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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秋雨

  “理由就是我是你哥哥,我怎麽能夠看著你為了一個男人跑那麽遠的地方去?”程越很不爽地道。


  “真的是這個理由?”程清拿著懷疑的目光看他,方才她明明看出來他除了憤怒之外,還有緊張害怕。


  哥哥在害怕她去南州,為什麽?

  “不是這個理由還有什麽理由?”程越這回理直氣壯了,苦口婆心地道:“小妹,哥哥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就這樣追去南州了,那你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程清笑了起來,道:“哥哥,你用這個理由來說服我,你不覺得太幼稚了一點嗎?我現在的名聲好像也不怎麽樣,外麵穿得風言風語的,你以為我就一點都不知道麽?”


  “清兒。”程越怔怔地看著她,喉嚨口有些哽,“你不要這樣,你還有我。”


  “我知道我還有哥哥,所以外麵無論傳得怎麽樣我都不在乎,隻要哥哥不那樣想就好了。”程清笑吟吟地撐著下巴看著他。


  程越走了過去,蹲在她的麵前,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道:“清兒,哥哥怎麽會像那些庸俗的人一樣看你?你是哥哥最疼愛的妹妹,是除了爹爹以外唯一的至親。”


  程清握住他的手,裹在自己的雙手裏,放在膝蓋上,真誠地道:“哥哥,你也是我除了爹爹以外唯一的至親,我可以什麽都不要,隻求你能好好地活著。”


  “傻丫頭,你在說什麽傻話?”程越心裏很感動,也是因為這樣,他堅定了一定要讓妹妹得到幸福的信念。


  ……


  遠在五百裏之外的白修遠,接到璞玉飛鷹傳書傳回來的消息後,禁不住微微一挑眉。


  隨後寫了張字條,叫他暗中保護,要絕對小心,不能暴露行蹤。


  輪起執著來,白修遠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


  他當然知道程清的心思,他們同是自尊心很強的人,容不得了解自己的人把自己給看扁了。


  可是他又怎麽會看扁她呢?

  若是看扁了她,當初就不會甘心在她的手下做事,全心全意效勞了。


  隻是自從知道她是女兒身之後,他的心就已經控製不住了。


  他想保護好她,更加不想讓別的男人在他不在的時候,趁機俘獲她的芳心。


  他們之間,畢竟沒有山盟海誓過,程清也才剛剛對他有點感覺,恐怕她自己都還不清楚她的這點感覺。


  所以他即使身不由己離開了她,也不會輕易的放手。


  想了想,白修遠又傳來了另外一隻黑鷹,既然清兒不要璞玉保護她,那他讓璞玉變成送信的,這樣總行了吧?


  白修遠特地在這隻黑鷹的腿上畫了一圈紅顏色,這樣就容易區分了吧。


  他寫了一張字條,卷了起來,放進黑鷹腿上的竹筒裏。


  剛剛放飛黑鷹,從言就走了進來。


  “公子,藥王穀的人求見。”


  藥王穀的人?白修遠微一皺眉,忽然想起來自家師父已經去藥王穀定居了,難道是師父有事要交代他?

  白修遠眉頭一鬆,道:“快把人請到花廳去,我隨後就到。”


  “是,公子。”從言快步走了出去。


  花廳內,一個頗為英氣的漂亮女子,正玩著自己的麻花辮,一笑間,還有兩個小酒窩,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白修遠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女子看到他,禁不住眼睛一亮,讚歎道:“果然不愧是第一公子白修齊的弟弟,就是比一般人好看。”


  “姑娘過獎,請坐。”白修遠頷首,神情上並沒有多少高興的。


  “多謝,白公子,說正事吧。”女子坐了下來,看著他道:“我叫秋雨,藥王穀的弟子,奉穀主和劍聖之命,前來助白公子一臂之力。”


  說著,秋雨從懷裏拿出劍佩。


  從言上前接過來,拿給了白修遠。


  白修遠拿在手裏不用多麽仔細地看就知道,這確實是師父卿舟的劍佩。


  他仔細地收好,道:“不知家師還有何吩咐?”


  “他說,你不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白家,千萬不要衝動,呃……後麵說什麽來著?”秋雨突然間想不起來了。


  白修遠也不著急,慢慢等,他有的是時間。


  “哦,我想起來了。”秋雨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了,道:“那個,你師父說,老家主並非是病死的。”


  白修遠雙眸之中略過一道光芒,不是病死的。


  秋雨繼續道:“白公子,你節哀順變吧,畢竟人死是不能複生的。”


  “秋姑娘,你醫術如何?”白修遠問道,此事事關重大,他必須要弄清楚師父的意圖。


  秋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還是回答了,“我的醫術一般,不過檢查個屍體什麽的,保證沒問題。”


  麵子終於拉回來了,都怪秋雁那丫頭,醫術學得太好了,把其他人的風頭全都蓋過去了。


  太難受了,成就比自己小的還低。


  白修遠就當是沒有看見她臉上的尷尬,道:“好,既然如此,還請秋雨姑娘今晚夜深之時,到靈堂一趟,開棺驗屍。”


  秋雨有些驚訝,問道:“白公子,你肯讓我驗屍?”


  驗屍這種東西,不是家屬一般都比較抗拒的嗎?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她聽錯了?


  “秋姑娘到時候來便是。從言,安排秋姑娘去休息。”白修遠道。


  “是。”從言走到秋雨的麵前,拱了拱手,道:“秋姑娘,請吧。”


  秋雨嘟噥道:“這副脾氣,真是和蘭兒差不多。”


  花廳裏走得頓時隻剩下白修遠一個人,他麵色十分複雜地看向外麵。


  師父,您的意思是讓我用父親的遺體去查明真相嗎?


  可就算是查明了又怎麽樣呢?他們會那麽輕易的伏法嗎?


  不要衝動。


  白修遠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放在桌上那雙好看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師父,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你為何不能相信一下現在的我?”


  他睜開了眼睛,手指鬆開,嘴角勾起一絲冷冷地笑,雙眸也是沒有一點溫度。


  好戲要開場了,不過師父你給的這個消息,倒是可以錦上添花一下,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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