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覃芙蓉怒罵曹將國和武明道)
「妖女!莫要妖言惑眾,你來我西疆,我本是高高興興接待,不曾想你卻介入我夫妻關係中,試圖挑撥我與甄珍的夫妻和諧,你到底是何居心?」
曹將國終於忍無可忍,徹底爆發,放出惡言,指控覃芙蓉的種種不是。
聽到此,武明道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陣陣火藥味,這就陪著笑臉,好聲相勸道——
「好了好了~好了~沒多大事情,你們聽我說,事情……」
而此刻覃芙蓉也是到了氣頭上,那曹將國不與自己爭執,自己尚且可忍受,而現在可是對方向開火的,自己又怎麼可以忍受呢?
要知道,那覃芙蓉也是一個火爆脾氣,平日里她怕過誰?連同自己對龍王陛下她若是看不順眼,想懟就敢懟,那上官侯爵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給自己又沒有多大的關係,她還有什麼好顧及的呢?
而此刻,上官甄珍也是嚇得不輕,在其身後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對方的衣角,小聲勸說道——
「芙蓉……算了吧……這件事情咱們不是說好了死馬當活馬了嗎?若是連同武師尊都覺得為難的話……估計這就是凜然的命吧……咱們該做的努力也都做了……我身為凜然的母親,雖然心中再次受到了重大的打擊,但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上官甄珍的退縮和妥協,讓覃芙蓉心中的惱火更甚,她二話沒說,竟是把上官甄珍推到了最前面,她這是擺出一副興師問罪之色,嚴聲厲色道——
「曹鎮主,你是好大的口氣啊!你說我是妖女,我認了!我覃芙蓉在武道的名聲是不好,不過是一個妖女的稱呼罷了,比著更難聽的話,我覃芙蓉也不是沒有聽過。但是,你欺負她就是不行!想當初,你是怎麼當著我和武大人的面許諾的,你是否還記得呢?你說過了,你一定會待她上官甄珍好,讓我們二人放心將她託付給你!結果呢?你看看這些年甄珍到底變化有多大?你可知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我再次與好姐妹相見的時候,真真是嚇了一大跳,這還是我認識曾經那個光鮮亮麗,美若天仙的上官甄珍嗎?你可還記得她來西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估計你早就忘了吧?你再看看現在的她……這就是你所謂好好待她是嗎?」
此話一出,上官甄珍眼神微顫,竟不知道為何,那滾滾淚水頃刻間爆發了下來,或許是她覃芙蓉的話深深觸動了自己的內心,說出了這些年她的心酸。
說著,覃芙蓉眼神犀利,狠狠地瞪著武明道,連同這個混小子她也不肯放過,便是破口大罵——
「還有你跟滿嘴跑火車的!若不是當初你與我說曹將國此人可託付,我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好姐妹交給他呢?結果呢?你們二人兄弟情深,相互幫扶,在我眼前演什麼好戲呢?武明道你就是孫子!長著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嘴!你這就是欺詐!誘騙!」
覃芙蓉此話一出,剛才兩個理直氣壯的男人,頓時覺得臉上無光,竟是尷尬的低下了頭。
而到這裡,覃芙蓉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又怎麼可能會停下來?
「呵呵~就你們會兄弟情深,義氣護短,怎麼?還不允許我為我的姐妹說兩句公道話了嗎?曹將國,今天你給我聽好了,她上官甄珍不是沒有娘家人撐腰,我就是她的娘家人,若是從前我不知道她的日日子過得如此不堪也算了,今日我知道了,我就不會讓她繼續受委屈了下去!你只考慮你兄弟的處境,同樣我也只考慮我姐妹的處境,天底下不是你只有你曹將國講義氣,在講義氣的方面,我覃芙蓉也不不輸給她人。」
眼看這覃芙蓉霸氣全開,那嘴巴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掃射一片,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這兩個武道有頭有臉的人留,說的那曹將國臉色陰沉難看,而那武明道更是一臉尷尬陪下不已。
曹凜然竟是嚇得不敢吱聲,一下子躲在了上官甄珍的衣裙后,卻又是很好奇,伸出來半張臉,偷偷看著覃芙蓉火力全開斥責兩個男人的場面。
這一刻,覃芙蓉的形象又在曹凜然的心中高大了許多,因為在他的理念中,武道中最厲害的就是自己的父親,西疆中誰人見到自己的父親不是畢恭畢敬,俯首稱臣?
這天下還有人敢斥責怒罵自己的父親的嗎?而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曹凜然只見過自己的母親對曹將國示弱服侍的模樣,更是對自己的父親唯命是從,他們的感情雖好,但是曹凜然也能夠分出來一個高下來。畢竟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即便自己的母親是一個高貴的公主,可是在父親的權威下
而此刻,覃芙蓉的形象也是徹底顛覆了曹凜然的觀念,原來女人厲害的的時候也可以威懾得住男人……
覃芙蓉又開始一輪的怒罵曹將國,說他不作為,不顧妻室種種,將其的罪行逐一列舉了下來。
這罵完了曹將國之後,又開始罵武明道,說他是一個拉皮條,天天光說空話不敢事實,長著一張騙子的嘴,什麼都不能落實到實處。
這來來回回地罵了半個小時,曹將國現在只後悔剛才自己那一時衝動,招惹了位大姐大幹嘛?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現在可好,自己自身難保不說,還把自己的兄弟也一同拉下了水,臉面無存。
到此,曹將國可憐巴巴向武明道投以求救目光,他自知自己笨嘴拙舌根本不是這覃芙蓉的對手,只怕自己一句話說不對,又惹得那霸氣女生氣,對自己又是一頓痛批。
自己在妻兒面前,早已經沒了什麼形象可言,眼下也就只能靠武明道為自己兜著底,挽回點局面了。
眼看覃芙蓉的批判已經漸漸接近了尾聲,武明道倒是不在乎什麼名聲之類的,讓其罵著就罵著,自己權當是聽了笑話。
可是一看這曹將國的處境被動,他也知道也不能再繼續縱著覃芙蓉的性子繼續發作。
到此,武明道乾咳了一聲,幽幽說道:「你罵完了嗎?」
「沒有!我要說的話多了去了!」
覃芙蓉正在興頭,哪裡會剎住閘呢?這武明道一發問,她更加的情緒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