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謀殺案自辯
回到新家中,廚房裏正在咕嘟咕嘟煮著什麽,香氣四溢。
曾雲風係著圍裙,在灶台邊忙活。
阮梅倚靠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
“阿孝,你上次做的那頓,你是怎麽煮的那隻雞啊?”看曾雲風情緒不高,阮梅好奇地問。
“哦,我買了一隻很嫩的黃油雞,做白切雞,不用水煮的,我是用米湯煮熟的,所以皮和肉之間呢,會有一種很香的雞油味!”
“是不是薄薄的透明的!”
“是啊,雞用米湯來煮呢皮就很滑了。”
“蝦呢?蝦是怎麽做的?”看著曾雲風提起了興趣,阮梅接著問道。
“蝦是白灼蝦,這個蝦還活著的時候呢,就用上溫酒來泡醉它,然後放在冰箱裏保持新鮮,等要吃的時候呢,再拿出來煮一下,加點醬油就行了。”
“還有啊,我把煮過蝦的水,和煮過雞的米湯合在一起,放了一點兒金華火腿,澆上湯煮白菜。”
“白菜呢,就很好吃了。”曾雲風說道。
“阿孝,你的手藝這麽好,為什麽要娶我!”阮梅歪著頭問道。
曾雲風摸了摸她的臉龐,笑笑,“傻女人!洗洗手準備吃飯!”
剛吃飯不久,曾雲風就接到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趕過去!”
“阿孝,怎麽了!”彩婆婆問道。
“老爸那裏出點事情!我去一趟!”曾雲風道。
阮梅點點頭,“你去吧,你放心,我在家裏不會有事的!”
曾雲風點點頭拿著衣服出門。
探視間,其他兄弟幾個焦躁的不行。
不一會,丁蟹出來麵容憔悴,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老爸,裏頭怎麽啦?沒事兒吧!”
“寶貝兒子,老爸沒事!”丁蟹揮揮手道。
“真的沒事兒,老爸沒事兒,沒事兒!”丁蟹捂著脖子說道。
“老爸,你放心,我一定去找那家方家算賬!”
“你們先別說我,啊,你們怎麽一個個都這麽沒精神呢?最近沒睡好是吧?”
“老爸,你怎麽那麽傻,要自殺呀?”丁旺蟹道。
“哎,一個人正正常常的,要不是逼得走投無路的話,怎麽會尋死呢?不過不要緊,你們老爸我算是死過一次,以後重新再來。哎,死過才知道,原來生命真是那麽珍貴。”丁蟹感歎道。
“我前些日子隻是一時糊塗一時失策,亂了陣腳才失去信心的,我以後不會啦,你們放心,以後老爸會好好的活下去,不會給你們丟臉。”
“是啊,這才是我們的老爸啊,”
“老天逼我死了一次,就是想讓我悟出個道理來,天助自助者,人一定要靠自己,我不能靠那些律師,我要靠自己救自己,我要自己上庭,自己替自己打贏這場官司,我要自辯啊!”
“老爸,這一類的案件呢?是不能自辯的,需要由大律師幫你打的。”丁旺蟹焦急地道。
“嗨,你這個小滑頭啊,你準是學法律的時候沒好好的念書,還是有心騙老爸,這幾天呢,我一直在看法律的書啊,人有人權,什麽官司都可以自己打的!”
“這件案子很複雜的,你自己怎麽打呀?”
“老爸,你先聽我說,你先聽我說,如果你上庭的時候被人問一個點或者是講錯一句話,這場官司就全完啦。”
“老爸,你別惹事了,讓那些大律師幫你打就行了,有什麽不好呢?你要是不滿意那些大律師,我幫你換幾個。”丁益蟹更是焦急,覺得這個老爸真是胡來。
“我想換換你這幾個兒子,次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你們以後也不用再來,我開庭你都不用來。”
”就算把律師換了,也不讓我給自己辯護,我每次絞盡了腦汁,幫你們想辦法讓你們救我,我每次說出來你們都打擊我,就像我自己要害我自己,你們怎麽這麽奇怪呀!”
對於丁蟹的想法,曾雲風真的是苦笑不得,謀殺案這麽簡單就好了。
“不管你怎麽說,我也不會讓你自辯的。”
“我聽你們的聽過很多次了,結果怎麽樣呢?逼著我要自殺,如果昨天我真的上吊死了的話,你們以後會後悔死的。”
“我們要是讓你自辯的話,就是等於讓法官判你做一輩子牢!”丁益蟹篤定道。
“我向法庭申請自辯,到判的那天,你們就知道老爸做的對不對!”丁蟹說完就自信地走了。
“要我說啊,老爸他就會這麽做的,你不信?”丁旺蟹雙手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完了完了,老爸要自辯,就這就等於判啦,這場官司沒得打了!”丁益蟹整個人後仰倚靠在椅子上,左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
“方家那個臭小子,他喜歡穿著那件衣服滿街跑是吧?好,我就找人逼著他穿著衣服往下跑,還有那幾個女的,我不給他們潑硝鏹水,我就不姓丁!”
“哎,老大,你說句話!”
“老爸第一天被抓走,我就已經說過了!現在給老爸申請延期吧,他要自學自辯,最起碼最基本的東西要懂。”曾雲風說完拎起來外套就走。
“這個大哥當的真是輕鬆,什麽也不用管!”丁益蟹不滿道。
曾雲風離開看守監獄後,來到寶蓮禪寺,此時另一個人在這裏等他。
“蟹哥!”
“周濟生那裏怎麽樣,他要插手嗎!”曾雲風點了一支煙問道。
“他打發龍紀文走了,沒有插手!”
“沒有就好,你盯著他和龍成邦,如果他們真的不想過安生日子,我不介意幫他們一把!”曾雲風眯了眯眼,看著眼前這人囑咐道。
“蟹哥,我看他們不會善了這件事!”
“我知道,難道你真以為他們是想要我家老頭子坐牢,他們是想逼我出手,順便摸摸我的底!”曾雲風笑笑。
這人眉頭略微一皺,曾雲風眼神微眯。
“丁益蟹這個家夥已經陷進去了,他在等他越陷越深!拔起蘿卜帶起泥。”曾雲風抽了口煙,無奈作勢揉了揉額頭。
“好了,說起來,方家也是可憐,隻是個棋子罷了,他們借勢操作無非就是想要拉我下水!”
這人點點頭,“蟹哥,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看著這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曾雲風冷冷看了一眼,拿起電話,“喂,阿良,七號馬跑不出好成績了!”
“知道了,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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