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我有了二少爺的身孕
安平侯接待三王爺可是下了一些功夫,著人將軟毯從門口一路鋪到了前廳。
前廳這裏是安平侯會客的重要地方,接見的都是朝廷貴友,閑雜人等一般不會讓進,大少爺一般都甚少參與安平侯朝堂之事,更別提庶子白清塵,連前廳在哪裏估計都不知道。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剛進門安平侯就給管家使了個顏色,讓去雅居園找人去。
三王爺和安平侯一前一後剛進了前廳,丫鬟小廝一溜的進來端茶倒水,上點心的。
“王爺,您請用茶。”安平侯端的是一個恭敬卑微,“沒有來得及準備,還請王爺見諒。這茶是前陣子臣從外商那得來的,味道很是清香,王爺不妨嚐嚐。”
“早就聽聞安平侯稀罕收集一些新鮮玩意,這茶葉是否也不同尋常味道?”三王爺連禦白接過,端起來在鼻尖聞了聞但是沒有喝又放下,“味道果真獨特,濃鬱卻又清冽。”
安平侯見三王爺不喝,一點也不惱,畢竟身為皇子王爺自小那對吃的喝的都嚴格把關,吃穿都要用毒針驗驗,所以三王爺能湊近聞了下他都很滿意了。
和三王爺再言語了兩句,瞧見管家還沒有回來,安平侯心裏不由訓起管家,平日辦事很是牢靠這會在三王爺麵前卻出了問題。
安平侯趁著三王爺不注意,忙給旁邊的小廝使個了眼色,看看管家怎麽還沒有將人叫來。
連禦白坐在旁邊,卻不緊不急的,閉目悠閑的坐在這裏靜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安平侯搭著話。
那管家急急的從雅居園轉了一圈,別說白清塵連帶喬姨娘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問了個灑掃地的丫頭,才得知白清塵今日和府裏幾位少爺出去了,那喬姨娘沒事做也帶著丫鬟婆子去逛街了。
當真是不巧的很。
又急匆匆的去南天學院找了一趟,也沒見人,管家哪裏敢讓三王爺就等,又急急的往前廳趕,一路上差點自己絆倒幾次。
等人到了前院,安平侯趕緊問道,“二少爺呢?”
三王爺來了話也不多話,就坐在這等著著實讓人尷尬。
管家急急忙忙道,“王爺,侯爺,二少爺有事出去了,已著人去找了。”
安平侯心裏煩悶,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這時候出去,忙回過頭給三王爺麵露歉意,“王爺,您看……那犬子頑劣,這會估摸逃課出去玩了。”
三王爺也不惱火,“罷了,既然人不在我還有要事先走了。”
人剛站了起來準備走,安平侯就瞧見前廳門口有人偷偷探頭,這時候府裏前前後後早就讓人打點好了,怎麽這時候有人如此大膽。
安平侯心裏對大夫人埋怨起來,怎麽管教下人如此不懂規矩。
三王爺自然也瞧見了,安平侯還沒有說話,那羽衣已經開口諷刺道,“安平侯府這規矩當真是做的好,王爺還沒有儀事,外麵就有人偷摸想要聽上一耳朵。”
安平侯臉直覺得紅,喝斥道,“你是哪個院裏的?”
那小廝模樣的瞧了一眼三王爺,腿肚子都在發抖,忙跪下求饒,“侯……侯爺,侯爺饒命。奴才,奴才是門房的。”
“門房的來這裏做什麽?”
“奴才……奴才也不敢來。隻是外麵有個女人,說是找二少爺的,還求侯爺和三王爺給她做主。”
安平侯聽了這話有一些懵神,三王爺卻眼睛抬眸看了一眼這個小廝,嚇得他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瑟瑟發抖。
“什麽人?”安平侯感覺自己沒有聽清楚,又問道。
“女人,”小廝不敢抬頭,忙回答道,“她,她說她是二少爺的女人。”
白清塵的女人?
“你說什麽?”安平侯隻覺得腦袋懵懵的。
三王爺連禦白卻反映過來了,眉頭一挑,白清塵的女人?偏偏這時候鬧出來,還說讓自己和安平侯做主?
怎麽會如此巧合?
“既然是安平侯的家事,那本王就不打擾。”
三王爺沒有興趣聽這些事情,他用白清塵也是看上這個人的才學,這個人家事如何則和他沒有什麽關係。
安平侯自然不會拿這些事叨擾三王爺,忙招呼人將三王爺送走。
到了門口,果真見一個女子站在門口,穿衣卻也華麗穿金戴銀絲綢彩帶的,三王爺出去瞥了一眼不做應付。
那女子瞧見三王爺,緊張的趕緊低下頭。
羽衣冷哼了一聲,他好不容易對白清塵有點改觀,看一眼那女子感覺之前的傳聞真不懶,白清塵這往那風月場所鑽慣了,難免惹出一些風流事情。
想到這裏,羽衣搖了搖頭,跟著主子上了馬車,沒有停就走了。
高高興興的來,結果急急忙忙的走,來了啥事也沒有做成。
安平侯一股火氣沒有地方撒,叫管家將門口這女人喊了進來,又讓人去招呼大夫人,“趕緊去給我找那個逆子。”
管家已派出一撥人了,這立馬派了第二波人。
大夫人本來聽說三王爺要來府裏,早就梳妝打包妥當去了老夫人院裏,等著三王爺或者侯爺召喚,這喜還沒有迎到,外麵就有婆子急忙來老夫人院裏喊人,說出事了。
大夫人急急忙忙走到安平侯有些怒氣衝衝的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瞧見正廳有個女子跪在地上,手裏捏的佛珠不由轉了兩顆,腳步微頓了下,這才迎了上去。
“侯爺,妾身剛聽說三王爺走了?”
安平侯麵色很不愉,對大夫人點頭道,這才問道堂下的女子,“叫什麽?做什麽的?如何和我兒認識的?如有假話,這安平侯可不是隨隨便便能進來的?”
那女子這才抬頭,拿起手帕先擦拭了下眼淚,這才一五一十說道,“侯爺,夫人,奴家叫甜蜜兒。也是年前時候和二少爺在……慶春樓認識的,當時就有了收尾。奴家雖說出身風月場合,可是也是因為家裏遭了災難,這才迫不得已,和二少爺之前可是清白姑娘,之後也是為二少爺一直守身,隻是不曾想……”
說到這裏,甜蜜兒更是悲慟,眼淚如珠子一般直往下掉。
“妾身,現在已有一個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