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1章 遊玩(二更)
當然,我沒有和姚靜再次經曆曾經的瘋狂。
有些事隻屬於某一個人,而隨著我們慢慢成長,變得成熟,那些曾經的思想也會隨之發生轉變,很難重複投入一份類似的情感,去愛一個人或者索取無度要對方。
不過,我還是和姚靜再次溫存了一番,在她心滿意足又步履攀上去了衛生間洗澡之後,我點起一隻白嬌子,靜靜靠在床頭想著心事。
時至今日,我的女人已經有了好幾個,雖然比不上古時帝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但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最關鍵的是,我和其中絕大部分女人都還保持著這種特別的親昵關係。
我…到底該怎樣選擇?
華夏畢竟是一夫一妻製的國度,我不可能同時迎娶三房四妾的…
想著想著就有些煩躁,嘴裏便開始發苦。
有的情況好處理,因為對方知道不可能和我永久廝守,或者說獨占我。
比如喬小娥,郝茹、瀟瀟以及英婕。
但還有如嵐瀾、洪蕾和晨暉,她們是絕不可將我當成一件物品和別人共享的。
到時候終歸有那麽一天,我必須麵對這個無解的難題。
歎口氣,我狠狠搖頭,卻實在不知道該處理這些女人之間的關係。
過了十幾分鍾,姚靜洗完澡出來,身上裹著大浴巾,頭發濕漉漉衝我笑,問道,“楓哥,今天咱們怎麽安排?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去忙了?”
“不忙!”我搖頭,“就算忙也不忙了,我要陪我家小丫頭的。”
“討厭,誰是你家小丫頭啊!”
姚靜不依,卻主動撲進我懷裏撒嬌,“楓哥,我不希望這樣的日子過得太快了,你告訴我怎麽才能把時間留住呢?”
“這樣啊…”我想了想說,“那,咱們去買弓箭。”
“什麽意思?”她問。
“向前輩後羿大哥學習啊!”我笑了,“姚靜,後羿射日知道吧?原來天上十個太陽,現在隻剩下一個了,時間也變得緩慢,一個晝夜十二個時辰,二十四小時…那你說,我要是把最後一個太陽射下來,是不是這一夜永遠也過不去,相當於把時間留住了呢?”
她定定看著我,好半天才歎口氣說,“傻哥哥,唉,我知道留不住的,留不住的…”
伸手抱住姚靜,我說,“留不住就留不住吧,我們可以每一天都過的比前一天更精彩,這樣一來,我們就不會後悔時間太快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隻會更幸福!”
“你…”
姚靜雙手捂住臉,忽然嗚嗚地哭。
我有些手足無措,問她,“傻丫頭,你哭啥啊,你看看你,都快變成小花貓了,這不白洗澡了嘛!”
“嗚嗚~~”
姚靜輕聲抽泣,由將一隻手撫上我的麵頰,說,“楓哥,你太會說了!你知道嗎,這樣會把女孩子的心拴住的…哎,你們男人啊,就是太不知足,不知道占有多少個女人才滿意…楓哥,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你要和別的女人結婚,我不知道那時候會是怎樣一種心情,我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
我默然,半晌後才說,“那,要不我不結婚算了,我就守著你們,我打一輩子光棍好了。”
“哼,果然是你們而不是你!”
姚靜再次歎氣,雙手從臉龐上抹過,最後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偷得眼前的美好時光,也許才是最最值得珍惜,最最該做的事情吧。”
我就說是,你說的對,不管未來珍惜當下。
…
兩個人溫存到中午,我和姚靜穿好衣服,並沒有從希爾頓的中餐廳叫飯菜,而是帶著她去了西關正街,因為我知道那邊有一家正宗肉夾饃店,生意興隆得不得了,哪怕不是周末呢,每次到了飯點兒的時候,都會人滿為患,需要排長隊才能吃到。
到了地方,姚靜果然對這種傳統西京地方風味的美食非常感興趣。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隻要是女人,十個有九個都還吃釀皮子。
而釀皮子配醪糟,外加肥瘦口的肉夾饃和紅豆稀飯,簡直了,就是價廉物美的美食大餐。
也許經過一晚上不停奮戰,我和姚靜的體力消耗的確太大了,因此我一口氣吃了三個肉夾饃喝了一碗稀飯,而姚靜也胃口大開,狼吞虎咽幹掉兩個饃一碗涼皮。
最後,我和姚靜屬於扶著牆出去的那一類人,反正很多來這裏吃飯的客人都差不多,腆著肚子,身體向後仰,誰也別笑話說。
“姚靜,你想去什麽地方玩?”我問,“西京可是全國有名的旅遊城市,最不缺少玩的地方了。”
“那就…你說吧,反正我比較喜歡名勝古跡。”
“這不順茬嘛。”我笑笑,“你要說嘉年華這類大型遊樂場,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可要說名勝古跡,西京最不缺的就是這裏了!讓我想想啊,得嘞,下午咱們去半坡博物館,晚上帶你上南門城牆看宮燈。”
“嗯,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姚靜看著我,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我抱起姚靜,原地轉了三個圈,大喊,“走嘍,帶我家姚靜看人麵網紋盆嘍~~~”
半坡遺址坐落在東門外,算是西京郊區。
不過這裏交通便利,並且不屬於特別有名的遊覽勝地,再加上今天不是周末和節假日,遊客並不多。
我和姚靜就像兩隻出籠的小鳥,互相牽著彼此的手,在半坡博物館裏閑庭信步遊覽。
當然,我們參觀的重點還是在那個號稱全國重點珍稀文物,屬於國家第一批在冊的,不允許出國展出的半坡鎮館之寶,人麵網紋盆上。
不過,當我們站在展櫃前,聽著解說小姐說這個價值連城的寶貝竟然是和祭祀有關的物件,甚至就是存放屍骨的,頓時麵麵相覷。
姚靜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楓哥,這個介紹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不太一樣呢。”
我知道她懂得古玩,比起我這個門外漢來說當然權威大了,就問她,“你說有什麽不一樣?好像…我反正也覺得挺奇怪的,真不知道這玩意是幹這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