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誰贏誰輸呢
白清塵點了下頭,可沒打算真喝茶,接著剛才二房夫人的話問道,“大夫可說了,是男是女?”
甜蜜兒聽到這話,臉上淡笑瞬間頓住。
那二房的也豎起一雙耳朵,“這是?塵哥兒怎麽這麽著急問男問女,這頭胎啊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到以後……”
白清塵卻瞧了眼甜蜜兒,笑笑的說道,“但是未必能等到以後呢?說不定等孩子出生了,還有個滴血認親啊,若是侯府的子孫那好說,若不是這要是個男孩啊,說不定侯府還能給孩子找個好人家,這若是個女孩,說不定……嘖嘖,真不好說啊。”
旁邊的三王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白清塵真是笑著說著最冷的話。
甜蜜兒臉色瞬間白了。
“哎呦,甜蜜兒,你臉色怎麽那麽白呢?”白清塵好像完全沒有理解人家臉色為什麽這麽白。
二房夫人也愣住了,不知道白清塵這唱的是哪一出,忙招呼旁邊的丫鬟道,“趕緊去看那養胎藥熬好了沒有?”
小丫鬟出去片刻,就見一位婆子手裏端著托盤進了屋,那托盤上麵擺著一個還挺精致的茶碗。
等人走進,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就散發滿屋子都是。
“趕緊趕緊將藥喝了。”二房的也在督促,趕緊將藥遞給甜蜜兒。
那甜蜜兒見婆子上前,可不敢貿然喝這個藥,卻見白清塵也不阻攔。
隻能說道,“多謝二夫人關心。隻是初來侯府,有些不適應罷了。剛才大夫也說了,沒有多大事情,好好休養就是了。”
二房夫人還想落個好人,忙在旁邊勸,“甜姑娘,剛才大夫的話可不能不聽啊,這是養胎藥,可要喝了好好養著,你可要知道你是憑借這肚子才進的侯府大門。”
旁邊的白清塵聽了卻想笑呢,這兩人的二人轉真的好搞笑。
“不知道二夫人可有藥方?”甜蜜兒也不說話,聽了二房的話問道。
二房傻眼了,“你覺得我會下毒?”
“希望二夫人別怪罪我,隻是……”甜蜜兒卻淚眼婆娑,瞧著旁邊的白清塵,哭訴道,“清塵少爺,您不知道這孩子……在慶春樓,那媽媽知道奴家有了身孕,可是想著法子讓奴家墮胎,奴家也分不清楚墮胎還是養胎,所以現在是藥總要顧忌,不敢隨意進口。”
二房夫人卻很溫和的解釋,“你這姑娘,原來是這樣的。可是,進了這侯府,那可沒有人敢害你了。”
甜蜜兒哪裏敢應這個話,小心翼翼的瞧了眼白清塵。
“二嬸娘,那大夫可留了藥方在?”白清塵卻笑了。
二房嗬嗬笑了兩聲,“哎呦,那是我們侯府的大夫,開了藥直接在侯府的藥房拿藥的,再說這藥方又看不懂,所以就沒有要。”
“既然如此,這藥我更不能喝了。”那甜蜜兒一看這樣,更是擺明自己的態度。
二房夫人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尷尬,抬眼認真看了下甜蜜兒,這侯府自己待了這麽多年了還是第一回著了甜蜜兒的道,剛才和她有說有笑的,還讓大夫看病,開藥也沒有說什麽,這會了就說不敢喝藥。
白清塵一下子就知道什麽戲了,感情剛才讓人叫他們回來,還是這甜蜜兒擺的鋪啊,沒想到二房的看戲呢被別人忽悠了。
她手撐在下巴上,腳晃悠的更厲害了,“二嬸娘啊,畢竟這人和你無親無故,你關心甚切別人不領情我們也沒有辦法。二嬸娘不若先回去,我和這肚裏的孩子還沾著關係,讓我好好問問再說。”
二房一聽這話,笑了一聲。
也是,她甜蜜兒雖懷著孩子,但是是不是白清塵的還另說,就算是能不能嫁到這安平侯府更要另說。
“那二嬸娘先走了。”二房給人留下一個看好戲的眼神,帶著丫鬟又走了。
那甜蜜兒眉頭皺了一瞬,又恢複過來,瞧著白清塵看他。
沒想到白清塵就打了一個哈欠,對旁邊的三王爺道,“王爺,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若我們前廳說話,今兒啊我去了賭場,你不知道……”
說話間,兩人就站了起來準備往外麵走。
那甜蜜兒臉色很是不好,想要插嘴都不知道說些什麽。
等出了門,三王爺瞧著白清塵仍是一副風淡雲輕的表情,“你怎麽看?”
“沒什麽?”白清塵歎了一口氣,“我這二嬸娘啊,看戲看了一輩子,這讓剛進府的姑娘給利用了。話說……這風月場合還教如何在後院生存嗎?瞧那姑娘,手段還是可以的,剛才阿福去酒樓喊我們回來,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原來隻不過是這人不想喝二房給的藥,演了這麽一出。”
三王爺點頭,不過他對於這種後院這種手段不了解,也不想了解,若是在軍營直接杖斃了。
阿福這才點頭,“怪不得,少爺,都怪奴才沒有搞清楚。那丫鬟急急忙忙的喊奴才,奴才真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就叫了您。”
“無礙,左右我們也無事,正好看看熱鬧。這姑娘一進侯府就將二夫人得罪了,隻有她吃苦的份。”白清塵直接道,索性不說這事轉了話題和三王爺聊起賭場的事情。
早上去賭場,其實也是三王爺讓白清塵熟悉下環境,因著朝廷打算京城這賭場進行打壓,所以想要了解下情況。
其實這個時期,三王爺本打算不會讓白清塵做的,本來他也不屬於三王爺的門客,也不是朝廷命官,可是一想到白清塵愛財的模樣,她還真的是最好人選。
去了,隻有贏錢,不會輸錢。
兩人簡單說了這事情之後,就在侯府後門口散了,白清塵倚靠在門框上,“王爺,那小的就不送您了。不然這人多眼雜,到時候被侯府的人發現就不好。”
羽衣氣的想要罵人,來的時候怎麽不說,在侯府轉悠了一圈,出門了才說這話。
三王爺不會計較這樣的事情,徑直帶著人走了。
……
回了雅居園,白清塵就洗洗睡了。
晚上人睡的正迷糊,就聽見外麵敲門聲,是阿福的聲音。
“少爺,少爺。”
白清塵起床氣很嚴重,最討厭打擾她睡覺的人,給人開了門,沒好氣的說道,“你最好有正事,不然我明天將你弄成臘肉掛牆上。”
阿福低聲道,“東偏院那邊……出血了。老夫人的人正給老夫人去報,少爺我們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