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比試
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夏秋霜將及腰秀發高高束起,換上一身束手練服,整個人英姿颯爽,第五浩看著都愣了一下。
“這身瀟灑。”容良婉讚賞道。
其實夏秋霜穿什麽都好看,穿上皇族服飾有威嚴感,穿魔法祭典服神聖,穿公主裙可愛……
不過容良婉還是最喜歡看她這種簡潔帥氣的樣子,整個人顯得比較自由有生氣。
這次比鬥來了不少人,幾個皇子基本到了,大王子還在修養中,不過還是派了人過來看著,隨時匯報情況。
昨天回到王宮的時候,夏秋霜已經把事情跟大王子說了。
雖說他有些懷疑,不過也算是長了個心眼,信了夏秋霜一半的話,現在也是密切關注著君幽那邊的調查狀況。
三王子早早就等在那裏了,看見夏秋霜也絲毫不慫,四王子還在一旁對他說著什麽,估計是給他說些加油打氣的話慫恿他呢。
見三王子有些膨脹,夏秋霜隻是不屑地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肩後,召喚出了法杖杵在地上。
夏秋霜的法杖很特別,那是一根兩米多長的棒子,頂端大至直徑八厘米,底下小至直徑不到一厘米,看上去像一根沒有針眼的巨大的針,而在法杖從下往上約三分之二的位置處有十幾根尖銳的倒刺,像是傘的骨架——事實上夏秋霜的法杖就是一把傘柄巨長的傘,傘蓋平日裏都閉得嚴嚴實實,據夏秋霜自己所說,隻有等她想動真格得的時候才會開傘。
而這跟巨大的棒子一樣的法杖像是嵌入了星空,從哪個方向看都隻能看見一片銀河,與廣場那顆魔法石如出一轍。
看見夏秋霜那嚇人的法杖,三王子更加不甘心了,召喚出了自己剛剛趁手的鑲著魔法石的法杖。
時間到了,兩人分別走上比武台,簡單行了個禮後,夏秋霜掄著法杖就衝了過來。
三王子顯然是熟悉她的戰鬥方式了,不慌不忙召喚出風精靈來為他戰鬥。
風精靈為了不讓夏秋霜靠近,直接使用風刃切割空氣,並將空氣壓縮到一個很小的空間來進行爆破,一下子炸得夏秋霜沒法靠近。
不過夏秋霜依舊很猛,雖然是個法師,卻依靠不知何時已經布置好的位移法陣穿過了風精靈,髒套路玩得一套一套得。
“五妹功力見長,可惜法師不是用來近戰的得靠腦子!”三王子說完,原來的他變成一道幻影,而他的真身早已出現在十米多高的上空,俯視著這一切。
天空是風屬性的主導,夏秋霜除非在空中鋪出一塊冰麵來,否則根本就站不住腳。
於是,夏秋霜將傘尖對準三王子無間斷地使出了在學院時把容良婉炸暈的衝擊波。
這道衝擊波威力極大,就算是黃階修者也得考慮一下要不要硬抗,更何況隻是低階法師的三王子。
而且這次夏秋霜是連續使用的,就好像連續釋放衝擊波不會消耗法力一樣。
三王子哪裏頂得住這麽密集的攻擊?就想先等她法力耗盡了再進攻。
然而他沒能想到,自己的護盾壓根擋不開她的衝擊波,反而消耗了他更多的法力。
沒辦法,三王子隻好找機會升到更高的空中。
這次夏秋霜沒有給他機會,直接中斷進攻迅速衝了上去,舉起法杖敲了過去……
眾人都沒見過這麽猛的戰鬥法師,紛紛驚訝地張大了嘴。
容良婉最為淡定,也最為欣賞這樣的夏秋霜。
對付沒必要的人,玩玩就好,沒必要動真格,這點夏秋霜倒是做得不錯。
將人錘落在地後,夏秋霜扛著法杖看了趴在地上十分狼狽的三王子:“有個朋友曾跟我說過,對付不自量力的人,跟他玩玩就好,沒必要動真格。”
“你……”
“你的鳥啄死了我院子裏的花草樹木,還在那裏隨意方便,你管教不了自己的寵物,我可不會幫你慣著。以後,你的寵物再跑到我院子裏來搗亂,我直接把你整個宮殿給掀了!”夏秋霜說完,扛著魔法杖離開了比武台。
當裁判的太監一時不知道是宣布哪一方勝利,畢竟三王子隻是傷了,還能站起來,但是公主已經走下台了,這怎麽判?
“需要我把他重傷你才肯宣布?”夏秋霜瞟了他一眼。
裁判哪敢任由事情發展?急忙宣布這次的比試公主勝。
三王子的侍衛立馬衝了上來將人扶起來,七嘴八舌地問他哪裏傷了,要不要去叫禦醫。
三王子感覺自己受辱,不甘心,但是又完全打不過夏秋霜,就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指著夏秋霜喊道:“你那些花草算什麽東……”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凍上了,尤其是那張嘴,直接被冰封住了,整個人隻有眼睛能動。
“我母後的東西,輪得到你來評論?”夏秋霜冷冷說完,收回法杖帶著三人離了場。
看起來,夏秋霜那位過世的母後對她的打擊很大,若是不盡快解開這心結的話,估計以後修煉的時候容易走火入魔。
於是容良婉內心的任務係統中又多了一條:幫夏秋霜解開心結。
這又是下毒又是慶典的,說實話容良婉根本沒放在心上,隻是夏秋霜是自己到這裏以來第一個女性朋友,她還是挺珍惜這份友誼的。
回到宮殿後,夏秋霜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一股勁喝茶,也不見說話。
嬤嬤在一旁著急,就一直問夏秋霜需不需要吃點東西。
“嬤嬤,我想吃開水白菜。”夏秋霜嘟囔道。
見主子終於想吃東西了,嬤嬤別提多高興了,急忙吩咐廚房去做了。
容良婉想跟嬤嬤了解一下夏秋霜的過去,就也跟著去了。
剩下兩人就陪著夏秋霜聊甜秋月的事,雖然她人還是沒什麽精神,不過臉上好歹也能有些別的情緒。
吩咐好廚房後,嬤嬤就碰到了來找她的容良婉,忙行禮。
“嬤嬤免禮,嬤嬤方便嗎?”容良婉問。
“青之姑娘是想知道晗妃的事嗎?”嬤嬤看上去並不打算瞞著容良婉。
“晗妃是殿下的生母?”
嬤嬤點點頭:“這裏不好說話,姑娘還請跟老身來。”
於是容良婉就跟著嬤嬤去了一個小房間,那似乎是宮殿裏很少用到的一個庫房,四處都是灰塵,隻有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清潔如新。
“這裏是殿下每天深夜都會來的地方,當年的晗妃就是在這裏給殿下講最後一個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