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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王冠 第五十一章:血染長空

  “驚了雷聲晚伏天,嚇退世俗偷心人。如此雨大,半夜必定殺戮起,可憐那蒼天,幫邪徒清洗人間罪惡,願你善你非不善,終有一日蕩祟人,就由我孤者,來見證一代不朽!”


  一個青年喝著酒,手上牽係一條狗。身上無兵無法寶,青衫布條齊飄渺。遊走世間已多年,唯有那狗換幾代。雨夜行走不濕身,進屋卻道雨點大。


  “店家,上酒!人呢?埋人去了?”


  許昌盛拍拍手,從屋後走進來,緊閉房門,笑嗬嗬道“我這裏不賣酒,去其他地方吧!”


  青年迷醉,眼神飄忽不定,他抬起鼻子吸了兩下,對中年人打趣道“你莫要哄我,這滿屋子酒香,難道是馬尿不成?”


  中年人無法,隻得歎息道“其實我不是這酒鋪的老板,他遠出未歸,交給我照看呢,您請回吧!”


  青年起身離開,喃喃道“真是不識趣,阿黃,你說怎麽辦,酒要空了!”


  小狗哼哼兩聲,青年好像聽得懂似的,自顧自地點頭,邊道“好,好,好……”


  許昌盛連忙在後邊喊道“客家,有酒,有酒,上好的杏花酒,包您滿意!”


  大東客棧是方圓千米最好的客棧,比起其他來說,這客棧似高人一等,在眾多高樓拔得頭籌,雨點如豆大,拍打在瓊樓的青色瓦片上,蕩起一層薄霧。


  打著花傘的粉衣女子站在上麵,注視到了剛才的一幕。身形一動,便向著那裏飛去。落地三尺後,才急匆匆地跑進屋子,裝作躲雨的行人。


  青年正倒著酒,粉衣女子坐在他旁邊,青年沒有回過頭來看她,倒完後才開口道“小妹子,你要和哥哥喝兩杯嗎?”


  粉衣女子收了傘,雨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她隻是搖了搖頭,青年道了一聲“無趣!”然後仰起頭喝了一口,砸吧著嘴,搖了搖頭。


  粉衣女子見已經完事,就重新撐開傘離去。


  走之前,她神情自若地道“如果你倆誰活得過今晚,我就去找誰。”


  青衫少年來了興趣,色眯眯道“姑娘,你這麽浪,家裏人知道嗎?”


  粉衣女子暗罵一聲“登徒子”,平靜地道“你誤會了,不是那意思,你先活下來再說吧!”


  完後,身影漸漸遠去,青年麵色已經酒紅,他懶散地抬起頭望向許昌盛,道“你覺得呢?”


  許昌盛搖了搖頭,笑了一聲,道“你們在說什麽我都不知道,又何來定論?”


  青年牽著狗準備離開,目光望向城深處,喃喃道“無趣,不打擾你做事了!”


  ————


  雨漸漸變小,先前烏雲密布的天空,已經顯露出殘月,雲過極快,忽亮忽暗,隨著時間的推移,躺在陋巷的中年人也更加緊張,可以說是害怕,無人寂寥,剛淋過一場大雨,或許死後血會流得很遠吧。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孩子們,他歎了口氣,極度悲哀。


  這時一個黑衣人從巷子那邊走來,腰間懸有細彎刀,是半月形狀,據說這種刀挖心最快,人還能看到自己的心髒跳動在別人手中,至少得過五秒才閉氣。


  黑衣人聲音沙啞,疑惑地開口“你沒喝酒嗎?”


  中年人點點頭,說道“死都要死了,還喝什麽酒?”


  黑衣人有些惱怒,抓起他的衣領將他毫不費力地提起來,憤怒地低喝道“說,給誰喝了?”


