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酒宴被**
之前,韓翟都是跟別人對接的,和秦艽是第一次打交道,也就是在電話裏通過話,而這次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在電話裏,秦艽總是一本正經的,所以韓翟理所應當地以為,她是一個年紀偏大的未婚女人,刻薄,眼裏隻有工作,可是今天一看,沒想到她竟有如此絕色,而且年紀也就二十多,這讓韓翟著實吃了一驚。
愣神的間隙,秦艽已經走近了韓翟,她淺笑,對著他說道:“韓總,你好,我是沐氏集團的秦艽。”
韓翟禮貌地笑了笑,站起身,伸出手和秦艽握了握手,“你好,秦小姐今天很漂亮。”
“謝謝韓總的誇獎,韓總今天也很帥氣。”秦艽說的絕不是假話,韓翟的年紀,在這個酒宴裏也算是小的,一身合身的西裝襯得他的身材很好,再加上一副好相貌,在一群上了年紀的老總裏,絕對是脫穎而出,也不怪那些小女生會對他拋媚眼了。
不過,秦艽不知道的是,韓翟雖然生了一副文質彬彬的臉孔,其實內心卻不然,他從見到秦艽的時候,就已經看上了她,心裏隻想著怎麽能夠得到她。
秦艽坐下後,便被韓翟遞了一杯酒,他笑著說:“秦小姐,來,喝一杯。”
秦艽皺了皺眉頭,為了應酬,她是可以喝一點酒的,可是她本身還是排斥喝酒的,畢竟她一個女人,如果出了什麽事情,誰都不知道。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一個酒宴,那麽多人在場,韓翟就算是想做什麽,也不可能那麽明目張膽吧,想到這裏,秦艽便接下酒杯,和韓翟碰了一下酒杯,一杯紅酒便下了肚。
“韓總,這酒我也喝了,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談一談合作的事情了吧?”秦艽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漬,微笑未變,看著韓翟。
韓翟卻是笑了笑,“別急嘛,秦小姐,我這人啊,有點奇怪,如果酒沒有喝盡興,是絕不會談生意的。”這一點,自然是現場編的,要不是他看上了秦艽,才不會和她糾纏。
秦艽擰眉,她怎麽沒聽之前和韓翟對接的人說過這事情?要是知道他那麽難搞,她就帶一個小嘍囉過來擋酒了,她自己怎麽能行?她的酒量,也就喝個幾杯就倒了。
“韓總,抱歉,我不勝酒力,喝酒的話,還是下一次吧,這次我還是主要來談合同的。”秦艽當然想著要拒絕,如果她喝醉了的話,合同就泡湯了。
韓翟當然不答應,他的目的就是讓秦艽喝醉,到時候,他要做什麽就沒有人會知道了,於是他笑著說:“秦小姐,這樣的話,我就不答應了,這點小要求你都不配合我的話,這合作,我想還是不要談了。”
秦艽的神色為難起來,難道今天一定要喝酒嗎?她本來就因為沈凜的事情心裏煩躁的很,現在又來一個人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心中就更加鬱悶,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對著韓翟就說:“韓總,抱歉,如果您真的要這樣,我就得罪了。”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可是剛站起來,身後就被韓翟給拉住,一道力氣把她給拉了回去,正好跌坐在韓翟的懷裏。
“啊!”秦艽驚呼一聲,推開韓翟想站起來,卻被他大力鉗住手腕,根本不能動彈,她皺起眉頭,聲音也有些大了,“韓總!你幹什麽?放開我!”
韓翟笑著,眼中閃過不明意味的光芒,他沒有作答,大手向上,攬上了秦艽的纖腰,輕輕捏了一把。
因為這個突然的舉動,秦艽的身子僵了一下,下一秒直接大力掙開了韓翟的束縛,“韓總!請您自重!”
聞言,韓翟倒是笑了,“我做什麽了?秦小姐為什麽那麽激動?”他靠在沙發上,笑看著秦艽惱羞成怒的樣子,十分悠閑。
秦艽愣住了,這才意識到周圍有不少人朝他們這裏投來目光,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看著韓翟那麽淡定的模樣,她納悶了,耍**的是他,怎麽感覺他像是沒事人一樣?
不少人朝著他們這裏指指點點,可是秦艽驚奇地發現,那些人都是指著自己,而不是韓翟的,她這才意識到,剛才的那一幕,在外人看來,是她向韓翟投懷送抱,而剛剛韓翟的小動作,也沒有人看得見,現在倒是她沒有理了。
一瞬間,秦艽覺得很委屈,自己被**了,卻有口說不出,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韓翟這種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會看上她呢?追求他的女人都能排隊了。
秦艽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抑製住眼淚不讓它流下來,轉頭對韓翟欠身,開口道:“韓總,今天的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過,合作的事情我會讓別人來交接,今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抱歉。”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韓翟看著秦艽離去的背影,勾唇一笑,這個女人有些意思,倒是激起了韓翟的興趣。
走出會所,夜已經深了,秦艽獨自一人走在路上,也沒有打車回家,她想吹吹冷風清醒一下,今天的事情讓她心亂如麻,她需要冷靜。
這一整天,秦艽都覺得像是老天跟她開的一個玩笑似的,沈凜的婚訊,談生意被**,現在合同都不知道結果,也許就告吹了,這一切,都讓她非常鬱悶。
已是深秋,冷風灌進她的裙子裏,寒意襲來,讓她不禁發抖,可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保持清醒。
沿著大街走著,秦艽卻是越走越悲傷,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她頓住了腳步,這種時候,也許隻有喝醉了才不會去想這些事情吧?於是她抬腿,走了進去。
而身後,沐清歌正被言慕情拉著走出了一個餐廳,今天言慕情請她吃飯,慶祝她們兩人一起接下了城東開發案的項目,也是鼓舞一下士氣,要做好這個項目。
可是沒想到,吃完飯走出餐廳,沐清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偶然一個轉頭,她看清了,那正是秦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