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是,你不抓人,我說錯了--能好好吃你的葡萄了嗎
琴是沒學成,寧央是真聽進去了傅沉年說的理由,聞言也不再拿著這件事一直說了。
寧央上樓是跟著傅沉年走的,連柳惠給她洗好的葡萄都沒端上去,柳惠估摸了下時間,敲響了書房的門。
“太太。”
柳惠把果盒遞給寧央,洗好的葡萄圓潤飽滿,肯定好吃!
寧央的鬱悶立刻被撫平了:“柳惠,你這未來一周能騰出來時間嗎?”
柳惠絲毫不意外,晚飯時先生就和她說過了,雲溪苑的事安排好,離開一周不是問題:“能空出來。”
寧央和柳惠說好這件事,關上書房的門,慢悠悠的抱著自己的果盒往書桌方向走,瞥了一眼男人。
看書--
寧央剝了圓滾滾的葡萄,吃了一個,兩個,三個,再看……
還是看書!看人不好嘛!看她不好嘛!
沾滿水漬的魔爪距離書頁3厘米時,“信不信你今晚上睡不成?”
寧央暗罵老男人,老死了,繼續吃葡萄,就不喂你吃,就讓你看著眼饞:“老公,熬夜容易猝死。”
“嗯。”傅沉年認同的點點頭,“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我有想讓你熬夜的想法。”
熬夜不就是要站一夜,麵壁思過一個小時就行了,寧央對那電視裏動不動就要跪一夜兩夜的戲份敬而遠之。
真要站一夜,她膝蓋豈不是要廢了。
“家裏的規矩上麵有說要幾點睡覺嗎?”
“一般來說,十點為宜。”
“那熬夜--”
傅沉年從書中抬頭,接著她的話:“顯然是最大的懲罰。”
“老公你不能這樣。”寧央語重心長的看著他,為保護自己的腿而戰:“腿廢了就沒有了。”
雖然這麵壁思過比起寧家的家法確實有點輕,但哪一個她都不想碰啊,傻子才去碰這些!
“但很多時候家法起的隻是威懾作用。”傅沉年提起寧家之事,“據我所知,寧二爺做事最出格的時候,爺爺也隻打過他兩次。”
次數上麵,算上雲溪苑那次,寧央也挨過寧老爺子的兩次打,但比起動手打自己的二兒子,寧老爺子對寧央更多的是愛之深,責之切。
家法懸在頭頂,是警戒,是暗示有些底線不能觸碰,雲溪苑裏也有禁忌,那是個提一次就要大鬧一次的災難,是寧央忘記但傅沉年還記得的東西。
寧央想起寧老爺子在雲溪苑的那次動手還心有餘悸:“是威懾他還打我!”
末了:“他還打你!”
全都打在背上了,兩人一塊養了段時間才好,傅沉年傷的比她重,寧央自責了好幾天。
但站在寧老爺子的立場上也沒錯,他看重的孫女先是不顧他的意願與他不同意的男人結婚,後又是話也沒留半句的離開c市兩年,音信全無,初回c市,又一聲不響的與人結婚,這般任性,寧老爺子一時氣極也是人之常情。
這些事提起來誰都有理,是倫理的爭論,也是心疼與狠心的糾纏,打不一定就是不關心,說起來,寧家,最疼寧央的,除了後來的褚鳩,寧老爺子絕對算一個。
傅沉年知道,理解,所以他不怪寧老爺子,他甚至把那受的傷看作是寧老爺子同意他與寧央婚姻的態度:“易地而處,你急了還抓人呢,爺爺生氣動家法也情有可原。”
傅沉年!
寧央怒目圓睜:“老公你會不會說話啊。”是兔子!是她嗎?“我從不抓人!”
背上還有抓痕的傅沉年從善如流的點頭,“是,你不抓人,我說錯了--能好好吃你的葡萄了嗎?”
這還差不多!心情好:“老公你要吃一個嗎?”
“你老公不吃。”
你不吃我自己吃!
寧央把最後一個葡萄送到嘴邊,接過傅沉年遞過來的紙擦手,擦也擦不幹淨:“去洗洗手。”
寧央也想洗手了,這葡萄汁擦掉還有,她拿著果盒要下樓,傅沉年還不忘囑咐:“別讓斯爵跟上來了。”
“知道了。”關門聲。
寧央再回來是半個小時後,上下樓就幾分鍾的事,剩下的時間全花在哄斯爵上麵了,傅沉年聽著她磨磨蹭蹭在書房門口待了十多分鍾才進來。
“你手算是白洗了。”
傅沉年看著跳著進來的寧央。
臭毛病就是多!“我又重新洗了嘛!不信你聞聞。”香暈你。
說完,寧央還真將手伸過去。
細白的手指上麵的戒指摘掉了,穿進之前傅沉年送的項鏈上麵,帶在了脖子裏,指甲上麵塗著純色的指甲油,好看就完了。
傅沉年拉開身旁的椅子:“老實坐著。”
寧央依言坐下,她站累了,坐下行,但老實肯定做不到,寧央疊著胳膊把自己的腦袋放上麵,歪著頭看書,不過幾秒,困意就上來了:“老公你還要看多久啊。”
“自己先回去睡。”
“不要。”
傅沉年無奈,把書放下。
寧央立刻起身--去睡覺!
……
出了車站,寧央帶著遮陽帽,柳惠也覺得熱,“太太,先生提前讓人租好了一處房子,我們先過去那邊。”
外麵是一刻都不能多待了。
烈陽炙烤地麵,熱的人頭暈,這大晴天,走一會就出汗,寧央皺著眉點頭,邵栗也覺得要熱死了,隻想趕緊去住處?吹涼氣。
辦理好入住。
柳惠沒急著回自己的房間,先去寧央的房間看看有什麽不合時宜的擺設,桌麵鮮花讓人換了,洗浴用品重新換,所有東西都看一遍過後,柳惠才回了隔壁。
邵栗的房間在寧央對門,她帶的東西最少,收拾的最快,寧央還在放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洗了一個澡過來了。
這房子地段好,距離拍攝地近,隔條街就有一家大超市,方便柳惠買菜做飯。
晚上,寧央收拾好,和邵栗一起出了門,正好碰見柳惠也出來,看著像是出門:“去超市嗎?”
“得去買點東西。”柳惠早就看過廚房,廚具倒是一應俱全,冰箱全是空的,這會去買菜,晚上還能來得及做飯:“太太要不要去?”
去呀!
“小栗--”
邵栗抬頭。
“我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