  “有關係嗎?”中年人低垂著頭,等待著死亡的來臨,終究那位少年還是沒來,不過也罷,來了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少連累一人就是一人。


  “廢物,明天記得喝酒,今天就放過你,我現在就找他去!”將中年人摔在地上,黑衣人便奔向遠方。


  疑惑不解的中年人仿佛想到了什麽,可惜常年愚鈍幹著苦力活的他又想不通,隻是拖著沉重的身軀來到外邊,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喃喃道“原來你是這麽打算的啊!”


  ————


  雨很快便停了,漆黑的天空一下子皎潔起來,香子也已經演出完畢,本來後麵還有幾場戲,但台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走到後台換衣服的少女被那些藝妓簇擁著,這一場下來,打賞的人已經比得上這一周她沒來的日子了,當然得受盡歡迎,心思單純的少女隻拿平日裏夠用的錢便是,想到子君也同他們居住在一起了,這回便多要了十顆一階靈石,管財的也沒多想,甚至絲毫不影響。


  因為喝了那酒,白衣少女也有些昏頭,完全沒想到後勁這麽大,對少年的戲耍也更加變本加厲,此時已經不滿足扣石子泥土了,打算走到外邊捧點泥水來潑他,還叫子君原地別動,怎麽可能不動?


  少年身形一動,悄悄跟在後邊,見她搖搖晃晃走了幾十米後,就一個跟頭摔在地上,黑衣人隱匿在一草叢中,心裏有些疑惑,今天怎麽有兩個人?


  一個少年一個少女,但似乎少年喝得更多,效果更好,不過少女喝得更醉更加好下手,見二人似乎相識,當即就想好了對策。


  少年見到黑影一閃,倒在地上的少女就被擄走了,微微一笑,緊緊地跟在後邊。


  耳邊傳來呼呼呼的風聲,二人在樓房上上演了一出追逐戲,剛下過大雨,人們都在屋子裏抱團取暖,對於這些事情毫無察覺。


  跑了有數千米路,終於停頓在一高樓上,黑衣人放下白衣少女,緩緩開口道“小小築基境,追著我個地仙不依不撓,你是不怕死嗎?”


  相距百米,子君平靜地道“你就是來挖心的嗎?隻有你一個人?”


  中年人怒喝一聲“口出狂言!”隨後猛然爆發出氣勢,身上湧現出一陣紫色的光芒,強烈的勁風向四周侵襲而去,可見那些磚瓦震動不止,隔得近的碎了一地,這股強大的氣勢令白衣少女有些抬不起頭來。


  清醒過來後,眼睛微微睜大,輕呼了一聲“地仙境?我才化虛啊,打不贏。臭乞丐,死劍客,你哪招惹來的?我不管了,我先跑了,祁大人不在這裏,你好自為之吧!”


  黑衣人輕笑一聲“想從我麵前逃走?”


  隨後右手虛空一捏,白衣少女剛想反抗,就被牢牢地控製住,她怒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惹不起,快點放開我!”


  黑衣人剛想說什麽,頓時全身寒毛豎起,身子骨冷得如同在冰窖裏那樣,回過頭來時,子君不知何時已經跨越百米的距離來到他的身後,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鬆開少女想要盡力地避閃之時,背後傳來一道大力,緊接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襲上心頭,身子被打得弓起腹騰空而起,眼神迷茫,嘴角流著苦水!


  “這就是地仙麽?和我在練氣境的時候差不多啊,會不會村子裏的境界和這裏不一樣?”子君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這一拳既沒有用靈力,也沒有用全力,連劍都還沒拔,怎麽會這麽不堪一擊?本來還打算拚一下全力,不過沒想到這裏的地仙這麽水。


  白衣少女已經驚得合不攏嘴了,指著少年道“你不是築基嗎?你竟然將超你四個大境界的地仙給偷襲了!”


  少年點點頭“是築基啊,確實是偷襲,我也沒想到他反應這麽慢,你不是說你先逃嗎?快逃吧,順便幫我護送香子回一下家,我問一些事情就回去!”


