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玉食(上官侯爵歸來,早已物是人非)
「我恨春風吹落桃花萬朵
舊詞新曲唱著悲歡離合
南轅北轍我踏過歲月蹉跎
粉墨登場幾人能懂我
期待燦如芳華
緣分生根發芽
花前月下與你彈琵琶
對視一眼
對你無數牽挂
思念滲透了風和沙
看著錦繡年華
豪情怎付天涯
少年風流側身騎白馬
十里桃花
都是你的相思懲罰
痴情走過冬和夏
我恨春風吹落桃花萬朵
舊詞新曲唱著悲歡離合
戲里戲外我都是痴情過客
怎奈天涯燈火不照我
我恨春風吹落桃花萬朵
舊詞新曲唱著悲歡離合
南轅北轍我踏過歲月蹉跎
粉墨登場幾人能懂我
南轅北轍我踏過歲月蹉跎
粉墨登場幾人能懂我
……」
一個月之後,上官侯爵從南湘如期歸來,按照規定他要先去向父王報告此次前去南湘辦事的結果,待他走到了父王的行宮,一曲幽怨裊裊的歌聲,伴隨著琵琶音律從窗外傳來。
在門口時,他上官侯爵突然站定了腳步,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外靜候,此人的舉動讓上官侯爵額遲疑了腳步。
「大哥,你怎麼不進去呢?」
上官侯爵緩緩走到了上官諸侯的身邊,好奇問道——
「二弟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只聽身後熟悉的聲音,上官諸侯霍然回首,熱情地打招呼起來。
上官侯爵象徵性的應道:「今早上到了狄九黎,這就馬不停蹄過來跟父王彙報情況來了。」
「哦~那二弟舟車勞頓,辛苦了——」
「不辛苦,為權族辦差事,這不是侯爵應是應分的嗎?侯爵不像大哥體貼入微,深得父王喜愛,若是再不懂點事,給父王幹些跑腿的工作,那可是真是要招父王嫌棄了。」
「哈哈~二弟竟是會說笑,你怎麼會招父王嫌棄呢?父王是信任二弟的,才會把這麼重要的工作交給二弟來做,二弟何必跟大哥謙虛呢?」
就這樣,兩個兄弟心照不宣地客氣說道了幾句,上官侯爵這才耐不住性子,又問道上官諸侯道:「我看大哥是站在這門口有段時間了嗎?怎麼?父王不讓大哥進去嗎?」
到此,上官諸侯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來,他別有深意地款款道:「怎麼會呢?只是……咱們做兒女的總是要懂點事,難得父王又雅興,與自己的新寵獨處,身為兒女又怎麼好在這個時候攪了父王的雅興呢?」
聽到這裡,上官侯爵甚是好奇,問道:「新寵?父王又得新寵嗎?什麼時候的事情?這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別族的公主呢?」
到此,上官諸侯別有用心地頓了一頓,不懷好意地笑了:「說來這新寵呢……與二弟也算是舊相識了~」
「舊相識?誰啊?」
上官侯爵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每每看到自己哥哥這幅皮笑肉不笑的嘴臉,就知道沒什麼好事發生,而對方又是這般欲言又止、欲擒故縱的嘴臉,上官侯爵越發覺得大事不妙。
正當上官諸侯興緻來潮,開口正要與上官侯爵解釋時,突然門內傳來上官王上慵懶聲。
「是誰在門外,熙熙攘攘個沒完?」
眼看兄弟二人暴露,上官家的二兄弟相互遞個眼神,上官諸侯這才提著嗓子回應屋內之人道。
「是諸侯和侯爵二人,饒了父王的雅興,還請父王恕罪。」
上官王上頓了一頓,這就命令道:「你們二人等候多時了吧?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呢?侯爵回來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上官侯爵一聽上官王上透著門扉問自己的情況,這就趕忙隔著大門應道:「回稟父王,今早上剛到狄九黎,晌午這就過來給父王彙報情況。」
「這樣啊——那進來吧。」
聽到這裡,二人這才敢一前一後邁過門檻,走進了到了上官王上的寢殿中。
而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嬌艷女子,正在收拾琵琶,退身撤離,剛剛好時,那女子與上官侯爵擦肩而過,那身上的香味幽香,一下子就竄進了上官侯爵的鼻子中,讓其回味無窮。
奇了怪了,這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呢?
為此,上官侯爵回眸一眼,看去那那女子妖嬈的身段,他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上官諸侯見狀,則是在其身後推了上官侯爵一把,小聲在其耳邊說道:「你愣著幹嘛呢?父王在等著你呢。」
上官侯爵這才回過神來,嗯嗯兩聲應著,這才三步並兩步快腳走去,穿過屏風,他看到父王一身褻衣半開,一腿盤膝而坐,手中攀著兩顆一黑一白的玉球,卻是一副神清氣爽之態。
「侯爵此次前去可有什麼新的發現呢?快來與孤王好好講一講。」
上官侯爵作揖示上,開始下向上官王上彙報工作——
「回稟陛下,侯爵此次前去……」
待上官侯爵彙報完工作后,上官王上心情大悅,下令一頓犒賞,這就遣散了自己家的兩個兒子。
兩個皇子相繼出了房門后,在門外抱著琵琶等待時久的女子十分有禮地向二位皇子欠了欠身子,便要再次回到房中,繼續服侍上官王上。
而讓上官侯爵疑惑的是,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和不舍,他正不解時,上官王上的一句話,徹底驚醒了上官侯爵。
「芙蓉你進來吧——」
聽到這裡,上官侯爵登時驚呆了,待他驚醒時,那覃芙蓉已經抱著琵琶走遠了區,上官侯爵猛然回頭相望,那女子的背影是那樣的失落和幽怨……
看到此,上官侯爵眼神微顫,他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
而這時,上官諸侯這個壞心眼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靠了過來,小聲在上官侯爵耳邊嘀咕道:「說是舊相識吧~父王的新寵不是別人,就是極樂閣家的四狐孫……不對,現在應該是叫覃貴人了~這一個月父王誰人都不寵幸,偏偏獨寵她一人,這丫頭果然深得覃閣老的真傳,房中之術不一般,迷得父王心蕩神搖……」
而此話在上官侯爵耳中卻是無盡的挖苦與諷刺——
「她……她……是芙蓉嗎?變了人形?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上官侯爵馳目懊悔,嘴巴抖抖索索道。
「這個……就是你去南湘三天之後的事情啊~」
到這時,上官侯爵才清醒,原來自己去南湘之事,也是被自己的哥哥早早就算計好的事情,原來這真實的目的是為了支開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