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當我是怕你們嗎!
很快,伴隨著呼嘯風聲,吳天與慕容雪遠遠望見龍淵出口處的亮光越來越近。
而此時的蒲行雲與餘飛華,正站在深淵邊上,剛剛看著吳天與慕容雪墜入深淵之中,但是一個呼吸間,隻見二人又飄了上來,二人心中一驚。
原來龍淵中的時間流速與龍淵外的時間流速相差萬倍,從吳天與慕容雪跌落龍淵,到現在在龍族殘魂的幫助下飛出龍淵,已經過去三日時間,但對於深淵外的蒲行雲二人,隻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嗯?!他們兩個怎麽還在?!”
吳天也遠遠的看見了站在深淵旁邊的蒲行雲與餘飛華二人,心中也是大驚。
他們怎麽還在這裏?!我們這一來一回,少說也是一天時間過去了吧!
真是一定要將我置之死地嗎!
此時師姐也很虛弱,若是二人發難,師姐也不一定是對手啊!
吳天來不及細想,就被火光托著,穩穩的落在了深淵邊上,距離蒲行雲二人不過五丈距離。
幾人就這樣一看著我,我看著你,竟然都沒有任何動作,心中有各種問號不停翻滾。
“蒲師弟,餘師弟,你們怎麽在這兒?”
不知情的慕容雪率先開口,而此時的慕容雪臉色慘白,依然靠在吳天懷裏。
“雪雪師姐
吳天!放下慕容雪!”
慕容雪開口打破了沉靜,蒲行雲也回過神來,眼看慕容雪依靠在吳天懷裏,眼中頓時噴出了嫉妒的火焰。
“無妨,我受傷了,是師弟救了我”
慕容雪有些虛弱的說道,但也微微挺了挺身子,想要從吳天懷裏掙紮出來,畢竟她還從未與任何異性有過如此親密接觸。
但是掙紮了兩下卻沒有成功,繼而繼續依靠在吳天懷裏。
嗯這種感覺讓人感覺挺踏實的呢
慕容雪感受著吳天胸膛傳來的點點溫度,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哼!”
蒲行雲見慕容雪如此說,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辦法,而此時一旁的餘飛華嘴唇微微蠕動,而蒲行雲的臉色隨著餘飛華的傳音,一陣陰晴變化。
“糟了!又是這可惡的餘飛華!”
吳天見狀,心中暗歎一聲,扶著慕容雪就要後退。
“且慢,吳師弟,雪師姐受了傷,我看你也受了不輕的傷,不如將師姐交給我照顧,你好安心療傷?”
蒲行雲換上一副笑臉,笑著朝吳天和慕容雪走來。
“不!我不會把師姐交給你們的!
師姐,千萬別信他們的!蒲行雲殺了卓丁山,她二人還要殺我,我身上的傷就是他們棗成的!”
吳天急忙向慕容雪解釋道。
“嗯?!”
依靠在吳天懷裏的慕容雪心裏大驚,這是什麽跟什麽?怎麽還有人死了?要殺師弟?!
“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上!”
蒲行雲見被吳天拆穿,立馬換上了陰狠臉色,望著吳天懷中的慕容雪兩眼發光,招呼餘飛華一聲,篡著長劍就朝二人飛撲過來。
“特麽的!當我是怕你們嗎!”
吳天也起了真火,徹底被二人激怒了!
本以為慕容雪在場,二人會配合的當作什麽沒發生一樣,就此揭過,誰知這餘飛華心腸如此歹毒!
看蒲行雲的眼神,怕不僅僅是想要殺自己這麽簡單了!
“哼!有什麽話,下了陰曹去跟判官說吧!”
餘飛華率先一步,比蒲行雲快了半個身子,朝吳天一劍斬下。
“特麽的!我的意大利炮呢!”
吳天將慕容雪拉到身後,靠在自己背上,瞬間從武器係統中取出意大利炮。
上膛,點火,發射!
“轟!”
一聲巨響,吳天耳朵都快被震聾了,靠在吳天背後的慕容雪也嚇了一大跳,勉強自己站起,轉過身來。
隻見吳天二人眼前飄著一團淡淡的血霧和漫天的煙塵,周遭灑滿的紅黃之物。
蒲行雲與餘飛華被瞬間轟成了碎渣!灑了一地!
“特麽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吳天雙眼血紅,看著一地碎渣惡狠狠的說道。
“師師弟?!你殺了他們?!”
慕容雪驚駭的看著滿地的碎渣,愣愣的喃喃道。
“嗯!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他們已經追殺了我七日!我們墜入龍淵也是拜他二人所賜!”
“這”
慕容雪逐漸平複下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虛弱的身體坐到了地上。
“師姐,不用擔心,這一切後果由我背負,與你無關!”
吳天以為是慕容雪怕出去後受到宗門懲罰,連忙將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師弟,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說的,我相信你。
隻是宗門長老和掌門如何相信你所說的?
況且
哎”
慕容雪輕輕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宗門不分青紅皂白,我就離開華清門!”
“哎哪有你說的那麽容易”
慕容雪皺褶眉頭,再次歎息一聲。
而此時,雲州府
“報!府主!不好了!公子的魂牌碎了!”
“什麽?!”
一名威嚴的神武男子從大殿主座上騰的站了起來,一股恐怖的威壓散發開來,大殿內議事的眾人,紛紛被恐怖的威壓壓的紛紛跪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分毫。
“府府主,公子不是在華清門修行嗎?怎會”
神武男子右下首一名武將模樣的壯漢跪在地上,驚恐的說道。
“你可確定,是行雲的魂牌碎了?”
神武男子仍然保持著一絲冷靜,大聲喝問道。
“稟稟府主,確實是公子的魂牌碎了!今日是我輪值看守魂牌殿,就在剛剛,公子的魂牌毫無征兆的碎掉了!
我這便急忙來報!”
報信的兵丁匍匐在地,渾身抖的跟個簸箕一樣,竭盡所能的控製著情緒,盡量以清晰的語言表達清楚。
“哼!華清門!”
一聲悶雷一般的冷哼響起,一陣颶風在大殿內盤旋而起,轉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神武男子也隨著颶風消失不見。
大殿內的眾人,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時之間無一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