  白衣少女迷茫地點著頭,飛身離去,腦海裏一直在回想著剛才的一幕,那冷靜的眼神,看起來竟然有一些帥氣……急忙搖了搖頭,轉過頭看去,依然是築基而已,雖然先前自己一直戲弄他,但他也絲毫沒生氣,現在又留下來斷後,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想到這些,她又沒來由的有些感動,為她身死,也值了,祈求下輩子別愛上自己了,這時看向子君的目光,竟然打轉著淚花。


  黑衣人矯正身形,飛在空中,微風拂過,黑衣輕舞,手上憑空出現一把刀,皓月當空之下,他眼神冷峻至極,眉峰犀利,眼睛微微一眯,開口道“你,很好!打算怎麽死?”


  子君疑惑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會的,我還要去找記憶,倒是你,為什麽要殺那些無辜的人,況且還是沒開始修煉的凡人,你不覺得可恥嗎?如果你好好回答我,今晚誰都不用死!”


  “哈哈哈——!”


  那人在天上一陣狂笑,隨後刀指蒼穹,哢嚓一聲,一道白色閃電劃破空氣,擊在刀尖上,此時再看,那把原本平平無奇的刀纏繞上雷電,如發光的細蛇那樣曲折,刀上陣陣轟鳴。


  黑衣人身形一動,帶著破空之聲廝殺而來,子君無奈地搖搖頭,迎頭直上,也是放出氣勢,相撞之下,轟然炸響,那衝擊力帶著白色氣浪向著地麵砸去,頓時將一些城樓給砸塌在地,灰塵衝天而起,磚石碎瓦亂飛舞!


  少年目光一撇,見到這一幕,眼神變得更加冷漠,眼前這人,已經如同死屍。


  臨近身前,黑衣人揮刀砍去,強勁的氣勢磅礴如虹,卻被少年一腳踢開,見此,他終於認真起來,才是築基境,竟然能兩次將他逼退,有些貓膩,當即大喝一聲,一掌拍去,掌中法力如注,向著少年轟去,下方乃是瓊樓青瓦,平民無數,若是躲開,憑這一掌,得全部死去,隻見他輕飄飄地抬起一隻手抵擋而去。沒有躲開,神情冷漠。


  中年人冷哼一聲,加大了用力。


  “轟——”


  穩穩地抵擋了這一掌,黑衣人的眼中滿是震驚,與子君對抗著,仿佛在與比他更強一個境界的人對抗,這讓他感覺有些不真實,為什麽一個築基境不僅能飛,還能跟他打?這讓他很是不解!

  這一掌,使了六分力,依然不能將其滅殺,正打算收回氣勢,換一種方式給予雷霆一擊時,子君竟然推得他節節敗退,當即用了全力,黑布下麵容猙獰,身上湧現出更加耀眼的紫光,手臂上青筋暴起,虎口生疼,就要裂開滲出血液時。少年大喝一聲,將這一掌傳來的法力全部推了回去。


  頓時轟擊在黑衣人身上,見他黑色麵罩被撕裂殆盡,化為灰飛,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百餘米後方才穩住身形,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看清黑衣人的麵孔後,子君麵色始終平靜,這時又隔空傳聲道“你到底為什麽要殺那些人?你們這做法,不就當人為魚肉你為刀俎了嗎?我可不信是為了穩固那什麽封魔陣!”


  他吐出一口濁血,輕笑道“這些關你屁事?我倒是對你很好奇,為什麽憑築基境能和我打?你又從哪裏來,師傅是誰,說出來大家好商量!”


  “無人是我師傅!我行事,隻因不順心,任何不順心的事,我都會一一解決,作為我死在我腳下的第一人,你有什麽遺言嗎?保證給你傳達!對了,記住我的名字!叫我天帝!”子君說完,身子就一瞬間跨越百米之距,在黑衣人抬刀擋來的瞬間,一拳轟擊在他的胸口。


  刹那,他的胸口頓時塌了下去,一口血箭噴湧而出,砰的一聲,一腳又是將他踢上天空,跟著上升了四五十米,黑衣人麵色不甘啊,忍著傷痛,爆發出氣勢跟子君扭打在一起,法力碰撞之下,二人的身子急忙退開,之後又迅速戰在一起,各種絢爛的招式全部使出。


  霎時間強烈的拳腳碰撞聲傳向地麵,一些人出門觀望,驚得合不攏嘴,這是仙人打架了?

