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5章 刀起刀落!
我,保證!
這段話當然是從我嘴裏說出來的。
而隨著如同冰箭刺骨的聲音,我已經一個箭步躥上表演池!
於是,所有人都有了反應,甚至麵部表情也各式各樣,變化萬千。
我看著,心裏罵了一句,罵了隔壁的,真是夠多彩多姿的!
被我聲音震驚並且震懾住的,首當其衝就是這個郝常狂,西京數一數二大家族,在山溪省內都能排上前五的郝家公子,紈絝大少!
這小子就像聽到來自銀河係的外星人說話,表情豐富的不要不要的!
先是錯愕,繼而不信,再然後是發呆,最後是誇張地看著我,嘴角開始變化出笑意,咧得都快要到耳朵根後麵了,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那樣。
而其他那些看熱鬧,唯恐天下不亂卻沒有任何一個願意出頭為瀟瀟這樣的弱女子出頭的酒客,就更沒法形容了。
驚訝的,惶恐的,幸災樂禍的,恨得牙癢癢的,或者恨不得衝上來狠狠痛扁我一頓,從而借此在郝家大少麵前表現,搭上對方這條大船的…總之,什麽表情都有!
然而,我除了瞄了一眼郝常狂,,確認他沒有繼續動手去抓瀟瀟頭發,並且環視表演池台下眾人一圈後之外,任何人我都沒有再多看一眼!
因為,這個彈丸一樣的夜總會,這片空間裏,已經沒有任何能吸引我注意力,讓我關注的人或者事務了!
我的目光定格在瀟瀟身上,我的眼裏,在這一刻,也隻有她!
稍稍讓我有些不解和無奈的是,似乎爭風吃醋打架鬥毆,在夜總會、酒吧、KTV之類的聲色場所似乎出現的幾率要大得多,而富二代官二代也時常可見,遠比一般的場合密度更大。
所以,我不得不苦逼地發現,在這裏,我就像小說裏寫的那樣,要扮豬吃老虎,對一個身世強悍,既數得上官二代,也算是富家子的紈絝出手了!
好吧,既然如此,哥們不介意擁有一把豬腳光環!
科學研究我不會,寫論文發國際頂級刊物咱不行,可踩人,搧對方逼臉,這個有什麽難度呢?
對吧?
其實,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對‘踩人’的認知始終有個誤區。
那就是,都認為一個人,比如路人甲要想踩死路人乙,那甲絕壁比乙擁有更高的社會地位、更多的財富、更強悍的背景,否則,都沒資格踩對方的!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我倒是覺得不見得,我一介平民子弟,隻要哥們豁出去了,踩就踩了,大不了抓起來關了,蹲幾年大牢出來,哥們仍然是一條好漢,誰說以下犯上就不叫踩人呢,誰特麽定義的!
所以,別說我江楓也算是有相當背景的人了,我真想踩死這個郝大少,還真有那個實力,就算我什麽也不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今天還就非得踩丫的不可!
我看都不看這個郝常狂,如同對方就是透明的空氣一般,直接朝著瀟瀟的所在的方位走了過去。
而瀟瀟,我的小可憐,已經在聽到我聲音的第一時間,猛然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看向我,大張著嘴,繼而,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我的心跟著就疼了!
罵了隔壁的,導致瀟瀟這樣,在一群酒色之徒麵前表演這種難度極高的一字馬,穿得就像一個戲子舞女,然後還不被放過,被人當中辱罵,差點抓頭發搧臉卻一個字不敢說,連哭泣落淚都要強壓著,臉貼在自己的腿上那麽無助…
這一切,都是拜這個郝公子所賜!
那麽,我能讓丫的好嗎?
能讓他平平安安若無其事,羞辱完我的女人之後,再施施然從表演會這裏離開,把我們這些受到欺辱的受害者,都看成螻蟻?!
能嗎!
向瀟瀟走著,我的右手已經伸向後腰部位,在休閑裝遮掩下,緊緊抓住了那把三棱刮刀的柄!
因為,我看到,在短暫的錯愕和不解不信之後,郝常狂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的駝紅色,就特麽如同吃了春藥那樣,激動了。
而,他本已經被我一聲怒吼嚇得收回去的胳膊,又再次伸向瀟瀟的頭。
甚至五根指頭還變換著花樣,一種我看見過,讓我睚眥欲裂的手型!
我和很多年輕人、好色大叔一樣,我承認,看過一些通過各種途徑流傳出來的小視頻,不雅或者曖昧甚至那種視頻。
雖然隻是看過很少幾個,但碰巧知道有些喜歡玩自拍的家夥,將自己和女人愛愛時候的視頻上傳到某些地方,或者故意流露傳播出去。
而為了證明真實性,不是盜來的或者從國外網站上扒下來的,或者時間很近很新鮮,他們會在拍攝視頻的時候,故意對著鏡頭做幾個我不明白準確含義的手勢,大概是表明該人是原創吧,這是真的不是合成或者扒下來的…
此刻,這個郝常狂郝大少,他伸向瀟瀟的那隻該死的鹹豬手,正施施然做出同樣的手勢,還不斷變換手型!
麻痹的,他已經將瀟瀟看成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然後被無情玩弄還要拍那種色情錄像的玩物了!
甚至,我覺得這貨根本沒有把我放進眼中,他已經迅速判斷並且忽視了我的存在,腦子裏開始重新幻想將瀟瀟壓在身下,狠狠征伐的香豔場麵吧…
幾乎沒差幾秒鍾,和郝常狂同來的幾個人中,已經有兩個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家夥開始朝著表演池方向爬上來,口中怒吼惡罵著,朝著我撲了過來。
而在他們身後,林少校和另外一個哥們也上了表演池,下一秒可能會就攔住那兩個郝常狂的保鏢跟班,然後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隻不過,林少校的拳頭並沒有落在郝家保鏢的臉上,我也沒有被任何人攔住,而郝常狂的鹹豬手更沒有機會落在瀟瀟的秀發和俏臉上!
手晃動,一把寒光斬落,如同從九天之上灑下的霹靂般,在郝常狂和瀟瀟之間晃了晃!
也許隻有十分之一秒!
然後,一隻手已經被三棱刮刀帶得墜下去,除了一層真皮還連著手腕之外,其他部分,已經被刀子完全割斷,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