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禍水東引3
祁筱筱看都沒看樊俊成一眼看向樊蘭婷意味深長地說道:“蘭婷啊,我記得娘最近說過自己的身子不好,還在吃藥對吧。哎,娘啊最心疼你了,隻是你啊一點也不心疼娘。哎。”最後這聲氣歎完還略微惋惜地看著樊俊成。
樊蘭婷先是一愣,隨後白了一眼樊俊成氣衝衝地說道:“可不是嘛。娘說看到哥哥就心煩,一天到晚惹她生氣。幾年前如此幾年後還是如此,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話王玉芝確實說過,隻不過說的不是樊俊成而是樊蘭婷,沒想到現在竟然被樊蘭婷利用忽悠樊俊成了。
樊俊成聽到這話,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之後看向白若靈的方向說:“隻是不住在樊家就可以了對吧。”
祁筱筱點點頭,沒能明白樊俊成這賣的是什麽藥。隻是,祁筱筱看向白若靈微微皺著眉頭,這樣算是幫你了吧,不讓你進樊家的門,之後的逃離樊俊成就得靠你自己了。
白若靈見樊俊成的目光一直在看著朱,咽了咽口水,站在祁筱筱的旁邊鼓起勇氣說道:“相公,娘現在身子不舒服,我進府的事情還是稍後再說吧,現在還是娘的身體最重要。”
“好。”樊俊成說完拉著白若靈就離開了樊家,全然不顧身後被氣成河豚的妹妹。
祁筱筱看著樊俊成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樊俊成好像記住自己了?這看起來並不是是一件好事,但願是自己想多了。
身邊的樊蘭婷看到樊俊成走了,替自家嫂子憤憤不平地說道:“嫂子,嫁給我哥還真是委屈你了,你看看我哥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你看看你再看看那白若靈,怎麽看都要選你吧!!”
祁筱筱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地說道:“沒事。你哥記不住我的我都沒有在意,剛才隻是再詫異而已。有些意外你哥會妥協。”
“因為我哥哥啊最心疼我和我娘了,之前我娘就因為我哥哥這件事情害得我娘吃了幾天藥。這會也是怕了吧。”樊蘭婷解釋道。隻是樊蘭婷也不確定這次哥哥這樣是不是也是為了保護人。
祁筱筱想想也是,不過剛才不是叫蘭婷去睡覺嗎?怎麽蘭婷還待在這裏,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之前的困倦之意。
“哈。”
樊蘭婷伸了個懶腰,放鬆了之後剛才的困倦感又來了,和祁筱筱簡簡單單說了幾句之後就跑回房間睡覺了。
祁筱筱剛回到屋裏茶還沒開始喝,就看到丫環急匆匆地跑過來說:“少夫人,夫人回來了,看樣子不是很高興。”
祁筱筱以為王玉芝知道今天樊蘭婷帶白若靈上麵的事情了,心有不安的走過去。這下該怎麽辦?
和祁筱筱一樣念頭還有樊蘭婷。剛睡醒的樊蘭婷準備好好練練功夫沒想到就被丫環叫出去了,聽到丫環說夫人臉色不好,也在心裏暗暗想著是不是那時哥哥帶白氏回來的事情被娘知道了。
不過娘是怎麽知道的,她可是下了命令不能談這件事情。看來是有人出賣了她啊!
比祁筱筱早些到的樊蘭婷看到氣頭上的王玉芝默默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看樣子娘很生氣啊,比上次哥哥犯錯還生氣。
等祁筱筱來了的時候,王玉芝也不那麽擔心了。眼神若有若無地看著祁筱筱,看得站在一邊的樊蘭婷神遊。頓時安慰的話卡在食道說不出來了。
祁筱筱和樊蘭婷相互看了看,都在對方眼神裏看到了不解,娘這是讓我們來幹嘛?這一不是為了哥哥(樊俊成)的事情,二不是為了白氏(白姑娘)的事情,那娘是為了什麽這麽生氣,這氣得都在笑了。王玉芝見兩人都來了,笑了笑說道:“蘭婷,最近這些日子辛苦了。今個我來找你們是為了白氏的事情。”
“白氏的事情?娘你這準備和我們說咱們白氏的事情嗎?”祁筱筱過去說道。
王玉芝點點頭,這次俊成是鐵了心要把人接回來。她回來的路上也聽到了一些深顏色也的,也不知道這細分對不對可以。
“娘,你不是不喜歡白氏嗎?為什麽還要和我們說白氏的問題?就算你記著著急解決俊成身上的事情,那些痕跡也是不會消息的。”祁筱筱不是很明白,娘這是要做什麽,就算這東西在複雜祁筱筱也沒害怕。可如今她海普了。
王玉芝淡淡地說:“我知道,隻是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萬一不和你們說,你們不知道就把那些擔心帶上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祁筱筱和樊蘭婷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
‘娘這是怎麽了?難道這白氏和你哥之前還有什麽是我們不知道的,現在來告訴我們嗎?’
