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八
聽到這句“我怎敢拿他的命去賭”,謐音忽然想起四年前,夙嵐那下流無恥之徒是如何一步一步誆騙無知的自己,隻怪那時的自己隻有一星魂識在操控這個身體,腦子單邊,天真單純,才會受此等淩辱。 已經放那下流無恥之徒逍遙快活這麽多年,昔日的那些賬,也該一點點清算,謐音咬牙切齒的道:“你的感受我完全能明白,四年前被夙嵐那卑鄙無恥之徒誆騙,他的大婚怎能錯過,大婚我們定是會去的,阿奇我們也定會將他救出,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連累到你們,令牌,我們另想他法。” “你跟夙嵐有仇?”聽聞,珠紅好奇的問道。 隻是謐音沒回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澤見狀,急忙道一句:“你且安心在此靜候佳音。”說完,便急忙去追趕謐音。 想起那個人,她又難過了?還是舊情難忘,亦或是因愛生恨?白澤心裏一直盤旋著這些問題,悶悶不樂。 “你是否還忘不掉他?”白澤哭著一張臉,又假裝若無其事,毫不在乎。 謐音看出了他似乎不高興,才把往日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慢慢講述出來。 “他竟這般無恥?”聽完,白澤十分驚訝,但更驚訝的,莫過於當年的那個謐音,竟然是因為自己,才會任憑他擺布。 “也不知你哪來這麽豐富的想象力,我要殺他,何來的忘不掉之談?”看著白澤被打翻醋壇子,醋浪滔天又強行壓抑的模樣,謐音不禁失笑。 “隻是按照珠紅的說法,天海之內定然存在著某種強大的陣法,你是如何打算?”白澤像個撿到糖的孩子,嬉笑著,連忙貼到她身邊,不時用肩膀蹭蹭她。 深知自己會錯了意,也明白了她這些年對自己深刻的情感,對於剛才說過的話,白澤懊悔不已。 夜深人靜,昏暗的郊外隻有清脆的步伐聲,謐音被他一蹭一蹭的逼到了路的最裏側:“流柒這些年,一直與夙蓉保持著聯係,我父尊不允流柒娶,然他們始終在堅持,我準備傳訊告知流柒,讓流柒找她幫忙。” 真是拿他沒辦法,就像總長不大的孩子,毛毛躁躁,謐音實在難以忍受他肩膀的碰撞,幹脆挽著他的手臂,牽起他的手,十指緊扣,靜靜朝前走。 月光柔和的灑在大地,相依相偎的兩個身影,牽著手在行走在前,謐音感到很幸福,若是此生就這樣執手到老,便已是莫大的幸福。 “他們倒也挺執著,你說你的父尊,會不會也反對你與我之間?”聽聞,白澤不免心生擔憂。 “流柒是因肩負重任,而夙蓉又乃三尊之一的繼承人,所以無法走到一起,我們與他們又不同,再說,即便是父尊極力反對,我也不會放棄,大不了,我們執手浪跡天涯。”經過這麽多事情,謐音的心早已變得柔軟許多,溫柔的一麵多出許多,情話也多出許多。 享受她少有的溫柔和情話,白澤覺得很知足,至少,這些溫柔皆是自己一人獨有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