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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順意跟著二丫回娘家好幾天了,之前還能聽到過來的老伯時不時的說一下母子兩的近態,最近這幾天那老人家也不說了,看著自己直搖頭。自己想去看看,但想起二丫走的時候說的那話,也就斷了那年頭。


  “保林啊,你要是想去看看他們母子兩個就去看看。”祁老太太說道。


  祁保林想了想苦笑道:“奶,我也想,隻是我拉不下那個臉,當初說的時候就說好了的。”


  祁老太太搖搖頭,她這個孫子什麽都好,就是耳根子軟,愛守死規矩。


  王佩蘭抓著她爹的手到一邊小心地問道:“爹,孟氏真的有身孕了?”


  王啟仁看著日漸瘋狂的女兒無奈地點點頭,歎口氣無奈地說:“佩蘭我之前就說了,那人不是神醫,他說的話不能當真。在說了保山有因為你不能生就嫌棄你或者冷臉對你嗎?沒有啊,不僅人家保山沒有,就連祁老太太,你婆婆都沒有對你冷眼相看,你這非要自己找罪受是為了啊?”


  王佩蘭搖搖頭說:“不可能,那是神醫。爹,他真的是神醫,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孟氏懷上了,明明他說了孟氏和我一樣,不容易懷上的。”


  王啟仁狠心甩開王佩蘭拉住自己的手,看著越來越不可理喻的女兒痛心疾首地說道:“你,你真是魔障了,你要是在不清醒點,我看保山啊真的要和你離心了。”


  說完王啟仁離開了,走了兩步之後還回頭看了看在發愣的女兒,無奈地搖搖頭。


  等王啟仁回到院子的時候,祁老太太剛好交代完孟氏一些事情。


  王啟仁收拾好情緒,走到祁老太太麵前給孟氏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他理解祁家現在的心情,隻是他在待在那裏是讓女兒沒臉。


  回到家裏。


  李秀兒站在門口焦急地望著,看到王啟仁,趕忙跑上前說道:“啟仁,佩蘭那怎麽樣了?”


  王啟仁搖搖頭說道:“那孟氏懷孩子了。也不知道那個神醫給佩蘭吃了什麽**藥,現在她啊對那神醫的話是深信不疑,都不信她爹我了。”


  李秀兒看到疲憊的王啟仁不知道說些什麽,微微蹙眉有些愧疚地說道:“都是我沒教好佩蘭,我之前一直想著把佩蘭往大家閨秀那養,倒是沒想到她會鑽牛角尖。”


  王啟仁看著又要掉眼淚的李秀兒有些頭疼地說道:“你呀能不能不要老是哭,我娘哭你也哭,你們婆媳兩是要送我走嗎?”


  李秀兒連忙止住了眼淚說道:“好,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啟仁你要氣了。”


  終於到家的祁筱筱幾人,看到門口站著的樊俊炘樊俊煬,兩人都板著一張臉像是個小大人一樣,在門口站著。


  祁筱筱下馬車就看到兩人過來扶著自己。樊俊煬的眼裏多了幾分小心謹慎還有那不易察覺的害怕。


  兩個孩子在王玉芝的教導下變得沉默起來。


  “小羽,娘這是對兩人做了什麽,我怎麽感覺看到兩個縮水的哥哥?”樊蘭婷問道。


  小羽小聲說道:“我也這麽覺得,尤其是那俊炘都快和你哥哥一模一樣了,就是臉上沒疤。”


  “還有你有沒有發現俊煬好像變得怯怯生生的,去扶嫂子的是時候眼裏都要出來了。”樊蘭婷說道。


  小羽點點頭,也不知道幹娘做了什麽。


  祁筱筱看到兩個孩子一點活力都沒有,有些擔心地說道:“俊炘俊煬,過幾天給你們放放假去玩好不好?”


