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武明道道出自己看透了覃芙蓉的真心,覃芙蓉大怒)
武明道的惡趣味在調侃女子,尤其是美艷女子的時候,那是彰顯的淋漓盡致。
看著武明道一臉的痞壞笑容,此刻的覃芙蓉氣得直發抖,恨不能破口大罵。
「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武明道看到覃芙蓉劍拔弩張的模樣,非但沒有生氣,還是一副壞笑,繼續調侃對方道——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我就是在不小心,不經意間看到了你內心深處的想法罷了……這也不是我故意的不是?我這人就是這個毛病啊~長著一雙透視眼,偏偏人家想什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其實這個問題也十分困擾著我……誰讓我天生就是有這個毛病吧呢~」
此刻的武明道當真是壞透了,他故意避重就輕,只說自己能夠看透人心的毛病,卻不對自己看到的內容說出任何評價,這是故意在氣人嗎?
而武明道越是這樣,覃芙蓉越是氣憤不已。
「你……你……你少佔了便宜還賣乖!你……你……你到底都看到了什麼?」
自知道自己的隱私已經被對方看穿了,覃芙蓉惱羞成怒,氣憤質問道。
武明道又是一副戲精加身的模樣,故裝無辜可憐,小心翼翼說道——
「其實吧……也沒有看到什麼了……就是……就是你對龍王陛下的感情有些特別罷了……他是心中永遠的太陽……以至於你為他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在所不辭……」
聽到這裡,覃芙蓉心中炸裂,徹底崩潰了,那可是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最深刻的秘密,除了覃三叔之外,只怕這天下誰人都不知曉。
而就是在與這個混賬男人接觸時,自己的弱點徹底暴露給了對方。
「你……你你你!你是混賬嗎?你怎麼可以不經過他人的允准,直接去看別人的隱私啊!」
覃芙蓉破口大罵,竟是不顧自己的身份,抄起煙槍就往武明道的身上甩去。
還好武明道反應利索,幾下躲閃,便是躲過了覃芙蓉的攻擊。
覃芙蓉的底線被對方碰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覃芙蓉已經徹底惱了,竟是向武明道發起了攻擊。
她先是肢體攻擊,幾番對弈下來,她的武技根本不是武明道的對手,武明道光是躲閃不必還手,就足以耗盡了覃芙蓉的氣力。
覃芙蓉兩眼憤怒,一手扶著牆角,氣喘吁吁,惡狠狠地瞪著對方,便是想要向對方發起鏡花水月攻擊。
武明道見狀,不僅調笑道:「覃老闆何必大動干戈呢?你我動手打鬥無非是你被累得半死,我毫髮無傷,你也清楚你我之間氣力的懸殊,就算是你向我發起武氣攻擊,其結果也不過是你耗盡了精氣,而我呢,毫髮無傷,你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覃芙蓉聽到這裡,氣得兩眼猩紅,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沒辦法誰讓自己與對方勢力懸殊呢,在絕對的力量下,自己不佔優勢,又何必白白上了氣力呢?
而體力的損耗,覃芙蓉豈能樂意認輸?她便怒氣奮發,開口大罵武明道——
「你這算什麼誠意,口口聲聲說是把我當朋友,結果呢?自己倒是先窺探其別人的隱私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過分呢?你越界了!」
武明道無奈臉色,苦笑道:「覃老闆如此言辭,武明道可沒有冒犯之意,所想我之前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示給了您,本以為你是知道我會看懂別人人心的特質,便會對我有防範,若是你故意想到的事情,在武明道看來那是你願意讓我看到你的一面,畢竟你已經默認了我這個人的屬性,卻還願意過多與我接觸,足以可見覃老闆是真心視我為知己,這樣對比起來,龍王陛下就不如覃老闆真誠了~你可知道龍王陛下可是高明的多,我倆交往期間,若不是必要時期,他從來不與我相見,大都是讓下人給我捎句話,實在需要我倆見面面談時,他就只專註於眼前的事情,從來不會有其他雜念,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防著我這能夠看透人心的特質嗎?而偏偏覃老闆……」
說到這裡,武明道更加委屈了,故意把話說了半句留了半句,可憐巴巴地看著對方。
覃芙蓉看到武明道這惺惺作態的臉,還有那假惺惺的言辭,差點沒有把自己給氣背過氣去。
這一次,她總算知道武明道的厲害了,不僅僅是實力雄厚,更是為人奸詐狡猾,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本以為自己想要得到綁架對方,對方會吃對方這一套,還反打了自己一耙。
最可氣的是,是這人還是試圖挑撥自己與上官侯爵的關係。
那一句「你可知道龍王陛下可是高明的多,我倆交往期間,若不是必要時期,他從來不與我相見,大都是讓下人給我捎句話。」
不擺明上官侯爵是故意派自己這個下人來探聽對方虛實,既是保全自己,又是把覃芙蓉推到了戰場最前面。
上官侯爵明明知道武明道這個能夠看透人心的特性,卻故意不說,為何?還不是因為怕自己知道了,推辭這任務嗎?
想到這裡,覃芙蓉竟然這一刻連同上官侯爵也一同記恨上了。
而武明道不正是想要這樣的結果嗎?想要成功介入一段關係中的最好辦法,那就是想要挑撥一段堅實的關係。
在權族,所謂的感情都是虛情假意,若沒有參雜了利益,感情根本不會被看重。
你有權有勢,誰人都與你有感情;
相反,你無權無勢,誰人都繞著你走——
所謂,窮人鬧事無人問;富人深山有遠親,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武明道既然來到了權族,就要按照這裡的規矩來辦事,如不然自己又會被當成了異類被人排擠了。
覃芙蓉氣急敗壞,恨得咬牙切齒,便是狠狠看著對方,說道——
「你到底想要幹嘛?你是在威脅嗎?」
武明道微微一笑,對於對方的這樣生氣的臉,他還是依然老道的油腔滑調,說道:「怎麼會呢?我是真心想與覃老闆為朋友的!你瞧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