‘我覺得不是,也許是想和我們說著個女人很危險吧。’
就在兩人眼神交流的時候王玉芝輕咳一聲把人喊了回來。她可是來說事情的,可不是看著兩人發呆的。
王玉芝見兩人都不在說什麽了,也就和祁筱筱樊蘭婷兩人說了白初靈和樊俊成之間的事情。
等王玉芝說完。
祁筱筱感覺暈乎乎的,原來娘這麽不待見白氏啊!
樊蘭婷聽完則是感慨原來哥哥和白初靈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麽深啊!不過為什麽哥哥還想著白初靈,甚至現在還想把白若靈當成白初靈。
從客廳那回來的祁筱筱,腦海裏時不時響起那聲音,那聲音好像在告訴之間,這個人沒有看起來的善良。
“哎,還真是有些頭疼。不過最近這兩日老是集中不了注意了,讓自己有些煩悶,但願日子能讓人好過點吧。”祁筱筱小聲說道。
“少夫人你剛才再說什麽?”炘來的丫環問道。這丫環眼神清澈,有些肉肉的小臉頰,捏起來的效果還可以,奶奶很四環,我明白了。
最近樊府的下人換走了不少,留下來的也還什麽都不明白,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在做的事情。
原本祁筱筱以為自己那麽一說樊俊成肯定就害怕了,就算不害怕,那也不會再遇到了。隻是不知是上天的意思還是其他人刻意安排的,這人的給人的感覺不太好啊!
“你又來幹什麽?”祁筱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問道。
樊俊成笑了笑說:“你說呢?祁氏我到沒想到你和錢氏有些不一樣。”
祁筱筱看著樊俊成微微皺著眉頭,這樊俊成來這到底是幹什麽的?難道還不死心,想讓我把白若琳弄回來,之後在出來?
樊俊成見祁筱筱眼裏略帶意思鄙夷的眼神,裏麵說:“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麽和我第玩得這麽好。”
“沒什麽。”祁筱筱隱瞞到。
樊蘭婷剛想進屋找祁筱筱去山裏找找對象,就看到把春風滿麵的樊俊成,沉默了一會觀賞們重新打開。等意識到這是哥哥的時候,那驚恐的眼神看得讓人也緊張起來。
“你是我哥?”樊蘭婷問道。
“……”
樊俊成覺得樊蘭婷在這裏,正是來得不是時候,這到手的鴨子跑了。
樊蘭婷進哥哥還是為此著笑容,笑著說著這是誰,說到最後也沒人知道那是誰。
“原來違和感在這裏的,俊成你要是不想笑可以不笑的,反正你笑和不笑我們都感覺不到。”
祁筱筱看著明顯有些不對勁的樊俊成暗想道:這樊俊成該不睡是喝點小酒就到這來鬧事吧。
“你什麽讓我把初靈帶回家。”恢複正常的樊俊成問道。
“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祁筱筱說
“又想拿娘壓我?”樊俊成陰暗起來、
祁筱筱搖搖頭,看了樊俊成說:“我沒想拿娘壓你。隻是俊成你要知道娘的身體可不好,你要是強行把白姑娘帶回來,到時候受苦的可是白姑娘。”
祁筱筱被樊俊成的視線看著有些發毛,偏過頭去,可那目光太炙熱了,刺的祁筱筱生疼。
“五姐為什麽那些人要欺負你啊?”祁婉雪抱著祁筱筱問道。
祁筱筱揉揉祁婉雪的頭說道:“他們沒有欺負我,隻是不喜歡和我在一起而已。而且我們也不適合和他站在一起。”
“……為什麽?!”不明白這麽感受的祁筱筱數字那天都要哭了。
祁婉雪眼裏的不解讓祁筱筱沒法回答。
“婉雪跟五姐去好吃的好不好?”祁筱筱沒法了,隻好問要不要去吃好吃的。
祁婉雪點點頭,走了還看看外麵院子裏坐著的人,祁婉雪討厭姐夫,當時姐夫又能變厲害,還是可以的。”
白陽城。
看著有些瘋癲的老太爺秦楚君第一次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回想起冷若遠的手段第一次覺得最近的心還是太軟了。
“怎麽,還在想秦老太爺的事情?”安三走進來拍了拍秦楚君的肩膀說道。
秦楚君搖搖頭,看著冷若遠給自己的東西有些疑惑地說:“你說冷若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這知道那麽多秦家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些事情我從未聽人說過。”
安三拿起桌上的東西一頁一頁看過去也感慨道:“這個冷若遠還真是可怕啊,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得到太上皇和新皇的重用。”
秦楚君茫然地看著安三說:“冷若遠是朝廷的人嗎?”