  看準空檔,少年雙手抱住,一齊轟去,將黑衣人給打到了地上,墜地後,地麵塌陷,隻聽到轟隆一聲,磚石破碎,灰塵乍起,一陣風吹過後,見黑衣人鮮血淋漓地躺在其中,奄奄一息。滿口灌血,他齜牙咧嘴地道“我可是地仙,怎麽可能被你給打倒,怎麽可能啊!你到底是什麽怪物?”


  子君冷哼哼地道“就你還地仙?怕是在這小地方稱王稱霸慣了都沒見過什麽世麵,你以為殺了那些普通人你很厲害嗎?”


  “嗬嗬,你等著吧,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周圍正在行動的獵殺者已經收到了我的傳話,馬上就過來了,他們可是個個比我強!”


  子君平淡道“那正好,我還沒使出正規的力量呢,今晚就來多少殺多少!不對,待會得留一個回去報信,但不能是你,你已經是必死之人了!”少年自顧自地說著,中年人笑聲更加狂鼇!

  ————


  “天帝?”


  粉衣少女一直在遠處注視著剛才的一幕,越看心裏越驚,這人到底是誰?為何先前一直沒聽說過?境界也一直都是築基,憑築基戰地仙,地仙使出渾身解數,而他連劍都沒拔,跟一個劍客戰鬥,最怕的就是別人不拔劍都能將你給打敗。


  “人我要定了!”粉衣少女心裏如此道,對於他們的對話隻聽了個大概,以為這邊結束了,身子一動,出現在青衫少年這邊。


  此時他正悠哉悠哉地溜著狗。


  以為他沒察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青年腳步停頓,轉過頭來一眼看到她,遠遠地開口道“小妹子,你真的不和我喝兩杯嗎?”


  粉衣少女登時有些惱怒,怒喝道“煩死了,沒人來找你麻煩嗎?”


  青年笑道“小姑娘家家別亂說,我平日好色啊呸……我平日行得端坐得正乃是三好良民哪個不長眼的來找我麻煩?況且我一介凡人,你看我像是修煉者嗎?”


  這麽一說,粉衣少女倒是無法反駁,她點點頭道“也對,我觀察一個普通人的死活也沒什麽意思,況且你連練氣境都不是,我真是頭大,怎麽會突然想到去觀察你?那不打擾了,你也別惦記我剛才那番話,非要惦記的話,我也隻能親手來了結你了,想活嗎?”


  “想活!”


  粉衣少女看著他鄭重的眼神,就消失在此地。


  一身青衫的少年笑著離開,回頭望了望後邊,接著離開。


  ————


  “轟——轟——轟——!”


  過了一會兒,果真如黑衣人所說,天空中出現了三道身影,一個地仙境中期,一個地仙境後期,還有一個地仙境巔峰,而先前戰敗的黑衣人隻是個地仙境前期!


  如同來了爹娘一般,黑衣人馬上叫道“大衣師兄,你們可終於來了,就是他,太古怪了,你們可別被外表所迷惑,先前我就是被迷惑了,所以才敗下陣來!”


  那被稱作大衣師兄的人是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手握一血串珠子,一顆一顆地撥弄著,他將黑衣人扯到自己跟前後,才開口對少年道“你一個小小的築基境,為何傷得了我師弟?”


  子君平靜地道“你一個小小的地仙境,為何殺了那些普通人?很自豪嗎?”


  長袍男子對黑衣人問道“他說話一直都是這樣嗎?目無尊長!”


