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玉食(司空嫣為白華極力說情)
「這梅子餅算什麼呢?大人有所不知吧,白先生在我們天門求道學醫時,對美食也是頗有見解,這道冰皮梅子餅便是得到白先生早年的指點,這釀製其中的向餡料中,也摻有藥材的成分,吃了這梅子餅我們家的姑娘心情愉悅了不少,還可以美膚養顏,這是咱們天門風靡一時的小點呢~」
司空嫣這話有意將白華的身份有提高了一檔次。
逢人都知道白華的醫術了得,但是對他的廚藝大家心裡多少都會打個問號,畢竟術業有專攻,醫術高強的人,未必能在美食上有所建樹。
所以,白華他們戰隊頻頻受挫的原因也不過如此——
因為專業實力被人質疑,才會被同行和專家一二再而三拿出來挑刺。
而眼下,白華也在極力證明自己的實力不差,現在就差同行之間的相互力挺。
天門這個時候站出來為白華他們說上一句話,那真的是雪中送炭情義。
合著那些偷偷摸摸聯名舉報白華的同行們相比,天門這送來的不僅僅是梅子餅,更是真情實意。
看到這裡,白華內心感激涕零,可是眼下為了應付眼前這個難纏的男人,白華還不得不綳著情緒,繼續把這齣戲唱到底。
通過剛才接觸過來,白華看得出來,這帶隊官兵對美食也是有所了解的,這守衛八珍樓的官兵,也絕非一般的武材。
那官兵驚奇地捏著這梅子餅看了又看,而後將目光落在了白華的身上,意味深長問道——
「這個……真的也是白先生指導釀製而成的餡料嗎?」
白華奉拳禮之,當仁不讓認下了此事。
「小的不才,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讓大人見笑了。」
「呵呵~看來白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本以為白先生只是在醫學生有所建樹,沒曾想先生竟然在這美食指導又頗有見解。」
白華連連擺手,表示謙虛道:「嗨~大人過獎了,白華不過是做了自己想要做,造福百姓的事情罷了,沒有想過什麼功成名就,說實在的,這一次參加比賽,就是想把這葯膳文化藉助於此次比賽的名氣推廣出去,這不——這裡不少醫署的醫生帶著患者來試吃了咱們的比賽菜品,各個讚不絕口不說,不少醫署的醫師私下裡給我留下的聯繫方式,邀約白華待比賽過後,一定要白華到他們的醫署去傳播一下關於葯膳的相關知識,這讓白華看到了狄九黎醫師們的熱情,和對醫學的追求,白華不勝感激。」
聽到這裡,這官員似乎已經被白華的話說動了,他臉上不再是剛才那般蠻橫,而是多了些許欣賞之意。
司空嫣眼看形勢到了,這也就跟著附和了兩句——
「官爺有句話不知道司空嫣當講不當講?」
司空嫣金口一開,那官員早已經被她的美色所俘虜,聽她的聲音便如聽那百靈鳥一般動聽,在看著秀色可餐的美麗容顏,這官員早就入了神,連連點頭說道——
「司空女官請講。」
司空嫣先是瞟了一眼白華,而後笑盈盈說道:「司空嫣認為那些聯名檢舉揭發白先生的參賽代表隊是因為不了解白先生才產生的誤會。在大家的認知中,這醫生就是醫生,廚師就是廚師,是兩個完全不可能交融的職業,有些廚師大概是認為,一個外行什麼都不懂憑什麼來跟我們競爭呢?若是白先生的生意不好的話,他們覺得理所應當,可是若是白先生生意好的話,他們就會覺得不公平,畢竟這一場比賽是關乎著一個廚師的尊嚴和榮譽,來此比賽的代表哪一個不是資質頗深,勤學苦練技藝多年,在他們理念中若是他們輸給了一個醫生,那他們多年廚師的經驗又算得了什麼?所以吧,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並且對白先生的廚藝他們也是持質疑的態度,所以這才聯名將白先生告了上去……官爺你也下來了解了實情,白先生真的是如聯名書上寫的那樣不堪嗎?沒有一點實力,全是靠為非作歹的計謀引來食客的認同的嗎?」
此話一出,那官員看了看白華的臉,他無奈一嘆,這才說了一句心裡話——
「老實說,在沒有嘗到白先生廚藝前,我也跟那些廚子有同樣的看法,可是這正嘗到了白先生的手藝后,還有聽到了白先生對美食和醫藥融合的偉大論點后,下官是真的佩服白先生的為人,他不僅僅德行過人,那實力也是驚人,不是那些人口中所說的那樣不堪。」
聽到這裡司空嫣繼續為白華遊說道:「白先生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太低調,做人做事皆是如此,別人說他什麼,為了和諧他向來不愛辯白什麼,但是咱們天門的姑娘們是了解白先生的實力的啊,若是這個時候,咱們天門再不為白先生說上兩句公道話,那白先生豈不是要被那一群人給委屈死?他們現當然的認為白先生是醫生,就不該對廚藝有所建樹,那是他們自己想象出來,這人要是要聰明靈慧,對一些相關專業本就是一通百通,白先生就是這樣一個千里挑一的人才,這樣的人多少是讓人有些記恨,但是比賽不就該講究一個公正性嗎?人家有才華挨著他們什麼了?還要聯名去告人家,技術比不上人家,就使陰招嗎?這是不是也太可笑了?」
「這個……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不過本官相信也不是每個代表隊都是這樣的想法,也有正直有德行的廚師不愛參與這種事情。只是,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驚動了上峰,咱們也不想為難白先生什麼,但是咱們總得把人帶回去給上峰一個交代不是?」
聽到這裡,白華和司空嫣相視一眼,白華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情願。
司空嫣見狀,立馬說道:「不是……官爺你也看了,時間不等人,若是白先生被人帶過去了,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主廚不在那些沖著他手藝的食客自然不會買賬,再者說了白先生這一去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那些食客豈不是便宜了那些聯名上書的小人了嗎?那些人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嗎?即便白先生事後清白了,可是他們代表隊的成績也的的確確受影響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