安三看著秦楚君說:“你還不知道嗎?這冷若遠啊,可是冷大人的兒子,據說還未出仕之前就在大理石幫著調查案件。而且”
安三想了想冷若遠在京城裏的一些評價不由感慨道:“或許這就是那些傳言的原因吧。在大家眼裏冷若遠公子世無雙,但在一些人眼裏,冷若遠不像是個人,有時候太過冷靜了,冷靜的有些可怕。”
秦楚君想到那個坐在棋盤對麵和自己對弈的冷若遠,一直是笑臉相迎,好像除了笑在他臉色看到任何情緒。
“不過,這次我還是對不住你了,沒能幫到你。”安三帶著歉意,想到這些日子為了一本手劄裏麵的嫁衣找來找去的,就覺得自己很愚蠢。也不知道筱筱那邊準備得怎麽樣了。
察覺到安三失神秦楚君問道:“需要幫忙嗎?”
安三搖搖頭,看著煥然一新的書房說道:“我啊,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找了筱筱幫忙。很快就能找到那了人了。”
聽到“筱筱”二字,秦楚君拚盡全力壓住內心的喜悅,表現的頗為冷淡。
安三說完也後悔了,愧疚地看了秦楚君一眼,安三你這腦袋怎麽不轉彎啊!
“扣扣。”
“少爺,少夫人說想見你。”小七推門進來說道。
安三聞言笑著說:“你感情去陪你的白氏吧。我在你這書房看看書,最近找東西也找累,我好好休息一樣。”
“行,要是有需要就告訴我。”秦楚君說道。秦楚君很感謝白嫣玥這番話幫自己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秦老太爺杵著拐杖站在祠堂裏麵,看著上麵列祖列宗的牌位小聲地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可是我這麽做都是為了秦家好啊!隻是,我不明白啊!”
秦老太爺原本就不單薄的身子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知是支撐不住了,還是受到的刺激太大,那臉色就跟油燈枯竭的征兆。
可一陣風吹來,吹響了祠堂的鳳林,原本悲哀傷痛的神情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緒代替了。秦老太爺跪在祠堂下麵放肆地笑了起來,可笑完之後呢?秦老太爺不知道。
冷府。
冷若遠看著信鴿腿上的信不由說道:“這秦楚君還真適合去大理石帶著。”
冷書墨聞言看了一眼冷若遠說:“也不足的是你眼光不行,還是我要求太高了,我覺得秦楚君不適合去大理石,他更適合去禮部。”
“爹。”冷若遠無奈地喊道。
冷書墨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冷若遠說:“若遠啊,秦家那孩子要是放到大理寺去還不得嚇死。你想想和你一起去大理寺的那些人,那些人不是想發設法的跑掉。這大理寺處理的案件啊,可是比一半官府的小打小鬧厲害對了。你要是真心想把人送到大理寺去,不如現在就好好鍛煉他的膽量和身體。咋大理寺沒個強壯的身體不行啊!”
“爹,當初的身子骨也不很弱?那時還是你娘護著你的。”冷書墨想到妻子眼神又和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