  黑衣人瘋狂點頭,長袍男子將他拋下,墜落地上後,就不再管!

  身後那男子道“父親,能不能讓我先去練練手?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能將叔叔打成重傷,很感興趣啊!”


  長袍點點頭,又對旁邊一人道“你們一起去,速戰速決!今晚可是還差屠一百人呢,還得一個個找,也真是麻煩,可以的話都想全部殺幹淨了!”


  二人點點頭,一同踏出,虛空中爆發出強勁的氣勢,子君輕蔑一笑,開始運轉全身靈氣,頓時他的頭發被吹散,衣衫無風自動,眼神平靜,也是一步淩空踏出,背後的劍依舊沒有去動它一絲一毫,開口道“你們等著我上還是你們上?”


  “大言不慚!”地仙境中期那個率先攻過來,見有人先上,後期也不甘落後,一同襲來,雷聲一陣,少年動了。


  與二人戰在一起,長袍男子這時心裏一片震動,飛下去後,一手輕輕按住黑衣人的胸脯,叫他別動,邊開口問道“你是在哪裏遇到他的?如此奇人,為何不想著招攬?”


  黑衣人吐出一口血,差點沒氣死,他忿忿不平地道“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而且這個人好像是從“外邊”來的,駐紮的士兵也沒有通知過,要是通知過,應該會認得!”


  話到此,就在這時,二人轉過頭一看,眼睛不自覺地睜大,因為派出去的二人,已經被子君打倒在地,此時少年正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身上,一個勁地問著“為什麽要殺那些普通人!”


  長袍男子憤怒至極,大吼道“風兒,立兒,你們在幹什麽?這都不行嗎?”


  甩了甩衣袖,長袍男子將手上珠子拋出,金光閃爍其詞,是一個大大的束字,如一道金色流光拖著長長虛影如箭飛去,瞬間就將子君給捆住,隨後他嘴裏念念有此,虛字束光芒更甚,壓於子君頭頂三尺,環繞身子一周懸浮著的高紅木珠子也開始收緊。


  子君疑惑了下,試著稍稍用力,發現很容易撐開,長袍男子見此,加大了法力,微微一笑,這束魂珠,可是連魂魄都能束縛住,豈是這麽容易就撐開的?


  過了一會兒,子君放開腳下二人,那兩個人頓時落荒而逃,盡管子君被束縛住,依然不敢趁此反擊,可想而知剛才他們經曆了什麽。


  長袍男子頓時氣急敗壞地道“你們幹什麽去,快點動手啊!算了,兩個廢物,老子自己來!”


  子君輕笑道“你捆好了嗎?”


  長袍男子明顯一愣,但見子君輕輕抬手,就將束縛在周身的珠子給撐開,珠子散落一地,隨後抬頭對那束字吼了一聲,金色束字瞬間光滑散盡碎成光點!


  這一瞬間,他這個地仙境巔峰的人終於明白兩個兒子的做法,這時耳邊聽到少年呢喃道“你是讓我拔劍的第一人,記住我的名字,天帝!”


  長袍男子大驚失色,這乞丐什麽時候到自己耳邊來了,當即運轉所有靈氣一瞬間消失在此地,半晌後出現在千米高空,環顧方圓四周,不見少年身影,才舒了一口氣。


  “噌——”


  就在這時脖子一涼,一顆頭顱趁著月光飛下,從遠處看,長袍男子血染長空!

  “哈哈哈哈——”


  看著這一幕的黑衣人癲狂地笑著,片刻後劍光一閃,身子及地麵被斜著斬了一劍,平整光滑。


  地仙境後期想要使出全力轟擊在那道身影上時,一劍已經刺入他的心髒,先前說過,刺劍式是有九成及以上把握時才能使出,但少年有十成!

  剩下的那人已經是坐在尿灘裏了,全身顫抖不止,連忙跪下磕頭,祈求著子君饒命。


  少年慢慢走遠。


  回過頭來笑道“回去報信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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