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動她的人是荊仇
午後,段氏——
段星洲午休出來的時候先見到的就是坐著輪椅的男人,對莫夜溟能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他心中是暗斥他活該的。
可苦於二人都是聯盟的創始人,野心一致不得不走在同一條路上。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走來的時候渾身都透著睡醒後的慵懶
“來做什麽?”他坐到了茶幾邊上,順手就泡起了茶來。
和莫夜溟的滿眸心思相比段星洲隻顯得太過於淡然了。
轉過輪椅,莫夜溟把輪椅挪到了茶幾邊“說來也挺記恨你的,段星洲,我和你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你竟還能對我下這麽重的手。”
若不是醫院處理的及時,他那被段星洲刺傷的左腳還指不定會變成什麽樣,就這樣,段星洲也別奢望不讓他記恨了。
段星洲倒是不往心裏去地笑著,一麵還在倒騰著冒著白煙的茶水
“我提醒過你很多次,別動瑤瑤。”
“動她的人是荊仇。”
“可難道不是你威逼利誘?”
安靜了一秒。
莫夜溟還是笑了,合作多年他很清楚段星洲實際上是個明眼人很看得懂局麵
“好,不說這件事,說說你的事情,”他停下來觀察了段星洲的神態,見他沒什麽反應才繼續說“我聽說你給傅承邈身上安了個芯片,什麽時候帶我去你的實驗室看看?”
段星洲手上動作一頓。
這件事荊仇知道,莫夜溟自己倒是從未提及,原因是他認為荊仇不是對手,而莫夜溟是,那芯片能對付傅承邈一樣也可以用來對付他。
現如今他到了市得到的風聲也就多了起來,會發現也不足為奇了。
“你去那裏做什麽?”
“好奇,算理由嗎?”莫夜溟笑著,雖不足以說服段星洲但算是有了一個理由。
奇怪的是,段星洲沒有猶豫,還是答應了下來“那就帶你去看看。”
傍晚,研究所——
段星洲每次過來都是親自接待的,這次她在見到莫夜溟的時候還感到了意外,畢竟目前為止隻有莫夜溟這麽一個生人被光明正大地帶進了這裏。
帶著他們一路來到了實驗室,這是整個研究所最最核心的地方,推開門進來除了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之外就是一些讓人不著頭腦的儀器。
莫夜溟似是有目的,眼神四麵環視了一圈後終是定格在了專門用來存放注射液的櫃上和桌子上。
“那是什麽用的?”他指了一下。
也簡單地解釋“那是用來存放注射液的。”
“都是些什麽作用的注射液?”
頓時,看了一眼段星洲,似乎是在試探段星洲的意思。
見段星洲點了點頭,她才敢說道“是攝入芯片和取出芯片時候需要的藥物,還有就是一些實驗中需要用到的。”
莫夜溟還真就在那些小瓶子上多停留了幾秒的目光,最終出口的還是輕描淡寫的一個的‘哦’字。
簡單介紹了一圈之後,他們就打算離開實驗室,隻是此時的段星洲還並不知道,莫夜溟的口袋裏已經放上了一瓶解除芯片用的注射液……
雲水灣——
依舊是狼吞虎咽的一天。
慕今瑤隻要一下航班就像是一個餓死鬼一樣滿屋子找吃的,這會她已經是要添第二碗飯了,傅承邈見狀才喊住了她。
按照以前慕今瑤的慣例都是一碗飯就管飽,最近的變化是實在是有些大了。
“小瑤,你已經第二碗了。”他放下手裏的東西,蹙著眉頭。
要是得了暴食症可就不好了。
“這有什麽奇怪的,老人家不是說了嗎?能吃是福。”
“可你最近是太能吃了,”傅承邈把她就要去盛飯的手拿下來,換了別人多吃一碗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然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這不是小事。”
慕今瑤一聽到要去醫院兩隻眼睛就直冒金星,隨便就找了個理由想要搪塞
“我前陣子不是受傷了嗎?那時候都沒吃好吃的,也許是餓著了?我真的沒事!”
她就要去搶飯碗,傅承邈卻一個眼疾手快把碗給拿遠了,正好也是那隻小手夠不著的地方。
見他故意和自己對著幹慕今瑤也皺起了眉頭“傅承邈,你存心作對是吧?”
“去醫院換飯碗,幹不幹?”
慕今瑤撇了撇嘴,妥協般說道“也不用你這麽麻煩,過幾天航司體檢,有航醫在更嚴格,也省得往醫院跑。”
最後她還是如願以償地吃上了飯,大約也是被傅承邈整了這麽一出之後她的食也有些下降了,倒是到了晚上睡得格外的早。
看著她現在是睡醒吃,吃了睡,傅承邈還是擔心她的身體健康。
淩晨。
主臥內是二人平穩的呼吸聲,無邊的黑夜潛入在房內突然的手機鈴聲反而致命。
‘叮鈴鈴——’
幾乎是手機一響傅承邈就條件反射地去抓,怕吵到了慕今瑤卻還是把人給驚醒了。
“誰啊,大晚上的……”慕今瑤揉著眼睛,睡不夠讓她的小臉上都是幽怨。
傅承邈忙摁下了靜音,在她頭上落了安撫的一
,幾分睡意未醒地說
“我去接個電話,你好好睡覺。”
有了這一
慕今瑤之後的睡眠都是香甜的,隻是來到書房接電話的傅承邈死焦頭爛額了一整個晚上。
翁沉在電話當中說在當地時間的淩晨一點失竊,盜竊者順利通過設下的多重機關,在主辦公區域拿到了部分精英人員的名單。
這個消息意味著兩個重要的點。
一,名單泄露,導致一部分精英人員很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對這些人虎視眈眈的人有太多,想要除之而後快的人就更是多如牛毛。
二,傅承邈將會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曾闖過三道機關,這是眾人皆知的。
因為這件事傅承邈幾乎是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在清晨慕今瑤推開書房門的那一刻見到也是他滄桑地靠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的樣子。
慕今瑤記得昨夜他去接了電話,難道說他接完了電話之後就沒有睡過了嗎?
她有些擔憂地走了進來,要叫醒傅承邈卻還是忍住從沙發上抽了一件毛毯,為他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