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上官昆陽與武玄華有了名的紈絝子弟)
眼看自己的主上又發脾氣自顧自的憤憤走開,三個青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擠眉弄眼后,相繼追了過去。
之前能言善道的青衣男子,這時也不敢亂說話,本意討巧拍馬屁,結果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說得多錯得多。
上官昆陽先是悶氣而行,越走越快,而後突然停下了腳步,咬牙切齒道——
「武玄華這小子這幾日又跑到哪裡去遊山玩水去了!!也不帶著我?」
三個青衣男子眼看上官昆陽停下了腳步,趕緊急剎車,這沒有撞到了上官昆陽的身上。
「問你呢!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個子最高的青衣男子哪裡還敢亂說話?這位祖宗可不是一般的難伺候。
「這……」
「這什麼這?問你話呢!!」
「三公子只怕這段時日去了金陵台避暑了吧,往年這個時間,三公子和少主不應該都在金陵台一起避暑……只是今年……」
說到這裡,青衣男子的舌頭打結,他知道這話再繼續說下去,只怕又該惹怒了自己家這位少主。
果然,這話還沒有說完,上官昆陽勃然大怒,當即發火起來——
「這臭小子一個人清閑樂呵,把我扔到了天門這尼姑庵里作甚!!也怪我做事不小心,在處理官宦走私案件中,判罰錯了,被叔父懲罰,讓我來靜修悟道……都跟那小子說了,跟我一同來嗎!若是他也來了,那上曹雲飛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武道中人誰人不知道這上官昆陽與武玄華最要好,一個是武門的浪蕩三公子,一個則是權族不成器的皇權少主,這樣的組合也是相得益彰,臭味相投!
武玄華看似浪蕩了些,其實心裡鬼主意賊多,他不似自己大哥做事一板一眼,循規蹈矩,小心翼翼;也不及自己二哥殺伐決斷,行事霸道,他就是他不貪戀權貴,不愛慕富貴,只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公子哥。
上官昆陽與他是表兄弟,兩個人臭味相投,在高門貴族中,屬於一類? 自身資源特別好,就是不上進不成器的類型,但是人家兩個就喜歡膩在一起? 相約吃酒打獵? 賞月品美色? 這些浪蕩公子哥該有的喜好,他們二人都沒有落下。
上官昆陽這一次被上官侯爵斥責派去天門靜修,上官昆陽本就不願? 知道哪裡雖是美女成群? 卻是苦熬靜修之地,無趣無聊到了極點。
他本想拉著武玄月一同前來,拉個墊背? 然而讓他失望了。
武玄華的聰明程度遠遠在他之上? 他那點小心思? 武玄華一眼看穿? 自然肯定為娶了自己不能入了對方的心愿。
武玄華尋了一個理由? 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就把來天門修武道之事跟推掉了。
上官昆陽獨生前來,已是滿心怨言,來此聽納蘭幽夢講修武之道,簡直跟聽天書一般,完全聽不懂? 這就算了? 最讓自己的生氣的是? 自己已經夠落魄了? 他曹雲飛又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湊著熱鬧!
一想到曹雲飛看自己那嫌棄鄙視的眼神,上官昆陽就氣的抓狂。
但是他又不能把自己在蘭室受辱的事情到處宣揚? 自己還要臉,說出去自己的臉面往哪裡擱?
上官昆陽這一口怒火憋著難受,又不敢再繼續罵他曹雲飛,就只能把這一股腦的惡氣都算在了武玄華身上。
「臭小子!沒義氣!!關鍵時刻掉鏈子,兄弟是是什麼?不應該是關鍵時刻兩肋插刀嗎?你說說你!平日里你我吃喝玩樂,稱兄道弟,感情這我出了岔子,受了罰你跑得比誰都快!算什麼兄弟?」
聽到這裡,三個隨從埋頭躲在了身後,只讓上官昆陽罵罵咧咧半天,無人敢接腔。
就在這個時候,司空嫣帶著一水紅衣女子橫衝直撞而來,這氣勢一看就是要逮捕人的氣勢。
司空嫣來勢洶洶,腳下生風,走至上官昆陽面前,她還是注重禮儀,停下了腳步,朝著上官昆陽合谷行禮。
「拜見上官少主——」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這來勢洶洶的……難不成是抓什麼人?」
司空嫣緩緩起身,鄭重其事道:「上面有令,即刻起全面封鎖天門的進出口,不能從天門放出去一個人,也不能從天門放進來一個人,所以——還請上官少主今日先回西廂房休息片刻,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我們天門內部的事情,與少主沒有任何關係。少主最好不要出來……」
看到這形勢,上官昆陽也是見過大場面之人,他清楚這個態勢,天門是出大事情了!
上官昆陽不死心,又追問了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司空女官就不能夠透露一點信息嗎?」
司空嫣冷眼一瞥,寒氣十足:「少主,這是天門內部矛盾,跟上官少主沒有任何關係!司空嫣奉勸少主一句,少管閑事,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免得牽扯到了不該牽扯的矛盾中,惹了自己一身騷,還得麻煩你得叔父來幫你解圍——」
司空嫣毫不客氣,這話說得一點餘地都不給上官昆陽留,弄得上官昆陽一臉臊氣,氣勢全輸。
司空嫣令之身後三個紅衣女子:「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人將上官少主送回西廂房,好生照顧好幾位!若是權族的幾位貴客出了什麼差池,咱們天門可就麻煩了!明白嗎?」
三個女修合谷行禮,埋頭道:「是——」
三個女官留了下來,司空嫣揮手帶領部隊,風塵僕僕離開。
三個紅衣女子面無表情,轉身走至上官昆陽一眾人前,其中年長的一個,一手攤開,禮貌中夾雜了幾分強硬的態度——
「上官少主,這邊請!」
上官昆陽還在剛才情緒中不可自拔,一臉被懟懵的表情,久久難以釋懷。
青衣男子走上前去,小心拽了拽上官昆陽的衣袖,提醒都:「少主……咱們走不走?」
上官昆陽方才反應了過來,頓時滿臉又羞又惱,咬牙切齒猛甩衣袖,惡狠狠道!
「不走能行嗎?還什麼禮儀之邦,打著禮儀的旗號,乾的都是霸道蠻橫的事情!!這哪裡是邀請的,跟監禁有什麼區別!!」
上官昆陽雖是胸中怒火生,在如何紛紛怒火,卻還是不敢在天門造次,只能夠逆來順受,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