上捂住嘴巴,整張臉憋的通紅。
這什麽情況?電視裏不是這樣演的啊?我救了她為什麽她好像還很討厭我的樣子,想不通啊。
很快,張東在食堂暴揍張不二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學校,張東的身份也在學校裏公開了。
坐在教室裏的張東沒想到自己那麽快就出名了,他仍然在糾結中午那件事,也沒心情聽課,很快下午就過去了,蕭洛也看出了張東的糾結,於是放學後就帶著張東去到了陸可馨的媽媽在學校門口開的奶茶店。
學校門口就這麽一家奶茶店,所以生意還不錯,張東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學生在買奶茶了。
“阿姨,兩杯卡布奇諾,兩份漢堡。”蕭洛伸出兩根手指,衝櫃台裏的一位中年婦女喊道。
“好嘞,稍等,馬上來!”中年婦女笑嗬嗬的應道。
找了個位置坐下,張東環顧了下四周,這是一家不算大的奶茶店,隻有婦女一個人在招呼,雖然很忙,但看得出來她忙得不亦樂乎。
“媽,我回來了!”陸可馨背著書包進了,一見門就看見張東坐在裏麵,不禁皺起眉頭,不悅道:“怎麽又是你?你來幹什麽?”
“我當然是來喝奶茶了,這還用問嗎?”張東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陸可馨。
“你……”知道說不過張東,陸可馨也不再逗留,放下書包就去幫媽媽幹活了。
“可馨,把這些東西給那桌等等客人送去。”陸媽媽說道。
順著媽媽的眼神看過去,那桌客人不就是張東嗎?旁邊的蕭洛還招了招手,真可惡。
“我不去!”陸可馨果斷拒絕了。
“讓你去就去,這孩子,怎麽越來越不聽話了?別怠慢了客人。”見陸可馨不聽話,陸媽媽也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見媽媽生氣了,陸可馨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端著東西一臉不悅地放在張東他們麵前,“趕緊喝,喝完趕緊滾,我不想看見你!”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究竟是怎麽她了,她怎麽會那麽不待見我?”張東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陸可馨為什麽那麽討厭自己。
“大哥,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況你身邊就有一個啊!”蕭洛壞笑道。
“恩?誰啊?”張東一臉茫然地問道。
“我靠,老大你不是吧,陳夢雅那麽喜歡你,你難道沒看出來!”蕭洛驚奇道。
“她啊?我跟她隻是普通朋友啊!”張東還是一臉茫然。
“好吧,你們倆的事我還是不要摻和了。”蕭洛垂頭喪氣地說道。
“老板娘,該交保護費了!”這時,五六個紋著紋身,拿著棍子的混混從店外進來。
“暴龍,你很威風嘛!”蕭洛衝領頭的那個人說道。
“喲,蕭大少,你好啊!”暴龍見蕭洛在這,立馬過來打招呼,“這位是?”注意到蕭洛旁邊的張東,暴龍問道。
“他是我大哥,遠鴻集團的大少爺。”蕭洛也不避諱,直接說道。
“哦!原來是張大少,幸會幸會。”暴龍說這就把手伸出去想跟張東握手,但張東根本沒打算理他,眼睛始終看著陸可馨。
“暴龍,你來收保護費嗎?”蕭洛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是啊!蕭大少,你也知道我老大那邊催得緊。”暴龍怕蕭洛阻止他收保護費,把他老大搬了出來。
“你老大?你老大張不鳥?他算什麽東西,你也敢搬出來嚇我?”蕭洛自然聽出來暴龍話裏的意思,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本來如果是平時這種事情他才不管呢,但老大張東明顯對那個丫頭有意思,說不定那丫頭以後就是他蕭洛的嫂子呢,那這件事他必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