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能輕易惹女人
去看了個究竟的陶良庭道:“什麽從地裏麵飛出來?這裏有個洞口。”
白修遠看了一眼那個地方,雜草叢生,不像是有人會去的地方,便問道:“你們是怎麽發生這個洞的?”
程清道:“這個說來話長,不過終於可以救我爹了。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把計劃跟你們都說一下。”
“好。”眾人點頭。
月黑風高,分為了兩撥人馬的程清等人,再次分了兩路前行。
程清程越漆雕烈陶良庭一組正麵往上,白修遠陶良宇一組,跳下洞口,暗地裏上去。
程清等人飛快往前跑,沒一會兒,就看見了楊子晉插著腰跟冥天教眾吵得麵紅耳赤的場景。
這麽熱鬧,看得程清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沒想到,楊大哥還有這等本事,能夠把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難怪剛才那前麵怎麽那麽安靜,原來全都跑到這裏吵架來了。”
漆雕烈嘿嘿地笑道:“別說你不知道了,就是咱元帥也不知道,一直誇楊子晉老實來著,實際上老實個屁,隻有在元帥麵前,他才是老實的。”
“妹妹,你寫了什麽東西送給他們?”程越問道。
“其實呢,也沒有什麽,就是把冥天教從頭到尾的罵了一遍。”程清眉眼彎彎地笑道。
“你啊。”程越這時候才稍微露出了一點笑意。
“走吧,我們也過去。”程清道。
“你們那癟三教,送給老子都不要。你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還不是當別人的狗,你們那癟三教主,叫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真是比狗還聽話。”
“你!哼,你不也是跑腿的?有本事你把你們那個程清叫來,我倒要看看,那小娘們兒能有多厲害?”
“我來了!”
冥天教的人話音剛落,程清便淩空翻到了他的麵前。
“你就是程清?”
和楊子晉對罵的人,上下打量了程清,輕蔑地眼神頓時浮出。
程清笑了一下,道:“我不和無名之輩說話,報上名來。”
“我乃冥天教劉光堂主。”劉光得意洋洋地道。
“堂主啊?”程清朝他走了過去。
“站住!”一個冥天教的人想要過來攔住程清。
程清背著手,笑道:“劉堂主,別告訴我,你還怕我這個小娘們兒。”
劉光揮開那個擋在他前麵的教徒,道:“去去去,走開。本堂主豈會怕小娘子?小娘子,長得這般美貌,不如從了本堂主,讓本堂主領教領教你的‘功夫’。”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劉光的眼睛已經是色眯眯地盯著程清看了。
那眼神,仿佛已經把程清扒光了似得。
這麽侮辱程清,她後麵的幾個男人哪兒還忍得了?
正要動手,被程清抬手止住。
程清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一步步靠近劉光,語氣也變得曖昧許多,“劉堂主想要領教清兒的功夫?”
“是啊。”沒想到美人柔媚起來這麽勾人,劉光的心幾乎都要飛到她的身上去了。
程清走到離劉光一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
劉光伸手就想要去抱程清,突然某個地方劇痛傳來,他表情頓時十分痛苦,雙手改捂住下麵,倒在了地上。
程清收回腳,笑問:“劉堂主,清兒的功夫如何?”
在場的男人紛紛打了個寒磣,不約而同地想到以後千萬不能惹女人。
大約寂靜了片刻後,漆雕烈率先道:“踹得好!”
“清兒,就該如此,踹死他丫的。”陶良庭道。
“唔,這力道,應當會做太監無疑了。”程越道。
“……給我上!殺了這個賤人!”劉光痛苦地發號施令。
冥天教眾拔出劍,紛紛喊打喊殺地朝程清衝了過去。
程清撒了把藥粉,頓時倒下去一片。
程越等人也拔出了劍,朝著後麵的那些冥天教的人殺了過去。
程清撿起一把劍,並不主動進攻,隻有那些人殺到了她的麵前,她才動了殺手。
而倒在地上,又被人踩過來踩過去的劉光,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
地下洞口裏麵。
白修遠陶良宇聽到上麵的動靜,加快腳步往上而去。
走了幾步,陶良宇神情閃過一絲糾結,問道:“軍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清兒是元帥了?”
他說這話不無理由。
這幾日他深思熟慮過,若不是軍師知道清兒就是元帥,為何會在幾日裏就對清兒毫無原則的信任?
就算再喜歡,也不應當如此。
白修遠腳步一頓,沒想到陶良宇真的知道清兒的身份了。
這一瞬間,白修遠有了想要殺了陶良宇滅口的念頭。
然而那隻是一瞬。
一瞬過後,他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陶良宇離他離得近,對於殺氣也敏感,感受到了那刹那的殺意,他不禁苦笑,果然軍師才是最護著元帥的人。
為了元帥,軍師什麽都做得出來。
這一點,他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嗯。”白修遠用了一個字回答了他的話。
陶良宇知道清兒的身份,清兒不可能不察覺,而且他這樣說,就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一點錯都沒有。
“我想知道為什麽她要這樣做,軍師,你可以告訴我嗎?”陶良宇反複思考,也隻能猜到程清是因為自己是女兒身,所以才選擇了假死來騙他們。
白修遠問道:“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陶良宇搖了搖頭,道:“隻有我,沒有誰了。元帥的事情,我哪敢說?若是一不小心害了她,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軍師,比起我,你應該更緊張元帥吧?好不容易失而複得,還發現她是女子。”
說到最後一句,陶良宇忽然釋然了很多。
白修遠沒有說話。
陶良宇知道他在等自己表態,這真是,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們家這軍師,這麽小心眼呢?
他歎了口氣,繼續道:“你們的感情一直以來就非常地深,軍師,如果元帥真嫁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自找苦吃啊,這是兄弟最後能給你的提醒。”
白修遠一愣,然後眯著眼睛看向他,這怎麽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他在他眼裏,難道就鬥不過程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