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隻有上帝能救你
看著莫伊關心的模樣,連忙正色道:“沒有沒有,莫伊,你磨咖啡的身影真是太好看了,你磨出的咖啡肯定特別的香。”
莫伊聽了這話,原本默默無語,突然想起了什麽,冷笑道:“王磊你的臉腫了沒有啊,你以前說過咖啡的味道很奇葩的,現在呢。”
王磊訕訕著,忽然靈機一動,“我是說過,可我又改主意了。張愛齡說:女人有改主意的特權。現在男女平等,所以,我也有啊。”
莫伊無語:“什麽時候改的主意啊,沒聽你說過嘛。”
王磊想說,肯定是因為眼前人,愛屋及烏啊,可是靈機一動:“我說了,我心裏說的,試試看我們心靈相不相通的。
莫伊一臉的黑線:“討厭,你什麽時候婆婆媽媽像姨媽。”
王磊嘿嘿一笑,突然電話響了。
看到是沈董的電話,想著自己的股票分紅獎金,馬不停蹄的離開了莫咖。
王磊離開了,莫伊如往常一樣的磨著咖啡,可是身邊沒有王磊的聒噪,突然覺得空氣都靜悄悄的,雖然莫伊喜歡靜悄悄。
可是,這靜悄悄的,怎麽會有一絲空洞?
男服務生看莫伊在出神,走上前去問他事情,卻把莫伊唬了一跳。
莫伊唬了一跳不要緊,男服務員倒是嚇得不輕。
男服務員問莫伊道:“老板娘,我們做芝士蛋糕的那些材料可都要過期了啊,那可是滿滿一倉庫,您看怎麽好?”語氣裏有一絲埋怨的味道。
王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沐園。
隻見那個記者哆哆嗦嗦的縮在牆角,細細一看,褲子上還有一點濕潤,王磊嚴肅的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組織一下語言,看看怎麽坦白吧。”
“我……我”那記者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半天還在躊躇猶豫。
王磊已經喝了兩盞茶了,要去洗手間,對那個記者道:“你好好想想,等我回來你還不招,那你就是失去主動坦白的機會,隻能被動坦白了。”說完便往洗手間去。
那個記者已經滿腦袋都是虛汗了,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窈窕漂亮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記者認識這個人,就是她指使自己做這個勾當的,她把這條消息暴露給自己,希望自己能夠破壞掉沈凜與沐清歌的CP形象,以此破壞兩個人的感情。
記者這時候受求生本能的趨勢,哀求道:“救我,救我,求求你……幫幫我。”
“幫你。”眼前人露出詭異的笑容,笑容一如沐清歌曾經看到的那樣猙獰與邪惡。羅青挑唇道:“我救不了你,但我知道一個人能救你,我送你去見他。”
“誰?”記者連忙問道。
突然身體不受控製的哆嗦,七竅流血,倒地而死。
羅青冷笑,笑的不比那具屍體嚇人,當然是見上帝。
沒有用的人就該是這個下場。
但是,她不願意沐清歌是這樣的下場,好死的人都去見上帝了,她要沐清歌不得好死,下十八層地獄。
羅青想象那樣的畫麵,雙眸放光:“沐清歌,我回來了。”
聽到不遠處有動靜,羅青嚇得連忙躡手躡腳的躲了起來。
等到王磊回來,就隻看到一具屍體,屍檢的結果是下毒,中毒幾天前了,他沒有想到幾天前就已經被下好毒了,事成與否,都必死無疑!
沈凜坐在寬闊的沙發上。
方才沐清歌與他打鬧,用油畫筆在他的身上寫了沐清歌的名字,他不舍得擦去,在襯衫的袖子底下露出一點點,好像一個紋身一樣。
沈凜有潔癖,從來不在身上繪製紋身,但是屬於沐清歌留下的痕跡就不一樣了。
現在他像中了魔咒一樣,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但是有沐清歌的痕跡在身上,他隨時想著都會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王磊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剛好捕捉到了沈凜那一抹笑容,他不敢開玩笑,隻好心裏暗暗詫異。
麵對王磊,沈凜斂起笑容,明白那人已死,無力回天,沈凜問:“我讓你查的另外三件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王磊垂手低頭,一一回複。
“第一件事,沈董,屬下還沒有查出下落。”
沈凜眸色一暗,殺害沐清歌孩子的凶手還在法網之外,沈凜默然片刻,沉聲,“繼續查!”
“是。”王磊繼續道:“龍琛霖的行蹤我們的眼線已經調查清楚了,龍琛霖在國內的資產已經宣布清算,正在著律師與財務,將資產挪移到非洲邊境的一個小國家G國,飛機票在三天以後。”
沈凜點頭,龍琛霖離開實在是明智之舉,否則,以他的競爭對手身份和對沐清歌的覬覦,沈凜不能容他,即使沈凜容下了他,他的那些老對頭們,也絕不會榮得了他。
沈凜的手指如彈鋼琴一般緩慢敲打著膝蓋,等王磊繼續匯報。
王磊道:“國內的婚紗依然沒有能夠購置下來,從國外請來的設計師,紛紛說在路上有阻礙,不能入境。”
沈董與沐清歌新婚在即,沒有婚紗是多麽的,呃,多麽的不方便啊,不知道是誰這麽無聊,有心看不得別人幸福。
王磊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
“婚紗的事我自有定奪,我給你一個號碼,你打電話聯係他。”
王磊拿出手機,記下沈董說的號碼,待記清楚以後,嘴巴長成O型,原來是他?不禁問:“沈董,為什麽?”
沈凜冷冷道:“照做便是。”
“嗯。”王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龍琛霖坐在寬敞的客廳裏的雕花沙發上,兩臂搭在椅背上,微微搖晃著二郎腿,寶藍色的眼眸深沉而迷離,望向不可知的遠方,一派尊貴王子般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封青藤站在龍琛霖的身後,畏懼而又癡迷的看著這個謎之美男子,多麽希望他可以屬於自己,封青藤的手有想把那高貴的腦袋抱在懷裏的衝動,可是畏懼使她不敢放肆,不能如願。
有許多國內的舊商戶來找龍琛霖索要舊日的賒欠資產,預感龍琛霖即將離開京城,忙不迭交清舊賬。
龍琛霖一臉的漠然,冷笑:“我龍少的為人,你們是清楚的。”
以前他們求著龍琛霖辦事與庇佑。今時今日雖然不同往日,龍琛霖的傲氣與威嚴一點不改。
他們中有人心有不平,嘟囔了一兩句。
龍琛霖慵懶而又悠閑的起身,隨手拿起大廳中裝飾的鎧甲手中的一柄長槍,一個漂亮的回旋落在那發出怨言的人頸項上。冷聲道,“如果你的腦袋還在脖子上,就應該明白怎麽做。”
眾人不禁大氣不敢出一聲,愣愣的瞧著龍琛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