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舔狗的心酸不用你來拆穿
現實中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那就是大衛國。
君不見,大衛國在與實力和領土數倍於他們的周邊諸國,屢次交手的過程中,真正支撐他們不被滅亡的,還是源源不斷的金元,精確訊疾的情報戰和層出不窮的刺殺活動。
如果單提全民皆兵的集體意識和先進的武器裝備,反倒是沒有看到事情的本質。
幻影戰機的圖紙,法老國的導彈基地,雪松國的軍火庫,圖尼絲的辦公區……無一不記載著這些無名之輩的戰績。
法老國的戰機本可以在戰爭中給予敵人沉重的打擊,但大衛國的間諜們,可以讓那些戰機在起飛之前就毀傷殆盡。
這些來自內格夫沙漠的角蝰,陰險而致命。
弗留斯聽到孟黎柯將自己比作是舔狗,不禁用嚶語怒吼道:「舔狗的心酸不用你來拆穿!」
此言一出,四坐皆驚。
在那指點江山的孟黎柯,分析局勢的陸舒,一直在弗留斯身旁吃瓜的亞伯拉罕,還有找衣服回來的41號。
「沒找著毛衣,也沒有大衣,但是旁邊客房裡有幾件浴袍,我……」只見41號身上披著一件浴袍,左右手還分別拎著一件,手舞足蹈的向這裡跑過來。
就在這時,41號聽到了一聲令他終生難忘的怒吼。
「舔狗的心酸不用你來拆穿!」
只見弗留斯哭紅著眼,一臉凄慘的站在酒店大堂之中,用一種振聾發聵的聲音,詮釋著自己的心酸與無奈。
是啊,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又有誰會願意當一隻舔狗呢?
41號愣了愣神,就拎著浴袍向這邊跑了過來,邊跑邊扔了一件給孟黎柯。
「披上。」41號又給陸舒披了一件浴袍,陸舒這才感覺自己有些冰涼的手腳終於多了一絲溫暖。
就是這浴袍的尺寸實在是有點大,41號他們穿著還能露出半截小腿,陸舒,穿上就只能露出腳背。
41號給陸舒披上浴袍沒有多久,就突然跨到孟黎柯身旁,從孟黎柯那裡奪過剛剛從快遞員身上繳獲的大黑星,槍口對準了位於他左側正門邊的牆體喊道:「慢慢走過來,不要耍花樣!」
41號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其餘四人皆是悚然一驚。
在座的這群人里,除了亞伯拉罕,其他人多少都對41號的戰鬥力有點了解,而對他戰鬥力有了解的人都知道,41號出手絕不會有誤判。
陸舒聞言,立刻毫不猶豫的跑到快遞員運送武器的貨箱附近,從裡面提出一把插好了彈匣的9A-91,又取出了那把之前他見過的NZ75。
將NZ75遞給孟黎柯,陸舒提著沒有加裝消音器的9A-91,開始向位於自己右側的櫃檯走去,單手掀開櫃檯門,陸舒用右手四指將9A-91的槍托緊緊抵在肩窩裡,慢慢向前摸去。
經歷了少說五場生死搏殺而得以倖存,陸舒的戰鬥意識和作戰技能都得到了飛速提升。
雖然實力依舊無法比肩那些年逾不惑的傳奇兵王,卻已經足以和剛剛入行的新人區分開來了。
陸舒越是向櫃檯深處走去,他所能看到的左側牆體后的景象,就越發廣闊。
當陸舒將槍口對準了牆體后顯露出來的一隻胳膊后,躲在牆體后的那人終於舉起雙手走了出來。
「抱歉,我不是故意在偷聽!」只見一名裝束與先前的快遞員相差無幾的白人小老頭,慢慢走到了酒店大堂里,右手二指捏著手槍握把將一把手槍放到了地上。
「你是給誰工作的?」孟黎柯見狀問道。
在戰鬥人員都要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周圍情況的時候,非戰鬥人員就要負責和非己方戰鬥單位溝通。
我們經常可以在影視劇里看到兩軍交戰,雙方頭領在那裡互相喊話,其實有時候也不一定完全是為了裝逼……
「西裝公司!兄弟,不要開槍,我是來接我同事回去的。」,只見那人苦笑道,「怪我沒有第一時間表明身份,其實我也是剛來,我只聽到他說自己是舔狗,其他的一概不知,我發誓!」
「你等等,我得給你的老闆打個電話。」孟黎柯明知快遞員說的八成是真,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放下手槍,順手撥通了剛才那個打來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孟黎柯就跟對面的人冷聲說起了話。
你們的人過來送貨,被我們不小心撞破,還揍了一頓,那是我們的錯。
但你們來接人回去的人,在接近酒店大堂以後,並未第一時間表明身份,反而先是被人喊破,隨後再慢慢從掩體中逼出。
那道理可就站在我們這邊了。
吵架的時候,什麼最重要?
道德制高點嘛,誰佔據了這玩意,就可以向對方隨便發火咯。
但這玩意兒也不是想占就能占的,得看誰顯得更有理,誰更委屈,誰看起來更弱,誰更無恥。
大多數人,最多只能同時佔到其中前三條,只有拳師,才能全部占完。
因為無限制搏擊這項運動,本身就是什麼損招都能用的。
孟黎柯說了沒幾句,就將手機放到地上踢給了後來的這名快遞員,而這名快遞員撿起手機以後沒說幾句,就又將手機踢了回來。
「他確實是沒聽到什麼,他的老闆保證了。」孟黎柯又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將電話掛斷後,示意41號和陸舒把槍收起來。
「讓他把人接走,公司不計較我們捉住了他們的員工,我們也不再計較他的問題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和公司兩清了。」
陸舒聽到這話,真真是鬆了口氣。
今天這事,完全就是一個巧合,一個偶然事件。
如果能就這樣把事情解決,那可太好了,自己身上的麻煩已經很多,再加上這一條,絕對能把人煩死。
不過現在除了西裝公司這檔子已經解決的麻煩,目前他還面對著另一件懸而未決的事。
站在酒店大堂里,看著那名快遞員默默背起自己的同事,走出酒店大堂,繞過下客通道,向那輛停在院子里的雪鐵龍而去的背影,陸舒打了個冷戰顫。
「這樣。」,陸舒建議道,「我們別在大廳里乾耗著了,再過一會兒就要中午了,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談談關於亞伯拉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