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審訊室
“夏默·奎因小姐,我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夏默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昏沉,想要睜開眼睛卻被一道刺眼的光照在眼睛上,這讓她開始想要揉揉眼睛。
但是當她動手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銬在了椅子上。
她試著使勁掙脫,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奎因小姐,不用試了,以你的能力是完全掙脫不開的。”
她想要睜看眼鏡看看到底是誰把自己綁到了這裏。
可是那束刺眼的光讓她的眼睛完全睜不開,之前睜眼的動作反而讓她的眼睛被光刺激,止不住的流淚。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經曆,可是昏昏沉沉的腦袋越想越痛。
隻記起了自己好像是在自己邁阿密的酒店裏睡覺才對。
自從和那個自稱’戴夫‘的男人分開後,她一直嚐試著找到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直到她看到那個男人的通緝令,那個真名叫做克裏斯·達福的男人是因為殺了一個酒吧的人才被通緝,這讓她有些害怕,她便沒有再繼續下去。
隻當作做了一個有帥哥的夢。
可是她明明正在準備自己的偵探事務所,雖然那些船上的富家小姐們都已經給了她不少委托了,但還是窮鬼一個,為什麽會有人來綁架她。
這是綁架嗎?
顯然不是,現在的夏默在cia總部的地下秘密審訊室裏,正在接受審訊。
過了一會,夏默的眼睛適應了強光,抬起頭才看到房間裏正對她的牆麵有一塊巨大的鏡子。
她的對麵坐著一個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白人男子,這人的身上沒有帶任何的可以代表自身身份的東西。
看到麵前的女孩的狀態已經恢複了一些,這位男士再次開口說道,
“夏默·奎因小姐,我們想問一些關於克裏斯·達福的線索,我想你應該可以幫助到我們。”
夏默聽到克裏斯的名字便大概猜出了麵前這人身份,無非就是執法機關的人。
但是讓她疑惑的是如果是執法機關,直接傳喚她不就好了,為什麽把她綁過來,還有這人為什麽不帶任何身份牌之類的東西。
看著眼前的女孩又開始走神,那位男士敲了敲桌子,讓她回過神來。
此時這人也有點懷疑,是不是之前行動部的昏迷藥下的劑量太大了,怎麽還沒喂逼供藥就一副精神不振神情恍惚的樣子。
不過這樣對他也好,至少省事一些,不用擔心她會撒謊。
其實他覺得這對著位奎因女士完全用不到這一套,可是之前的行動已經讓他boss的boss,也就是安雅·克林急了。
而此時他的老大可就在鏡子的另一側看著呢,
“女士,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夏默點了點頭。
這人在她的對麵坐下,拿出了一個文件夾,從中抽出一張照片擺在了她麵前。
“請問你認識這位男士嗎?”
她看著眼前的照片,上麵還是克裏斯的傻笑,和之前和她在一起時的嚴肅完全不一樣。
“我認識。”她回答道。
看到女孩開始回答自己的問題,白人男子繼續問道,
“我們調查到他離開公園後就上了你的車,請你對於之後發生的事情再複述一遍,不要漏過一點細節。”
夏默開始了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別人關於克裏斯的情報。
在她內心裏,克裏斯的形象非常神秘,但是那個男人偶爾的溫柔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她又回想到當時那個男人給她留的紙條,心裏出現一種奇怪的感情。
明明說出來,才是對她最好的選擇,但是她卻非常的猶豫。
審訊他的男人看到她不說話,知道這次詢問不會那麽順利,便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你知道麽?克裏斯·達福在酒吧殺了至少20人,而我們在追捕他的過程中也傷亡了3名探員。
此人對美麗堅有極大的危害,而你作為一位美國公民,你有說出情報的義務。”
夏默雖然是鎂國人,但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她沒有特別強的愛國情懷,聽到這話也隻是閉口不言。
“我想你現在必須告訴我們,不然的話我們會使用一些手段,那感覺不會太好。”
聽到這話她才開始對自己被綁起來這事有了一點實感,她從之前的話中大概了解了自己是被政府執法機關抓了起來,作為一個美麗堅人,她當然知道美國執法機構都是怎樣當人的。
有點害怕的她有點想開口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但她又想起了自己體內被那人寄生什麽東西,卻也不敢告訴對麵的人。
可能本來不會死,但是這些人知道了她體內有東西時說不定立刻給她安排進實驗室,到時候真不一定能活著從實驗室出來。
當時隻是想著留個紀念,非常浪漫,就像紋身一樣,現在她後悔了。
說了可能會被體內的東西殺死,不說還可能活下去,想到這,她繼續一言不發。
審訊室內又恢複了沉默。
白人男子之後對著她又罵又威脅,可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看到什麽情報都沒有被問出來,他的boss有點急了。
明天早上那個碧池就要這個女孩知道的所有信息,這要是問不出來他可能真的會被打發到伊拉克吃沙子去。
‘到了這一步,也沒辦法顧慮太多了。’他心裏想。
隨後他拿起麵前的話筒,“我們時間不多了,用吐真劑。”
他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不過當他剛剛掛斷電話便聽到一聲極為細小的‘咻’聲,之後他便感覺到了一瞬的疼痛,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審訊室內的白人男子在耳麥裏聽到boss的指示,走到房間內不遠處的一個小櫃子裏,用鑰匙打開鎖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他打開盒子後,看到裏麵黑色的海麵上,放著一個小針筒和一個玻璃瓶。
玻璃瓶上印著ra的字樣。
那個瓶子裏裝著幾毫升的透明液體,他晃了晃瓶子,然後用針管慢慢的抽出瓶內的液體。
夏默看到那人從盒子裏拿出針管的時候就開始恐懼,她雖然不知道瓶子裏麵是什麽,但是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幹什麽,不要過來!救命!”夏默開始尖叫。
沒有理會女孩的尖叫,白人男子把針管朝上擠出空氣後就準備給對方注射。
不過等他走到夏默身邊時,女孩的臉上雖然還遺留著驚恐的表情但是卻停止了掙紮和尖叫。
‘嗯?這女孩怎麽不叫了。’當他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時,喉嚨處感到一陣劇痛。
他低頭看去,血液止不住的從他的脖頸處噴到房間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