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突然有一群整齊的腳步聲朝著我的方向,越來越近。
「將軍」
「把門打開」
悉悉索索的開門聲,鎖一落,莫邪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一年半前,自己曾見過她。
當時她穿一身標誌的銀色鎧甲,帶領著慕家鐵騎,舉兵攻打我們遼國的邊城。那時候,自己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少尉,可是卻又幸目睹了那一場前無古人的大戰。
交戰前夕,她舉起五石巨弓,將戰書射到了城門樓的匾額上。待士兵取下戰書後,匾額便碎成粉末。
綠衣深知自家少主的冷酷無情,為了幫助太子穩住皇位,自小就經受著磨鍊,一步一步的爬上秘府的寶座,掌握在陳國的所有密間。為了利益不折手段,這次來遼國執行密任也是少主子自告奮勇的,想為太子登基鋪路。
這次如果能將慕成溪帶回去,那麼太子的地位肯定無人能夠撼動。可是自己通知了二皇子,主子肯定知道了。
既然要死,不如就死的轟烈些。
剎那間,綠衣周圍怒氣暴動,舉著劍就向我劈來。
冰刃相接,眉眼一皺,我看著面前的女子,驚訝道「你居然服神魂丹!這樣,就算殺死我,你也得渾身潰爛而死。」
綠衣笑笑,早就知道,剛才在慕三打鬥時少主子遞給自己的藥丸,肯定不止是短時間增強功力那麼簡單。不過反正都是死,若是按照少主子的安排,怕是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家人。
身體的血液正在暴漲,急速的衝破重重壁障,綠衣感覺自身的劍氣又暴漲一層。「你不是怕了吧?」
她雖是笑著,可是我還是看到了她眼中的無奈。幾番下來,戰戟橫掃,綠衣被我打落在地。
鳳眼一挑,我微微一笑,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公主,「你已經沒有人了,還不上嗎?」
宇文雪穎還是飄飄然的站在那裡,好似眼前的殺虐與她無關一般。「二皇兄,你還不出現嗎?」
突然天空上飄起了緋紅的薄霧,我心中一突,靠,有毒。
再睜眼,我就趴在一個密閉房間,屋內只有一扇鐵窗。耳朵一動,屋外四周都有重兵把守。我想靠近一點,聽清楚屋外到底有多少人。卻發現渾身無力,可我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想來是迷霧中還加入了軟筋散。這種軟筋散的藥性對一般人來說,少說也得一天。可是我這特殊的體質,只需五個時辰,便可以行動自如。
抬頭一望窗外,滿天的星空。想來已是亥時。還有半個時辰,便可以潛出去了。
當時慕尋慕衣等人離得較遠,定是逃脫了。如今我被綁去了如此之久,怕是早已混了進來。
也不知道程灝這個傢伙到底如何了,慕尋慕衣聽了我的話,若是沒有致命的傷害,是不會出面相幫的。
本來也沒有想鬧這麼大,可是沒想到事已至此,一定要趁消息還沒走漏,事情尚未傳開,逃出去。不然,這兩國開戰,在所難免。
突然有一群整齊的腳步聲朝著我的方向,越來越近。
「將軍」
「把門打開」
悉悉索索的開門聲,鎖一落,莫邪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的女子。一年半前,自己曾見過她。
當時她穿一身標誌的銀色鎧甲,帶領著慕家鐵騎,舉兵攻打我們遼國的邊城。那時候,自己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少尉,可是卻又幸目睹了那一場前無古人的大戰。
交戰前夕,她舉起五石巨弓,將戰書射到了城門樓的匾額上。待士兵取下戰書後,匾額便碎成粉末。
圍谷颶風口
自從進入了圍谷,程灝一路上就昏昏沉沉的。突然馬車的一個急剎,將他徹底驚醒。他有些恍亂的看著對面神清氣爽的宇文雪穎,好似在問「你為何不叫醒我?」
可是他感覺眼前的「櫻雪」特別陌生,渾身的冷漠讓他害怕。他掀開車簾,見到一旁的巨石墓碑,上面寫著「颶風口」三個遼國文字,心知已是過了陳國邊界。便知曉不好,拿著一旁早准好的包袱,打開車門,「停車,本宮要下車」。
車夫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行。
程灝見眾人都不理自己,就閉著眼睛,從車上跳下去。稚嫩的皮膚與黃沙一瞬間摩擦,手上和腿上都劃出了道道血痕,程灝疼得呲牙咧嘴。這下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程灝一抬頭,迎接他的就是無數道利刃。
綠衣騎著馬,狂傲無比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程灝,「哦,十七皇子有何吩咐?」嗤笑的言語,讓周邊的人都狂放的嬉笑程灝,甚至還有人將粗鄙不堪的手,伸向程灝滑嫩嫩的臉蛋。
出奇不防的調戲讓程灝感到噁心,只覺得無數的蟲爬滿全身。他用盡推開那男子的色爪,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利刃,拼盡全力站起來。「綠衣,你忘了你的承諾嗎?你就不怕慕成溪找你麻煩嗎?」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剛才的那個賤肉橫生,滿臉肉慾的男子又想接近程灝,「你就死心吧,如今你踩的可是我們遼國的土地,你就是叫破喉嚨那個慕成溪也不敢來救你。你還是乖乖從了大爺吧!」一邊說還一邊向程灝靠近,一旁的人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他倆。那綠衣來了句,「好好伺候十七皇子,切記一定要讓皇子滿意哦!」頓時在場發出了餓狼般的低吼,所有的男子都目光熾熱的看向程灝。
程灝步步後退,心裡更是忐忑不已,將利刃橫在眼前亂砍。「你們給我走開!走開!」
「皇子,您越是掙扎,咱們越是興奮啊!是不是啊?兄弟們」圍過來的的人越來越多,嘴裡還吐著**之語。
如此大的動靜,馬車裡的人依舊是紋絲不動。本來還存在僥倖心理的程灝,心一下就死了。看著眼前的不斷進犯的肌肉大漢,程灝心一橫,舉刀自刎。
就在那一剎那,一塊亮閃閃的東西急速飛馳過來,將程灝手中的利刃擊落。
程灝本來是想難道死都不讓我死,一定要如此折辱於我嗎?
可他一側頭髮現那深深嵌入地下的死物,在陽光下發出閃耀的銀光,「是銀子」頓時心一下就平復了。
隨後幾匹賓士而來的駿馬,將在場所以的人為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