  樊俊炘看著祁筱筱說道:“嫂子,我們現在應該以學業為重,不能老是想著玩。”


  樊俊煬雖然想去玩,但還是說:“嗯,我們應以學業為,我們不能太過貪玩了。”


  祁筱筱看著表情相似的兩兄弟感到有些奇怪,但什麽也沒說。


  祁筱筱進去之後就看到在院子喝茶的王玉芝。


  王玉芝看到祁筱筱站起來笑著說道:“筱筱蘭婷你們做的不錯,還有小羽也是,這個月辛苦你們幾個了。”


  祁筱筱淡淡地說道:“娘,你這是哪裏的話,這是我份內的事情那有辛苦不辛苦的。”


  “就是,娘你這麽說我可要不開心了。現在有嫂子了,你也可以閑下來喝喝茶了。”樊蘭婷說道。


  王玉芝欣慰地點點頭說道:“蘭婷你長大了,木一。”


  “奴婢在。”木一走過來說道。


  “扶少夫人去歇息。”王玉芝說道。


  “是。”木一說道。


  王玉芝拉著祁筱筱的手說道:“筱筱你好生養養,看看你都瘦了。”


  “好。”祁筱筱笑著說道。


  等木一扶著祁筱筱下去了。


  王玉芝的笑容淡下來了,看著樊蘭婷還有小羽說道:“你們跟我到書房來一下。”


  “娘,發生了什麽?”樊蘭婷問道。


  “發生了什麽,還不是你哥幹的糊塗事,小羽我讓你帶來的東西你來帶沒?”王玉芝說道。


  小羽點點頭有些猶豫地說道:“幹娘你真的要把這間鋪子給筱筱?這鋪子你不是說將來給蘭婷當嫁妝嗎?”


  王玉芝揉揉頭說道:“現在整個樊家都是蘭婷的嫁妝,就一個小鋪子不用在意。蘭婷你給我聽著,你哥要是帶著姓白的女人回來,我要你向著你嫂子,不能向著姓白的那女人。”


  “娘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像是那麽拎不清的人嗎?”樊蘭婷不開心地說道。


  “你拎得清,你要是拎的清之前就不會幫著你哥騙我。”王玉芝沒好氣地說道。


  樊蘭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好像還真是。


  小羽拿出一個東西交給王玉芝隨便把樊俊成寄到商隊的信給王玉芝看。


  希望幹娘不會被氣瘋。小羽想著。


  王玉芝拆開信看著信裏的內容頭又疼了起來,鄒著眉頭一手捂著頭。


  “幹娘你沒事吧?”


  “娘你沒事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王玉芝擺擺手說道:“我沒事,我隻是給你哥氣到了。你哥真的是想氣死我嗎?”


  此時的樊俊成正看著白若靈的肚子發愣傻笑。


  白若靈臉色不是很好看,可這事她哥哥都同意了,她就算在有意見也沒辦法。她不是白初靈,想要什麽都有。


  “若靈你現在有身孕了就該小心些,好好養胎把孩子生下來,我和俊成先去城牆上看看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還在不在。”白若靈的兄長說道。


  “我知道了。”白若靈苦笑著說道。


  樊俊成看著白若靈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柔聲說道:“阿靈你在這小心待著。”


  “好。”白若靈強忍著心酸說道。


  等兩人走後白若靈哭出來了。一開始她以為樊俊成對自己這麽好是因為愛上了自己,由著自己任性,接受哥哥都刁難。到後麵她才知道他是把自己當成白初靈了。


  白初靈你到底哪裏好了,為什麽大家喜歡你不喜歡我。白若靈哭著說道。


  阿寧端著保胎藥過來說道:“小姐你這是何苦呢?現在姑爺對你也蠻好了,雖然是因為二小姐,可對你是真心的好。前幾日我還聽到他和少爺在商量著回去讓那女人給你讓位。”


  白若靈苦笑著說道:“之後當了正妻又如何,我還是被人當成小妾迎回家的?他愛白初靈,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一份屬於我白若靈的東西。”


  “小姐,我,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在這待了半個月我看個姑爺對你蠻好的。你就把姑爺做的這些事情當成為你做的不就好了?”阿寧說道。


  “你不明白,我白若靈有我自己的驕傲。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情你打聽了嗎?”白若靈擦了擦眼淚問道。


  阿寧點點頭說道:“我打聽到了,姑爺的正妻是一個農家女,和姚夫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姚夫人?我知道了,你把藥放在這吧,我等會再喝。”白若靈說道。


  阿寧有些猶豫可想著虎毒不食子,小姐應該不會對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就把藥放在桌上出去了,臨走的時候看看了白若靈一眼。


  白若靈看著桌上的保胎藥,站起來把藥倒在房間裏的花盆裏。


  倒完之後,白若靈苦笑了一下說道:“祁筱筱你放心,屬於你的正妻之位我白若靈不會碰的。”


  白若靈是驕傲的,在京城大家當著她的麵罵她,她都能高傲的還擊回去。


  然後現在的白若靈是這麽想的,若幹年後她是不是還這麽想就不得而知了,人是會變的。


  小茶山。


  祁筱筱看到一塵不染的屋子說道:“木一你每天都有打掃嗎?”


