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求安慰(武玄月在曹雲飛這尋得一絲人間溫暖)
眼看武玄月害羞通紅的臉,曹雲飛再也按奈不住性子,眼看這時機剛剛好,不如就順勢而為,遂了自己的心愿。
曹雲飛一把攬過武玄月的肩頭,出其不意將其摟在了懷裡。
武玄月其行為半推半就,紅著臉小聲道,「大清早的,這……不太好吧……」
曹雲飛心臟怦怦直跳,情緒已經到了極點。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你今早上隻身來我這裡,就該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了吧。」
武玄月象徵性地掙扎了起來,如常又被曹雲飛的蠻力跟鎮壓了下來。
「我來……我來著你是正經事!你放開我先……」
武玄月扭動身子,企圖脫開曹雲飛的強有力的臂彎,其結果可以想象,越是抵抗換來的則是更大的蠻力鎮壓。
武玄月自知道到了這個境地,自己就是籠中鳥盤中食,曹雲飛這狀態,若是自己不滿足他,只怕今日是難從房門走出去了。
無奈下,武玄月放棄了抵抗,只能從了對方的意識——
此二人共赴雲雨後,曹雲飛坐起身伸手拿衣服時,武玄月一眼看到對方背後觸目驚心的鞭痕。
「秋水」落下的鞭痕,是永世的鞭痕,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疤痕——
武玄月突然心疼了幾分,情緒上頭,她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曹雲飛。
曹雲飛一愣,緩緩回頭問之:「這是怎麼了?今日怎麼這麼乖巧?若是放作是從前,只怕事後你又要胡鬧一番,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武玄月隱忍著淚花,溫聲問道:「當初……為什麼那麼傻?這秋水落疤是一輩子的恥辱,你可是西疆鎮主啊!掌罰之人卻落得一身鞭刑……」
聽到這裡,曹雲飛不以為然一笑:「嗨!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就這事情啊?算不上什麼大事了~你也說了這秋水鞭刑,一輩子的烙印,我一個糙老爺們兒落點疤就算了,你一個姑娘家家若是落了一身的鞭痕,日後怎麼見人呢?」
武玄月感動非常,她抿了抿嘴,強辯道:「我又不會在人前寬衣解帶,誰知道我身上有這一身鞭痕?」
曹雲飛呵笑:「我堂堂的曹家鎮主就會在人前寬衣解帶了嗎?開什麼玩笑么?你這丫頭還不明白嗎?你是不會在人家面前寬衣解帶? 但是遲早會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你本是美玉完璧無瑕,怎麼可以遭受那武玄侯的毒手呢?我所過了? 日後你就有我來守護了? 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打呢?」
聽到這裡? 武玄月感動到熱淚盈眶,嘴巴卻還是不肯服軟。
「我又不是一般的女人?武玄侯他奈何不了我什麼……」
曹雲飛認真道:「我知道你本事大,這天下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 可是在我眼裡? 你就是尋常女子,一樣需要男人的臂膀來倚靠,你的內心其實要比尋常女子更加脆弱幾分? 表面的堅強不示弱? 到底你的內心有多受傷? 別人不清楚? 我清楚? 你的心上的痛? 我會感同身受的痛——所以,早在幾年前,我就暗暗發誓,只要我曹雲飛活著的一天,就絕不讓你武玄月受半點委屈……雖然……雖然這一份承諾兌現的有些遲到? 但絕不會缺席!」
聽到這裡? 武玄月再也沒有忍住? 眼淚嘩嘩之下? 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真的可以不用偽裝,只做一個任性的小女生? 不管自己如何鬧騰如何無賴,她知道曹雲飛永遠不會扔下自己,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欺負對方。
這就是自己的避風港——雖然武玄月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微笑,帶著面具示人,心中總是豎起高牆防備,因為她清楚人性之涼薄,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唯獨只有在這個男人懷中,自己方能尋得一絲溫暖和心安……
「你這是怎麼?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
武玄月強勢哼了一聲鼻腔,略帶厚重鼻音道:「誰說我哭了?我才沒哭呢!不準扭過來!!你要是扭過來的話,這輩子就別想碰我——」
一聽到這種懲罰,曹雲飛遲疑一下,頓時慫了,明知道身後的女子哭得一塌糊塗,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方。
這女人心狠的時候是真狠,心軟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弱得可憐。
武玄月趴在曹雲飛背上哭了良久,曹雲飛一動不動,心急如焚,無奈自己嘴笨的要命,想要說什麼都不合適。
「你啊你啊……然我說你什麼是好呢?」
武玄月哽咽道:「那就什麼都別說了……讓我這樣子靜靜就好……」
曹雲飛皺眉間,卻挺直了腰板,無奈得搖了搖頭道:「你是靜靜了……我倒是百爪撓心,心裡說不出個滋味來。」
「你百爪撓心個什麼勁兒?!」
曹雲飛無奈外頭,垂眸冷哼道:「你都這樣了,我連看一看,摸一摸都不成,心疼你也錯了嗎?在我映像中,你還是當初那個小女子,骨子裡刻著堅強,內心卻比誰都容易敏感受傷的小女生,就是看到這樣的你,我才會分外心疼,更加想要保護你,愛護你,擁有你,獨佔你……」
聽到這裡,武玄月登時一愣,對於眼前的男人口中碎碎念的佔有慾著實讓她吃了一驚。
「你……你……你從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想法呢?」
曹雲飛眉梢微挑,思緒轉換,一下子回到了當年那麥田中,星光閃爍,一片茫茫的絕美場景。
「你猜!」
武玄月不自覺中停下了抽泣,好奇心外加幾分無賴道——
「我才懶得猜,愛說不說!」
說著,武玄月以迅雷之速一手抓過床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裹在了身上,趁曹雲飛不注意一下子跳下了床。
曹雲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武玄月是手肘,稍稍一使勁將其拽了回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怎麼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武玄月掙扎了兩下,沒想又倒在了曹雲飛懷裡,她略帶生氣道:「你這人怎麼那麼討厭?那麼煩人呢?有話好好說,能不能不要總是動手動腳的?」
曹雲飛才不管武玄月什麼想法,自顧自將其抱在懷中,無賴道——
「怎麼?我就喜歡抱著你?這樣能夠讓我感受到你是我的,再也跑不了了!誰讓你天天成是騙人呢?狐狸崽子,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