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斗場(靈遙炫技,以一己之力覆滅全軍)
上官昆陽早就對這福晟爵爺有意見,從一開始在尚書房中,這小子倒戈立場,到後來他想繞過自己偷偷跟武玄月單線聯繫,這一樁樁一件件上官昆陽早就一筆筆給他福晟爵爺給記下了。
上官昆陽是權族嫡長皇子,他父親是龍皇,二叔是龍王,雖然其他的皇子也是權族的皇室血脈,可是哪一個皇子能有他上官昆陽尊貴呢?
得天獨厚的嫡長子的身份,加之跟自己最親近的兩個龍王是一母同袍的親兄弟,其他的皇子都是上官王上給其他嬪妃誕下的子嗣,這樣一對比,可見上官昆陽的血統又多純正和高貴了。
自打小時候,上官昆陽都被保護的極好,因為自己的身份的緣故,承蒙權族各股勢力的眷顧,他的性子霸道任性是有了名的。
這福晟爵爺小動作卻是難看了些,上官昆陽早就對他忍無可忍。
要知道,當初聽武玄華的風聲說武玄月從牢中放了出來,馬上就要晉陞教傅一職后,上官昆陽當真是心裡一萬個不樂意。
自己的情敵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教傅,自己不能針對,還得好好向她學習,這誰能受得了這氣?
於是乎,上官昆陽就發動自己尚書房所有的實力,讓自己的弟弟們與自己聯盟,一同抵制那武玄月。
沒曾想,武玄月倒是精明的主,這初到尚書房早早就想好了對策,三下五除二就化解了上官昆陽的局。
眼看自己的兄弟,各個被武玄月攻破,上官昆陽臉面越發掛不住心頭窩火的要死,這一個個叛徒都被上官昆陽記錄在冊,他可不是要逮著時機好好懲治一下自己這些不爭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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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時機剛剛好,上官昆陽這就要行使自己上官少主的特權,好好收拾一下福晟爵爺,殺一殺對方士氣,丟一丟對方的顏面。
武玄月見此狀,也終於明白這上官昆陽蠻橫無理,霸道驕縱,不可一世的名聲的由來。
這樣看來,上官昆陽確實胡來了些,就算你再恨這福晟爵爺,泄私憤也要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哪裡有這樣光天化日下胡作非為的呢?
這小子脾氣是有,就是有時候缺點腦子!也不怪總是被武玄華當槍使,次次被利用,次次惹大禍。
若是這事鬧起來了,傳到了二位龍王耳朵里,這上官昆陽只怕又要挨一頓重罰,名聲又得臭一筆。
看到這裡,武玄月使了一個眼色顏色給單靈遙——
單靈遙點頭會意,登時幻化狐尾,兩根短拐赫然握在了上來弓腰道手中。
一股黑煙鑽進了密密麻麻青衣隊伍中,只聽一聲聲慘叫連綿,上官昆陽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看自己的傭兵一個接著一個倒地暈了過去,上官昆陽驚滯了雙眼,嘴巴一張一翕道——
「這……這……怎麼回事!你們這些青龍兵幹什麼吃的?!快點給我抓住那逆黨反賊!抓住他我重重有賞……」
上官昆陽話還有說完,那青龍兵已經全軍覆沒,各個東倒西歪,疊成一撮撮一堆堆。
上官昆陽猛然回頭,只看那單靈遙坐在那一堆青龍軍身上,左手拄著短拐支著身體,右手食指轉著短拐,那眼神蔑視群雄,冷兮兮地盯著上官昆陽。
到此,上官昆陽看傻了眼,嘴巴驚得合不攏,自己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這丫頭竟然將自己一個師的兵力全部擊敗了?
這……這……這到底是什麼鬼力?!
眼看自己獲救,蔣刃轉身跪倒單靈遙面前,大拜謝恩——
「多……多謝女官出手相救……蔣刃……蔣刃……感激不盡……」
說著,那福晟巡邏兵也各個放下手中兵器,向單靈遙齊刷刷站成一排,弓腰行禮謝恩。
而此時,武玄華眼中閃過一絲陰邪——
這單靈遙也有著鬼馬的武功傍身?二房裡的人都是些什麼怪物?也終於明白為何這武玄月短短時間內能夠收復兩國……原來也是有高手輔助的。
武玄月身邊是精英,日後這丫頭的前途不可限量,而現在看看武門的實力,日漸衰敗,自己的娘親和羅甘又怎麼可能是此二人的對手呢?
上官昆陽反應過來后,滿臉臊紅,惱羞成怒,他惹不起那單靈遙,就沖著人家主子胡噘亂罵。
「天門真士!你看好你手下的狗?你天門就是這樣教養下人的嗎?干涉他國內政,知道是什麼罪名嗎?我看你是……」
「嗖」得一道黑影閃過,那短拐貼著上官昆陽的臉飛了出去,一下子堵住了上官昆陽的嘴巴。
上官昆陽驚恐睜目,臉色刷白,回想剛才的一切,自己想象都覺得后怕,那短拐可是貼著自己的臉飛過去的……換言之,那丫頭是要殺了本少主嗎?
上官昆陽戰戰兢兢地轉過頭,驚恐瞟了一眼單靈遙,只見對方空著的右手搭在敞開的右膝蓋上,左手又開始悠閑地轉著短拐她微抬下巴,眯著眼歪著頭正盯著上官昆陽,那眼中凶光畢露,這是在威嚇上官昆陽閉上嘴。
單靈遙這動作,很顯然就是在警告上官昆陽的言辭,若是再敢有一句冒犯自己主子的話,下一次投出去的短拐就不知道會打在上官少主你身上的什麼部位了……
看到這裡,上官昆陽壓根直打顫,這一次他是真的嚇住了,再也不敢多說話了。
見局勢穩定下來后,武玄月這才緩緩走上前去,笑著打圓場道——
「蔣管家快快請起,咱們上官少主跟福晟爵爺是親兄弟,小打小鬧也是情義,兄弟之間哪裡會有隔夜仇,你說是吧?」
蔣刃見識了天門的實力后,完全被之震懾,況且自己的小命還是被這天門女修救下來的,自己哪裡還有反駁的氣勢呢?
「是是是……真士所言甚是……兄弟之間吵吵鬧鬧,磕磕碰碰很正常,哪裡會有隔夜仇……」
武玄月瞟了一眼上官昆陽,倒是也要給對方面子給挽回些許才是。
「蔣管家月兒有個提議,你看成不成?」
「真士請講——」
「我知道現在對於福晟來說是非常時刻,人多眼雜,是非就多了,這府中規矩森嚴,客隨主便本是禮道,咱們也不好說什麼,可是你若是只讓咱們這些主子和公子隻身進去,多少也會有所不妥。畢竟我們來自不同的國度,這習慣多多少少會有些差異,不如請蔣管家向爵爺請示一下,咱們幾位只帶一到兩人貼身心腹入府,你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這個……蔣刃也不好拿主意,我這就去跟爵爺請命,還請貴人們再次稍作等待。」
說著,蔣刃連滾帶爬,抖抖索索向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