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九
謐音的傷勢未愈,聶柔嬌也有傷在身,要顧她們是的安危,隻能東躲西藏,無法正麵迎敵。 逃亡的日子總是不好受的,聶柔嬌從小錦衣玉食,哪裏適應得了這種風餐露宿的生活,可即便再苦,都是自己的選擇,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生活上再艱苦,聶柔嬌都能熬過去,可總是看見白澤對謐音無微不至的體貼,含情脈脈的眼神,親密無間的舉止,心裏的苦甚是難熬。 其實在來之前,早就料想到會是如此模樣,可聶柔嬌總是存有一些幻想,他們會不會再次爭吵,反目成仇,分道揚鑣呢? 心裏越是期待,現實越是讓聶柔嬌無奈。 雖說白澤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卻是把她視作摯友、知己,對她也是百般照顧。 這四人之行的氛圍時常都會降到一個冰點,氣氛經常會因為不經意的一句話,而變得十分詭異。 都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人,糾葛不斷,情又怎會輕易斬斷。 看著闕昱冉在一處默默發呆,聶柔嬌坐到他身旁,輕聲問道:“你喜歡她?” “你不是也喜歡他?”闕昱冉看向遠處的白澤,向那個方向使了個眼色,繼續道:“同是天涯淪落人,你我皆是可憐人罷了。” “她性格殘暴,陰晴不定,長相不好,沒有女子該有的一點溫婉恭淑,我不明白,你們都喜歡他什麽?”聶柔嬌愁眉苦臉,看著遠處的他們有說有笑,甜蜜的模樣,好不避諱,就是要羨煞旁人。 闕昱冉一臉不屑的道:“照你如此說法,我還不知那白澤又何好,這樣貌確實俊朗,可心浮氣躁,做事不夠沉穩,說白了,就是沒腦子。” 話說再這麽爭下去,怕是兩人要打起來了,聶柔嬌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不同你爭這些,毫無意義,與其有力氣在這些上麵,不如想辦法爭取,幸福又不是光憑坐著等,便能來到身邊。” “我求你別再異想天開,胡亂瞎折騰了,如今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他們能走到今天,實屬不易。”闕昱冉目不轉睛的望著謐音,眼中深情好似汪洋大海,純純的蔚藍,望不到底。 “為何不能折騰,我愛他又沒有錯,你不是也很痛苦嗎?我不會像你這般懦弱,我也不會放棄。”聶柔嬌不服氣,心有不甘,咧著嘴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闕昱冉啼笑皆非,看著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無以畏懼,輕歎一聲道:“即便你想,我也不會讓你有機可乘,破壞他們的幸福,與其四個人一起痛苦,不如真心祝福他們,至少四個人中,還有兩人能夠幸福。” 這些話似乎有些道理,竟讓聶柔嬌無言以對。 “想聽他們的故事嗎?”闕昱冉笑了笑問道。 聶柔嬌一個勁的點頭,對於他們的過往,也相當好奇,一臉期待2的等待闕昱冉慢慢道來。 “那是四年多以前,我初次見她……” 天色漸漸昏暗,伴隨著闕昱冉訴說的那段往事,聶柔嬌看著他們相依相偎,互相靠在對方身上睡著了,心中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