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制敵(彌世遺孤一招制住了武玄月)
彌世遺孤雙手拍掌,一臉驚喜表情道——
「不錯不錯不錯!!沒有想到納蘭真士也有這樣的私心和手段啊!!彌世還是太小瞧你了~~如此這般,我再跟你打一個賭,我偏不說那鯤鵬獸的藏匿處,你又奈我何?我就不信你真敢殺了這七王!」
彌世遺孤雙腿盤坐,一手護腿,一手抵著下巴,換了一個觀賞角度舒服的姿勢,欲要看武玄月的表演。
武玄月當即就被激怒了,這方一把揪住七王的脖子,欲要發力用勁,卻只看眼前的男子,一臉挑釁,不以為意的望向自己這方,面不改色心不跳,當真擺足了一副吃准了自己的姿態。
武玄月越發下手毒辣,側耳傾聽聽到七王哼哼唧唧的求饒聲之後,武玄月登時低頭,遲疑了良久,最後還是鬆開了手——她咬碎牙,只可恨自己婦人之仁的惻隱之心,敗給了那彌世遺孤混球的行為。
武玄月氣的長長出了一口氣,低頭一看這七王兩眼淚汪汪地望著自己,自己更加下不去手了。
果然,自己讓彌世遺孤拿捏住了,嘴上說的厲害,到了關鍵時刻,偏偏下不去那毒手!
武玄月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自己就是這世界上最蠢最笨的女人,沒有敗給敵人,倒是敗給了自己的心太軟。
武玄月怒視而去,一手拋去,將七王拋還給了彌世遺孤,自己下去手的籌碼,留著還有何用?只是白白氣死自己罷了。
彌世遺孤接過七王,七王喜極成泣,撲到彌世遺孤的懷裡,大聲滔滔哭泣,彌世遺孤一手而上,安撫了幾下七王,卻也無暇顧及更多,雙眼直勾勾定這武玄月不放。
別看著彌世遺孤臉上笑容不減,這心裡也是時刻警惕著武玄月。
武玄月惱羞成怒道:「你贏了!正如你說的那般,我就是一個婦人之仁的笨蛋,我是對小孩子和婦孺老人下不去手,可是對你這個混球,那就不一樣!!」
收拾吃那時快,武玄月趁其不備,充斥而去……
然而,可笑的一幕發生了——
只看那彌世遺孤嘴角微微一勾,抬手動動手指的動作,一個響指而去,武玄月渾身僵直,撲身洶勢僵在了半空中。
武玄月眼珠子瞪裂,竟然忘記了,自己此次在這渾小子吃虧的招數,可謂是屢教不改——
這一次自己又是因為情緒衝動,忘記這小子的實力不虛,一觸即發,觸動了靈氣,而這觸動靈氣的時機,就是給對方製造束縛自己的絕佳時機。
眼看半空中僵硬的武玄月霎時之間,向下墜落之際,彌世遺孤一手掌氣而襲,將武玄月托之半空中。
武玄月雖然周身被彌世遺孤的束式束縛不得動彈,可是這嘴巴還是能夠謾罵出惡氣!
「混小子,王八蛋!!小偷,流氓,臭混混!!!你枉為武者!不就是有點雕蟲小技,把我束著有什麼意思!你給我解開,咱倆打一架!!!」
彌世遺孤百無聊賴地掏了掏耳朵,不管對方用世間多麼難聽的字眼來咒罵自己,彌世遺孤依然一副好脾性,不急不躁,就當是看猴上躥下跳。
待武玄月罵爽了罵累了,罵得口乾舌燥了,彌世遺孤方才直目而望,緩緩張口道——
「納蘭真士,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或許在水戰方面,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在陸戰方面,我彌世遺孤可謂是天下無敵,無人能及!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非得要跟我比劃拳腳,不是找虐是幹嘛?」
武玄月氣的臉紅脖子粗,可是剛才罵人過猛,這會子功夫口乾舌燥,嗓子沙啞,竟然連多吐出一個字都覺得力不從心。
「你……你……你……給我解開……」
彌世遺孤明明清楚武玄月的意思,卻故意誤解其意,一手撐與耳廓,裝作做樣道:「什麼?你說什麼???你說讓我解開??解開什麼?」
彌世遺孤忽然起了一個壞心眼兒,緩緩站起身來,一臉羞澀地看了看自己腰間的被褥,一臉奸笑道——
「納蘭真士,不要吧~~你個堂堂正正納蘭天女,哎~~~~你讓我說什麼好呢?你想看,咱倆誰跟誰呢?相看你就說嘛~~你說我肯定會讓你看得不是?」
說著,彌世遺孤雙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被褥,斜睨瞟了武玄月一眼,看著武玄月驚恐惱火的臉,他不知道有多開心,多興奮,多激動——
武玄月使勁最後一絲氣力,沙啞著嗓音道:「你……敢!」
彌世遺孤就等著武玄月怒氣爆發地最後一剎那,果斷打開了被褥,武玄月當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縮頭閉眼,羞紅驚慌。
然而當她緩緩地睜開一隻眼縫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彌世遺孤下巴生竟然是穿著褲子的!
彌世遺孤雙手掐腰,一副勝券在握的理直氣壯,臉上洋溢著調笑的笑容,痞痞壞壞道——
「你想什麼呢?是誰人都能看得嗎?想的美啊~~」
武玄月嗤聲一白眼,暗自心道:讓姑奶奶看,姑奶奶也不願多看一眼,辣眼睛!
武玄月乾涸著嗓音,發出一個字來:「水……」
彌世遺孤到底是心疼武玄月,逗弄逗弄樂呵樂呵拉到了,就想武玄月惱火教訓一下七王一般,怎麼都不會往死里整對方。
彌世遺孤雙手舉起七王,張口道:「去給你小媽取點水來。」
七王甚是乖巧,圓鼓鼓的身子,如同氣球一般,飄然而去,不一會功夫,它便舉著半截子竹筒飛來,送至武玄月嘴邊。
武玄月貪婪地飲了幾口清泉水,這嗓子的火氣才算是有了些許緩解。
武玄月瞪了七王一樣,七王心驚膽戰,心虛作祟,膽怯怯地躲在了彌世遺孤身後。
武玄月白眼一瞟,惡狠狠道:「你給我解開束式!」
彌世遺孤輕嗤一笑,食指半空搖晃道:「不不不!給你解開了束式,就是給我自己找不痛快,有話你就說,咱倆這個狀態挺好,你這隻母貓爪牙太鋒利,即便能打過你,與你動手勞命傷財,這筆買賣不划算。」
武玄月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怎麼都不是眼前的男人的對手,論武確實自己身手不如,論文誰要跟一個活二百多歲的老妖精鬥智斗勇,自己的段位不要太陋了!
如是如此,自己還是早早認清楚現實,問些有營養,能夠改變現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