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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為同類(彌世遺孤視武玄月為同類)

  彌世遺孤轉身步去,弓腰一舀這泉池之瓊釀,清水洌洌。


  武玄月兩眼似渴盯著彌世遺孤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一些真相后,武玄月竟然不那麼厭煩眼前的市井混混,倒是對他印象增分了不說。


  老實說,當自己身邊的人跟自己說起彌世遺孤「光榮事迹」的時候,各種罵名罪狀,嫌棄厭惡,武玄月雖然聽了,起初是不信的,畢竟自己很難想象,這樣的惡混混渣男,怎麼可能圈養了一群那麼可愛的熊貓呢?

  人之本性,同為人的同類未必看得出來,而作為動物的靈獸,卻是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一個人的本性如何。


  靈獸聰慧機敏,若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小人,那麼靈獸決然不會主動接近此人,不是避而遠之,就是怒而攻之——


  然而,當自己和這個叫做彌世遺孤的男人接觸接受過,武玄月深刻意識到了,這個男人除了嘴巴欠點,還真不是傳聞中那樣臭名昭出十惡不赦。


  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眼眸,宛若這夜空的星際一般,通透一覽無遺,最重要的是,武玄月從一開始就特別介懷在意這個男人。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磁場感應,不知道為何,武玄月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不似曹雲飛男女之情,情到濃時總想和對方有更進一步的發展;而對於彌世遺孤,武玄月竟是也有種不自覺就想要靠過去,雖然自己嘴上說的狠厲,可是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對方的身上,想要洞察對方的一舉一動。


  武玄月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明明知道自己是有夫婿的女人,可是卻被另一個男人吸引眼眸,自己想象都覺得不可思議,更是氣不自勝。


  曾幾何時你武玄月用正眼看過這世間的凡夫俗子,但凡讓你有心動之意的男子,必是這人間翹楚,龍鳳之人,而同樣眼前的男子,雖然一身布衣,卻是一個從骨子裡都有著高潔不俗之氣的高人,世俗可以讓他變得世故,而卻遮不住他身上的出群氣質。


  也不怪那些天門的女子會走與他身一側會留戀回眸,無一被他的美色所吸引,這樣的絕世出群的男子,放在人堆里,絕對是鶴立雞群,氣質超群。


  布衣男子舉杯而來,嘴角痞痞一笑,推杯至武玄月眼前,武玄月趕忙收回痴痴傻傻的眼神,臉色更紅,不是酒醉,而是心醉。


  彌世遺孤自然早已察覺武玄月看自己的眼神非同一般,恰如其分,自己對眼前的女子也是格外青睞,不僅是因為她玲瓏精緻的容貌,她令人矚目的武技,更是因為她身上有別與其他女子的氣質。


  為了生存,彌世遺孤不得不想世俗低頭——


  自打從他出了靈域那一天起,他就告訴自己,若是想要融入人類的社會,就必須改變自己的一切,不管是他的作風舉之,還是行事規則——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彌世遺孤在遊走人世,早已經把自己變得更常人無異,慣會隱藏自己身上的特有氣質,他看清了很多形勢,明白了太多的人盡百態。


  雖說,這靈域間的靈物聰慧,但是卻淳樸簡單好懂,而人卻不一樣,表裡不一,心懷鬼胎之人太多,人雖無天降靈力,卻是心思不古,玩起來心術,狡詐恐怖,原不如靈物接觸下來舒服。


  而在武玄月身上,彌世遺孤察覺出來的竟是這世間靈物的靈氣,而非人間世俗之臭味。


  人也分三六九等,雖為天門一族,修仙修道,養性養心,即便再如何得道的高人,身上多少還是彌留一絲人的的世俗之味,而眼前的女子不同,彌世遺孤從第一看看到她起,竟驚若天事——這種莫名的感覺太奇妙,彌世遺孤竟然在武玄月身上嗅不出一絲的世俗之味!


  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簡直是世間絕無一二之人。


  彌世遺孤在武玄月身上嗅到的竟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味道來,換言之,此女很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樣為同類……


  彌世遺孤故意灌醉了武玄月,有意想通過這次契機在武玄月嘴巴中撬出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


  眼看眼前的仙子幾杯瓊漿仙露下肚,彌世遺孤臉上的笑容更加邪壞了起來——


  別看這純天然發酵的果酒,這酒勁可是不知道比那凡間的酒水烈上多少倍——畢竟是靈域鮮果靈泉之產物,自然這酒水的濃烈度和那凡間的平常食物所釀之久,大有差別。


  武玄月酒後貪杯是常性,尤其是對那美酒佳釀最沒有抵抗力,再加上最近一段時日,一直被圈禁在這鬼地方,兩口熱乎飯都吃不上,就別提那美酒佳釀,簡直是痴心妄想!


  武玄月若不是因為有要是在上,這肚子里的酒蟲早已經泛濫忍不住了。


  現在可好,這彌世遺孤還慣會投其所好,所說有幾分歪打正著的意思,卻是個格外合乎武玄月的心意。


  彌世遺孤眼看武玄月對自己的防備的心理,越發薄弱起來,便開口打趣道:「對了~雨落姑娘,你家那位寡婦臉的跟班呢?今天怎麼沒有見她跟在你身邊呢?你倆不是形影不離,如影隨形嗎?」


  武玄月微微皺眉,將竹杯緩緩放在了樹樁上,一臉不悅道:「寡婦臉?你說的可是靈遙?」


  彌世遺孤噗嗤一笑,約摸著這丫頭也是個說不得自己身邊人的仗義之士,估計是自己剛才的無心之失,又惹住對方不開心了。


  不過,彌世遺孤何嘗怕過誰?向來是我行我素慣了,自然說到哪裡,自己從來不往心裡去,話題打開了,若是戛然而止,就顯得更加尷尬,既然如此,不如繼續下去。


  彌世遺孤一副無所畏懼之態,痞壞笑意不減:「是啊~那個是你的姐妹吧?難得見到天門可以有這樣一對姿色過人的雙生姐妹花,說來你倆的容貌不差分毫,不過她可沒有你靈動活脫,從來都是板著一張冷臉,呵呵~~小小年紀就一副死了丈夫的苦相,叫她寡婦臉不對嗎?」


  武玄月斂目瞥眼,擺明是一臉怒氣之相,眼看欲要發作之際,彌世遺孤趕忙解釋道——


  「你看看你,就是經不起玩笑之說,我說你,你不開心,我說你姐妹你還是這般不開心!來~~你說說看,我還能跟你說些什麼?才能讓你開心呢?我倒是挺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便是宛若天空上的月亮一般,皎潔明亮,所以酒後的你,能夠不要在這樣拘著自己的性子?不是你說的嗎?酒逢知己千杯少——難道我會錯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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