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攬事(單仁邪強勢,要為武玄月擋刀探口風)
武玄月走上前去拍了拍單仁邪的肩膀,付之一笑,繼而與其擦肩而過,似乎已經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而武玄月剛才的話在單仁邪耳邊回蕩,使其久久不能釋懷——
什麼?她拉我進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一番話嗎?好心告知我讓我提防身邊的人……
一個深藏不露的女子,既然能夠激活靈盤,就絕對有衝出外面重圍,為自己尋一條活路的機會,可是……可是……
她為什麼與外面僵持那麼久,卻只是嚴防死守,並沒有搞出來大動靜來?
是因為保護我嗎?
呵呵~~
想到這裡,單仁邪低頭苦笑連連,他自嘲暗自心道:
我單仁邪何時已經軟弱到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的地步了呢?別太瞧不起人好不好!!
武玄月剛走沒即便,自己的肩膀被一股蠻力拉住了——
武玄月會意回頭一看,心有城府,卻故裝吃驚表情道:「單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單仁邪面色冷峻,他不假思索道:「誰讓你做多餘的動作了呢?你在我府上安分守己,老老實實,他青藏王就算要提走我的人,也要給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才行!」
武玄月兩眼驚顫,她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臉為難之色:「這個……這個不太好吧……這樣會連累大人你的……」
單仁邪眨了一下眼睛,眼中泛起幾分怨艾,反問之:「你明明有實力可以逃走,為什麼沒有逃走呢?」
武玄月臉色通紅,垂眉小聲道:「我……在府上住了這麼多時日,已經給單大人造成了很多不便,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能夠讓青藏王殿下那麼生氣……但是,琳琳清楚的是……絕不能夠再給大人你增加麻煩了……」
單仁邪輕嘆:「麻煩?我何時覺得你是麻煩了?若是覺得你麻煩,我當初就根本不會答應你來我府上!你我之間本不必說這個,琳琳姑娘竟然你來了我府中,就算是我單府的貴客——你的安危仁邪自然要全權負責到底!」
武玄月蹙眉為難道:「可是大人!可是大人……你這樣會得罪青藏王殿下的!」
單仁邪扒著武玄月的肩膀的手愈加用力,她用力會拉,將武玄月阻礙到了自己身邊附近,單仁邪雙手搭在武玄月打斷肩膀上,弓腰壓低身姿,視線與武玄月近乎品行時,他的臉色變得十分溫柔,溫聲語氣安撫道——
「放心,青藏王殿下雖然平時看著挺恐怖的,其實他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這一次去宮中,琳琳姑娘就不要去了吧——我待你去個問個明白,再來跟姑娘說清楚情況,如何?」
武玄月低頭咬了咬嘴唇,似乎不太願意單仁邪的做法,她正要開口反對的時候,單仁邪舉手壓在了武玄月的朱唇之上,一臉堅定,略帶霸氣道——
「姑娘不必多說,我心意已決,這件事情就按照我說的辦!」
武玄月瞠目,繼而皺眉垂落眼神,表現出十分悲傷的模樣。
這般模樣,惹得單仁邪心中保護欲更甚,這會子功夫只怕是讓他為武玄月死他巴巴上趕子樂意!
單仁邪眼神鬆軟了許多,他繼續安撫道:「琳琳姑娘放心,以我與青藏王殿下的交情,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由我為您求情,殿下多少會念及我這些年侍主有功,不會怎麼著姑娘的——我想這點薄面,青藏王殿下會給我的!所以呢~姑娘別那麼難過,事情不會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壞的地步。」
武玄月一手揚起,輕輕撥開單仁邪的手,唉聲嘆氣道:「但願如同單大人所言……一切都不會是那麼糟糕!」
單仁邪看武玄月妥協之兆,適才鬆了一口氣,他哄著小孩子一樣,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這樣,琳琳姑娘一會你我走出靈盤后,你什麼都不要管,一直向難走,這是我的腰牌,你拿著這個東西到我的鎮南軍中,那裡會有人接應你,他們都認識我的這個腰牌,我得副官會好好照顧好姑娘的。」
說著,單仁邪猛地現下扯出自己的鎮南君腰牌,欲要遞到了武玄月的手上。
武玄月遲疑看了一眼單仁邪的腰牌,正在猶豫要不要結果來的時候,單仁邪根本不給武玄月思考的機會,二話不說拉起武玄月的右手,強硬地將其塞到武玄月的手中。
做完這一些列的動作,單仁邪微笑確定武玄月的態度:「說好的!你可不要中間給我出什麼紕漏!等這件事水落石出后,我會去軍中接你回來。」
武玄月眼神痴痴望著手中的腰牌,心中百感交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回絕對方的好意。
武玄月本有自己的計劃——
自己就算是被抓緊了宮中,也會有辦法脫身,自己之所以留到了現在,一來是不想給單仁邪增加麻煩,而來是想提醒這隻笨狐狸,別太傻了,多提防身邊的人。
起初,武玄月玩味十足,大概是有好奇心,單仁邪會是怎麼態度對自己來著,而現在單仁邪這一些舉動,讓武玄月為難起來。
這傢伙該不該他攬的活,他都一股腦攔在了身上,這種情形只怕你去求情,青藏王真的會賣給你這隻本狐狸面子嗎?
我看未必吧?
所以,這個時候你逞什麼英雄呢?該不該你管的事情,你都要管是不是?
這人啊,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單仁邪,你可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被驅逐出了天門的嗎?
怎麼到了現在還不長記性呢?
單仁邪看出武玄月猶豫之色,到此他一手抓住武玄月的手腕,一手強勢卷緊武玄月的手指,試圖讓對方手下手中的令牌。
武玄月抬眸一眼,五味雜陳,唉聲一嘆道:「就這麼想要保護我嗎?不怕惹事嗎?」
單仁邪驚訝一愣,繼而嗤之一笑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怎麼可能惹事情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聽我的話~乖乖的~嗯?」
武玄月外頭白眼,卻還是收下了單仁邪的腰牌,她雖是對眼前過度自信的男人無奈,但是卻被對方大男人的一面感動之。
既然如此,這傢伙願意去幫自己當劍,不如就順勢應事,讓他去——
自己計劃有變,說不定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