  木一點點頭說道:“自從少夫人你去了城裏之後,這屋子我每天都有打掃,少夫人喜歡幹淨我是知道的。”


  祁筱筱笑了笑想起樊俊炘和樊俊煬那樣子問道:“木一,俊炘和俊煬他們是怎麽了?”


  木一有些為難的看著祁筱筱說道:“少夫人,我不知道,我就在院子裏等著兩位少爺,夫人在書房監督兩位少爺做功課。”


  “娘在監督著他們兩個?”祁筱筱問道。


  “嗯,夫人現在對兩位少爺的課業很看重,每次都是親自去看去監督。我和曉畫都是在外麵等著,等少爺完成課業之後帶少爺去吃飯洗漱。”木一說道。


  “這樣啊。”祁筱筱說道。


  看來這問題還是出在娘那裏,改天去問問娘發生了什麽事情。


  最近祁筱筱的黴運又來了,這幾日在街上不是不小心被人潑了一身水就是被人拉著當做小偷,這讓一旁的小羽和樊蘭婷都驚呆了。


  書房裏,兩姐妹在聊著天。


  “小羽你說我娘是不是拿出當年教我的法子教那兩個孩子了?”樊蘭婷玩著毛筆說道。


  小羽隨意坐著說道:“肯定的啊,你看看俊炘那孩子和你哥是如出一轍的。哎,我該說不虧是幹娘嗎?”


  “心疼這兩孩子,對了,筱筱這幾天運氣真的不怎麽好。你看看這不是被人潑水就是被人碰瓷還有的就是丟這個丟那個的。哎,這輩子沒見過比筱筱還倒黴的人了。”小羽說道。


  “我嫂子運氣不好那是意外知道吧。你之前不是打聽了我嫂子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我嫂子有時候運氣很差啊,你怎麽這麽意外?”樊蘭婷說道。


  “那不一樣,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小羽說道,“好了不說了,我先去看看那個月銘嵐還有朱誌炘到底誰厲害。”


  “誒,你小心些。”樊蘭婷說道。


  小羽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月銘嵐這個月在樊家待的可真的是難受至極,本來想跑出去找樊蘭婷的,可被王玉芝盯著他出去不說,還被要求在府上打雜,今天不是劈柴就是挑水,這一個月下來他都曬黑了。


  “月銘嵐你怎麽躺在這?你今天的事都弄好了?”拿著一個餅出來的朱誌炘看著躺在屋簷上曬太陽的月銘嵐問道。


  月銘嵐有氣無力地說道:“沒有,我這不是忙裏偷閑歇一歇。”


  “你呀最近可是幫大家大忙了,最近府上的下人都不忙了。”朱誌炘說道。


  月銘嵐白了朱誌炘一眼說道:“你站在一邊看笑話呢?你也不知道來幫幫我,說好的是兄弟呢?”


  朱誌炘聳聳肩說道:“我可不敢幫你,那樊夫人可是特意要考驗你,我要是幫你了,你呀才是要吃大苦頭。”


  “不幫就不幫說什麽在考驗我,要是在考驗我為什麽一天到晚讓我去幹苦力活?”月銘嵐問道。


  朱誌炘聞言笑著搖搖頭,果然不是風奕朝的兒郎不懂這其中的意思。


  “月銘嵐,你在哪呢?廚房沒有水了!”翠嬸出來喊道。


  月銘嵐歎了口氣坐起來說道:“來了來了,我馬上挑水過來。”


  “對了,今天蘭婷回來了,你好好表現啊!”朱誌炘拍了拍月銘嵐的肩膀就離開了。


  留下一臉呆愣地月銘嵐傻傻地站在屋簷上。這一愣倒是讓翠嬸找到他了,翠嬸叉著腰說道:“月銘嵐你又在偷懶。”


  被翠嬸大嗓門喊回神的月銘嵐看著翠嬸連忙說道:“翠嬸我馬上就下來給你挑水,你不要和樊夫人說我偷懶了。”


  這話裏多少有些委屈的意味。


  翠嬸看著月銘嵐說道:“你快點啊,我還有給小姐準備菜呢,沒水我可沒法給少夫人小姐弄飯吃。”


  “我馬上去。我馬上去。”月銘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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