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尾動作(單仁邪強迫武玄月摸自己的尾巴)
單仁邪站穩了腳後跟,又蹲落在武玄月的窗戶邊上,一手撓頭,一臉通紅,眼神不自覺的向左側上瞟。
「也……也……沒什麼了……不過是抓了我一下尾巴罷了……我又……我又沒有什麼損失……」
武玄月掩袖遮面,噗嗤一笑,暗自心道,這八尺男兒,明明在對待敵手的時候,狠毒老辣,殺伐果斷,可是到了小女子面前,倒是變了模樣,還真是可愛極了。
武玄月似乎放鬆了下來,在這幾次與單仁邪接觸后,她發現其實這個人真的是既簡單又可愛,還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武玄月故意壞心眼,抬頭撅唇,兩眼驚奇瞪圓,這個表情十分可愛。
武玄月問道:「那麼——單大人的尾巴是逢人都可以觸摸的嗎?」
單仁邪連想都不想,當即否定道:「怎麼可能!這可是我的命根子!!誰人不要命了,竟敢摸我的尾巴,我若是不把他的手剁了喂狗,那就不是我單仁邪!」
聽到單仁邪這般兇巴巴的言談,武玄月的表情登時耷拉了下來,她怒著八字眉,憋著小嘴,這一副受了驚嚇,娓娓可憐相,是個人見了,都會見我尤憐。
自然,單仁邪不例外,他本就對武玄月好感頗深,這小女子可憐可楚的表情,更是如同一把鉤子一般,一小心就勾得單仁邪春心蕩漾,不能自已。
單仁邪似乎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話嚇住太過兇狠,仔細回一下,確實聽來挺恐怖的。
畢竟,眼前的女子,剛剛就摸了自己的一下尾巴,自己非但不討厭,還激動興奮難以言表。
所想,若是換做是旁人,敢隨隨便便動自己的尾巴,自己噁心厭惡至極,估計連想都不會想,就廢了對方的手腳了吧。
但是眼前的女子是不一樣的,不管她怎麼抓自己的尾巴,自己根本不會覺得厭惡,相反會覺得甘之若飴,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單仁邪一個跳躍,跳到了武玄月的床邊,雖是挨著對方坐下,卻還是時刻保持距離和分寸感。
單仁邪不善言辭,但是卻是一個內心極為細膩之人,他不動聲色把自己的一條尾巴主動送了上來。
單仁邪雙手緊張出汗,在自己雙腿之上,攥了又松,鬆了又攥,整個身體的腰板,緊張到渾身不自在。
單仁邪硬邦邦身形,這說話也分外不自然起來:「你……你……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不可一概而論……你還想……多摸一摸我的尾巴嗎?」
武玄月稍稍愣了一下神,看著對方這般可愛的模樣,她嘴角微微一勾,城府一笑,繼而她又裝作小女生的怯懦模樣,這手想要觸碰單仁邪的尾巴,卻是縮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探了出去。
這般反覆動作即便,磨磨蹭蹭,扭扭捏捏,而在一旁的單仁邪早已經如坐針氈,緊張到不行,像是等待宣判一樣的焦灼。
到底是等不及了,單仁邪突然一手抓過武玄月的手,幾分強硬摁在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上。
單仁邪不敢看對方的表情,雖是動作利索,但是這臉始終朝向另外一側。
武玄月暗自嬉笑,臉上依然裝作一副吃驚模樣:「單……單……大人,這……這可使不得……」
單仁邪不動聲色,這手依然強硬地壓在武玄月的收掌之上,按照自己平日舒服的感覺,有規律地捋著自己的狐狸尾巴。
大概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摸著尾巴的感受太過舒爽了,單仁邪一時迷離眼神,喉間竟然發出了幾聲低吟。
這個時候的武玄月方才有了幾分驚慌,這樣情色的撫摸手法,雖不是的自己的本意,可是看著對方身體微微抖動,那般興奮的肢體語言,無疑讓武玄月深刻感受到了兩個字——
變態!
哪裡有人這般瘋狂,拿著別人的手,摸著自己的尾巴自嗨了起來呢?
看來自己還真是高看了單仁邪,這貨就是一個表面看著單純,其實內心也是一個慾望不受控制的主。
武玄月欲要抽回自己的手,單仁邪大概是被摸得太爽了,竟然攥的對方的手更加緊了幾分。
武玄月微微皺眉,咋舌一聲,這種程度的愛撫自己都不是接受不了,只是被人強迫的感覺實在不爽。
武玄月趁著單仁邪稍稍鬆懈了掌力,嗖地一聲抽出了自己的手,武玄月冷冷道:「單大人……吾乃賤婢之身,此番動作可謂是僭越了。」
單仁邪恍惚回神,適才意識到了剛才自己的動作太過大膽,完全超過了自己的意料範圍內。
單仁邪趕忙回頭,看著一臉不爽,卻又怯懦無奈的武玄月的臉,此時的他後悔莫及,就差找個地縫自己鑽進去了。
單仁邪又是一手撓頭,一臉愧疚抱歉表情道:「不是……琳琳姑娘……我……我剛才失態了……你可不要討厭我來著……」
武玄月心裡已經討厭了,但是為了自己與納蘭若葉的長遠大計,她還不得應付笑容,回應對方道:「單大人——你我尊卑有別,是……是奴下……是奴下冒犯了單大人才是……」
卻不想,單仁邪恍然眼神一變,兩眼冷厲,一手抓過武玄月的手,嚴肅道:「說什麼呢?我何時嫌棄過你的身份了呢?說到底,我跟你差不多,都不過是青藏王的下人,只是跟在他身邊時間稍稍久了些,比旁人與青藏王親近了些,旁人都會覺得我高人一等,其實……這都無所謂了,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的……但是你不同!」
武玄月兩眼驚閃,這一次是真的驚慌,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看起來遲鈍而又純情的狐狸崽,怎會突然變得這般認真正經起來了呢?
武玄月最怕應付認真的人,這完全不在自己的範疇之內,誰讓她隨行慣了,這些年在外面性子被養野了,對於那種格外認真的人,還真是無暇應對。
武玄月頓時別開了眼神,支支吾吾道:「我不過就是一個賤婢……又有哪來不同了……單大人還真是……還真是太過抬舉琳琳了……」
單仁邪慌神一瞬,頓時滿臉通紅,一手撒開武玄月的手,抓耳撓腮道:「我怎麼又不知不覺地抓住了琳琳姑娘你的手了……明明……明明……你那麼討厭我……我卻總是再做你討厭的事情……嗨……琳琳姑娘——你……你是不是現在非常厭惡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