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危機
花辭戰戰兢兢的修鍊中,外面卻有人擔心的不行。
藍百葉溫柔的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眉目間儘是愁緒,都幾個月了還是沒有胎動的跡象,這讓她不禁有些發愁,要不是檢查的結果一直都是寶寶很健康,恐怕她就不止是愁這麼簡單了。
「怎麼了,寶寶動了沒有」門一下子被打開,一個身著軍裝極為英俊的男子,幾下子走來,蹲在藍百葉的床前,一個很大的人這麼憋屈的蹲著,有些可憐巴巴的,男子沒心思管這些,小心翼翼的想要碰一下她的肚子,又怕自己的手沒輕沒重的要是傷到寶寶怎麼辦,一時間很尷尬的停住了。
男子手愣住了,轉頭就可憐巴巴的看向妻子,有些求救的感覺,藍百葉有些好笑心頭卻是暖暖的,她故作生氣的瞪了他一眼才說:「摸不壞的,寶寶沒有那麼脆弱的。」
男子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摸著百葉的肚子,輕聲問「寶寶還是沒有動靜嗎?」
「沒有,不過檢查的結果很健康,應該是個女孩子乖乖巧巧的,不愛動吧。」百葉出聲安慰。
「肯定是個女孩子,到時候像你,漂亮可愛。」男子直接誇起妻子來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好。」百葉忍不住笑了眉眼間的憂愁也散的差不多了。
男子直接握起妻子的手,深情款款的說:「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溫柔的人,是我最珍貴的寶貝,當然現在還多了個小寶貝。」
氣氛前所未有的融洽就在男子表明心跡的時候,一陣「滴滴」的警報聲音從男子手腕處傳來,男子臉色瞬間就是一變,有些歉意的看了妻子一眼。
百葉看了眼丈夫,牽強的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沒事。
男子匆匆忙忙直接出去,出去的男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在百葉面前表現的毛躁和溫柔,臉色冷的難看,點了手腕上的按鈕,一個透明的屏幕浮現出來。
副將軍的身影在屏幕上清晰的顯現,看著將軍冷的要死的臉色,副將軍有些苦逼,將軍真是越來越冷了,不管副將軍內心怎麼想,他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報告「秦將軍,接到緊急命令,蟲族異動,需要將軍前來指揮探查。」
「好,我即刻趕往軍部。」秦將軍應了一聲,關掉了屏幕,蟲族怎麼會出現,那個人不是已經把蟲族弄的大傷嗎?就連蟲族的女王都死了,沒個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養精蓄銳不應該出來啊,除非新的種族女皇誕生了。
否則蟲族不可能現身,不過也不對啊,蟲族女皇才死了不到三十年,新的蟲族女皇不應該這麼快誕生才是,而且就算是蟲族女王誕生,不好好的養精蓄銳擴充軍隊,異動是怎麼個情況?不管怎樣,先看看就是了。
蟲族內部長老們,要問他們的心情就是:好方,方得一逼,女王剛一出生就沒有是什麼情況!他們的女王!難道這就是遺傳了上一任女王的優良作風,去打探敵情了?別啊,上一任女皇就載進去,這次女皇不會又載到人類的手上了吧,更方了怎麼辦。
這邊花辭總算是把那團能量煉化的差不多,才算徹底醒了過來,看著周圍依舊黑乎乎的一片,本來準備一口氣繼續下去,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好像有股很奇怪的能量流動,不是那個小娃娃的能量,倒像是母體傳來的奇怪能量,特別是最近,真是越來越濃了。
就在花辭準備繼續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太對勁,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就在花辭猶豫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斥力就將她從這片溫暖的海洋向下拉去,她一個猝不及防直接被拉了出去,入目的就是一片白光,差點把她的眼睛都晃瞎,就在她準備大哭一場的時候。
一隻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她一口氣不上不下險些被嗆死,一隻冰冷的針管接踵而至,針管里冰冷的液體直接打進了她的身體,她能清晰感覺自己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突然想起來外面的世界並不安全。
她知道自己要涼,僅有的求生意志讓她清醒了幾分,咬咬牙使用了時空穿梭,既讓要涼不如拼一把,至少她這樣才又可能活下去。
醫生眼睜睜的看著已經被注射麻醉劑的孩子突然失蹤,只留下一個被拔出來的針管,慌的手不由的抖了起來,事情沒辦好後果的他簡直都不敢想,還算幸運的就是整個手術室就他一個,唯一的一個護士也去抱另一個孩子了。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抖了幾下才算把手上的針管放下,手中湧現出一股綠色的能量,他直接將能量傳到藍百葉身上,隨著能量的傳送,本來因為失血過多陷入昏迷的藍百葉,蒼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血色。
護士沒一會就抱著一個孩子回來了,把孩子交給醫生,有些驚訝的發現本來應該由她處理掉的另一個孩子不見了,不過護士也沒有太在意,只當醫生因為單子太大不放心她來,所以自己處理了。
醫生見此送了一口氣,不過內心還是提著的,生怕秦老爺子問起這個孩子的事情,結果出乎意料的是,沒人提起這個孩子,這個秘密也就暫時的被隱藏了起來,至於以後,誰知道呢。
花辭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就模模糊糊感覺自己在被移動,等強她強撐著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未完全真睜開的時候就先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差點沒把剛醒的花辭直接送走。
不過頭腦到是瞬間清晰了很多,花辭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傳送的很成功,雖然不知道是哪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估計不能是什麼好地方。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連個破爛的房子都不如,一個隨時都有砸下可能的破破爛爛屋頂,周圍直接用一些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板子一擋,唯一能算得上是門的地方,也就一塊破了洞的板子,至於及傢具?
花辭看了眼險些把自己送走的不知道裝著什麼,有半個人承認那麼高好像發著腐臭的罐子,罐子表面是黑色物質的都不知道用了多久,髒的不行,除了這個顯眼的罐子以外,也就一個缺了一隻腳,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墊著的桌子,連個凳子都沒有,不過桌角倒是綁著個什麼東西,有點像鈴鐺?
看來是被人給救了,花辭不知道為什麼開心不起來,不是因為這個破破爛爛,嗯,還有股奇怪味道差點沒把自己帶走的房子,而是直覺一股對危險的直覺。
花辭又不經意的把視線移到那個罐子上,等等那個罐子好像剛才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