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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禁術(上官侯爵沉著道出血咒禁術始作俑者)

  流星錘是武術中軟器械的一種,又名走線錘、飛錘。舞動起來,快捷如飛,恰似夜空流星一般,故得此名。其起源可追溯到遠古時代,當時人類用藤索繫上石球製成「飛石索」,在狩獵時拋出,以便纏住野獸的四肢,後作為兵器用於戰鬥。流星錘的技擊特點是軟中帶硬,忽長忽短,上下翻飛,遮前蔽后,纏砸並用,聲東擊西。又因流星錘體小,重量輕,便於攜帶,隱蔽性好,殺傷力強,常被當作暗器使用。


  流星錘的技法以纏、繞、掄、砸、摔、擊、劈、收、放等為主,稱它是最難練的冷兵器,毫不為過。


  武明道就是一個天生的武者,任何一種冷兵器對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信手捏來的兵器,分分鐘就掌握其屬性,並且將其技法融會貫通,收放自如。


  武明道本沒有要打殺單仁邪之意,這流星錘空中飛舞,左右穿梭,巧收快放,武明道配合身步的協調出招,通過手打、肘打、脖打、肩打、背打、腰打、膝打、腳打,頻頻出招,逼得那單仁邪退課可退,只能夠硬著頭皮迎戰……


  自打武明道主動出擊,納蘭若葉出手相助與司徒蘭,這鬼兵氣勢大大銳減,納蘭若葉空中筆法韻味,空中善舞,筆鋒犀利,龍飛鳳舞空中書寫天格鬼命,分分鐘就剿滅了一大波的鬼兵。


  司徒蘭眼見此景,倒是落得清閑,慣會躲懶的他,噌的一聲躥回了被設了結界的樓閣中。


  司徒蘭剛一飛躍落定這高台樓閣之中,一眼便看到嚇得昏死過去的黃浦凝霜,萬分緊張,心急火燎沖了上來。


  他一把將自己的母親從武玄月懷中奪了過來,大概是之前跟天門有些過節的緣故,司徒蘭對武玄月說話腔調一點都不客氣。


  司徒蘭斜睨了武玄月一眼,好聲沒好氣道:「多謝納蘭至尊相助,我家娘親到底何故?這是怎麼回事??」


  武玄月雖是不喜歡司徒蘭這不講理的如同女人小性子一般的個性,倒是也懶得與其爭論半分。


  所想人家家人已經夠可憐的了,父親痴傻,母親暈厥,整個司徒府被突如其來的鬼兵屠得人丁稀少,所剩無幾。


  跟這樣情緒不穩定的人,不予爭辯才是大智慧。


  武玄月緩緩起身,輕嘆一口氣道:「司徒大人放心,令堂無礙,只是受驚過度暈了過去罷了,休息片刻便沒什麼大事——」


  而絕沒想,武玄月實話剛進,只聽一聲「砰」然巨響,似乎有什麼重物狠狠砸在了玻璃上的巨響聲。而這巨響並未阻斷,繼而接二連三連連聲響而起。


  武玄月慌神,只感覺自己視野受阻,光線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斑斑駁駁,甚是礙眼。


  武玄月煩躁,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登時間瞠目驚神——


  原不過,隨著司徒蘭的踏進了樓台結界過程中,竟然引來了一票玉石,緊跟在司徒蘭深厚而至,一股腦全都砸在了武玄月靈氣結界之上,這個玉屍各個趴在結界之上,猙獰嘴臉,拚命拍打結界,更有甚之竟然張開血盆大口,去啃這結界屏障。


  看到這裡,武玄月心中一陣犯嘔,欲要衝出去,清掃乾淨外面安歇不堪入目的髒東西。


  武玄月稍稍有些動向,便是沒有逃過上官侯爵的雙眼,人家主君還真是王者風範,外面都已經亂成這副模樣,依然一副山崩於前也不為所動的沉著冷靜。


  上官侯爵跪坐依舊,兩眼低沉,沉穩姿態緩緩品酒間,不緊不慢道:「納蘭至尊這是要按奈不住性子,也要出去打殺一番嗎?」


  武玄月回眸一望,眼看上官侯爵依然一副泰然處之的姿態,不免有些心煩意亂,暗自心道:哪裡有這樣的人,自己手下的府上被屠成一片,人家還真是好心性,竟有閒情逸緻,品茶飲酒,倒真是不為外界所動,定力十足!


  這種人還真是讓人覺得恐懼,做人可以無情冷血到這種程度,也算是沒誰了。


  武玄月對上官侯爵的印象又降低了幾分——


  但是礙於兩國之間的關係,武玄月還不得不恭敬迎笑,好聲好語回應對方道:「聽這上官主君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多管閑事了嗎?」


  上官侯爵勾嘴穩穩一笑,更顯得腹黑,只見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微閃青光——


  自打這上官侯爵當上了龍王,曾經黑色瞳孔逐漸深邃神秘起來,五年之久他的眼眸,竟然從黑色間,漸漸變成了青色,如同蒼龍的眼眸一般的顏色。


  上官侯爵直視武玄月而去,眼中青光閃爍,緩緩道:「我勸納蘭至尊還是不要離開此地比較好——」


  武玄月有些不解,當真是越發忍受不了上官侯爵沉穩無情的模樣,撇嘴咋舌一聲,依然壓著自己的性子,溫聲細語道:「上官主君言下何意?你是在小瞧我納蘭雨落嗎?」


  上官侯爵輕笑之:「不敢~我知道納蘭至尊武功高強,只要你肯出擊,我方勢力大增,勝算幾率勢必增加,但是我想提醒納蘭至尊的是,有時候防守也是必須要做的戰鬥。」


  武玄月聽到這裡,眼看上官侯爵異常冷靜,沉著有度,倒也不是那種壞到骨子的深沉。


  武玄月好奇問道:「還請上官主君指教,本尊倒是愚鈍了。」


  上官侯爵笑容應對:「你可知道為何這些玉屍緊跟著司徒大人而來嗎?」


  武玄月有意揣測道:「難不成是因為司徒大人身上的血氣?」


  上官侯爵笑道:「至尊聰慧,原因莫不過如此,你若是離開了這裡,我雖可以設立屏障,但是沒有你的靈氣助陣,這鬼族只怕很快就會攻陷我霸氣的屏障,再者說這一波死了又生,生了又死的玉石,為何這般頑固,執意要將司徒府上的人殺個盡光,你可明白?」


  武玄月恍然道:「難不成是鬼族禁忌秘術,血咒?」


  上官侯爵頭也不抬地指了一指頭頂上方,武玄月抬眼一看,登時冷汗四溢,只見那兇殘的紅衣女鬼,白面血舌,滿臉污血斑斑,趴在上官侯爵正上方,虎視眈眈地盯著萎縮在上官侯爵身後的司徒勛。


  上官侯爵意味深長道:「沒錯,血咒的始發者,便是我頭頂上方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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