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單府雲月私會)
曹雲飛不知何時已經駕車到了單府門口,錦瑞叫停馬匹,停穩了馬車,錦瑞方才掀開了門帘,請示道:「曹堂主,單府已到——」
曹雲飛輕聲一恩,這方身體前傾,向車外探出頭去,而後他被錦瑞攙著下了馬車。
只看這單府人走樓空,黑燈瞎火——就這地方,讓曹雲飛怎麼住得下去呢?
曹雲飛身嬌肉貴,雖然平時練武勞苦,可是在吃喝用度上,決然沒有委屈過自己半分,這一晚上就要在空無人煙的宅院中將就一晚上,多少有些不爽。
眼看曹雲飛的眉頭已經皺的老高,錦瑞如此聰慧,這麼不知道這其中的各種嫌棄之色呢?
錦瑞耐著性子,不動聲色引著曹雲飛進了單府之中,自己卻相當乖巧的留在了單府門檻之外。
曹雲飛見狀,一臉不解埋怨,回眸責問道:「錦瑞你這是何意呢?難不成是讓我獨自一人在這單府留宿一宿嗎?」
錦瑞低頭弓腰,頭也不敢抬一下,小聲回應道:「曹堂主,莫怪錦瑞無禮了……」
說時遲那時快,錦瑞一手飛快,充斥全力將曹雲飛一把推進了曹府之中,而後手腳麻利地將單府大門左右關之。
曹雲飛驚愕萬分,這方正要轉身怒罵而去,砰然一亮,眼前單府恍若隔世,單府上下燈火通明——
桂花樹下香氣宜人,一陣微風襲來,桂花零落滿園,只見這桂花樹下的石桌上前,坐著一位清風佳人,風姿卓越,娉婷裊娜,舉手投足之間,婀娜多姿,面紅嬌艷,佳人手握一杯桂花釀,酒氣怡人,香味飄遠。
曹雲飛定睛一看,頓時茅塞頓開,臉上笑容燦爛,方才知道自己手下給自己畫了一個美人牢,而自己卻欣然心悅於此。
曹雲飛一時興起,行步悠閑,搖頭晃腦,詩興大發——
「月下美人醉,
清風咧咧吹,
酒香花香怡人味,
若是再世柳下惠,
難逃這美人手中杯,
此生無憾風流鬼——」
武玄月再也沒有繃住,噗嗤一笑,怒罵而去:「你這是哪裡騷詩雅興?就屬你嘴巴欠~」
曹雲飛早已步入桌前,一臉壞笑不盡,抬手之間,索要桂花釀道:「你這可不行啊!自己偷偷摸摸跑到單府賞月探花,獨飲這桂花釀,可謂是小氣極了!」
武玄月無奈至極,有意無意地瞥了曹雲飛一眼,這一眼柔中帶勾,儘是情意綿綿,看到這裡曹雲飛心癢難耐,細細看去今日的武玄月,膚如凝脂,眉目如畫,粉妝玉琢,明眸皓齒,簡直是光彩照人!
種種跡象表明,今晚上自己好事將近,這簡直是老天對自己莫大的賞識!
曹雲飛回憶從前,自己和眼前丫頭相處一年之久,多次有機會可以寵幸此女,不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阻礙,也不會拖到現在還不成事。
眼看今日所有的表象都往好處發展,自己一定要把握好時機,絕對不能夠再像從前那般出現任何差池。
曹雲飛總結以往的教訓,自己和武玄月不能夠成事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眼前的女子太過狡黠,凡是精明過頭,算計自己多次,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吸取往日的教訓,先下手為強,難得有酒水助陣,先把這丫頭給灌的不省人事,自己就好成事了!
曹雲飛眼看武玄月不為所動,根本不給自己斟酒之勢,那還容得了任性不?
既然不給爺斟酒,爺就沒有辦法了嗎?沒關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曹雲飛趁武玄月一個不注意,手速飛快,從對方的酒罈便撈過來一個酒杯!
武玄月不時故意白了曹雲飛一眼,心中明了對方的鬼心思,卻也不攔著任何,仍其發展下去。
曹雲飛賤兮兮笑容依舊,又趁勢摟過來酒壺,相當自覺的給自己斟酒,只看這酒水嚦嚦而下,曹雲飛掩不住的眉開眼笑,鬼主意一個接著一個腦補在案。
武玄月見狀,強忍著笑意,舉杯輕酌,搖頭不止。
曹雲飛舉杯而上,一本正經道:「既然你我都被困在了單府之中,也算是同命相連,來——夫人~我敬你一杯酒!」
武玄月挑眉勾嘴,輕哼一聲,舉杯而上,絕不駁了曹雲飛的面子。
一聲清脆的碰杯聲,接而這對才子佳人,仰頭一飲,飲幹了這杯中的美酒。
曹雲飛輕笑,眼看自己得手,乘勝追擊而上,再次給自己和對方斟滿了酒杯,找這樣那樣的理由,灌著武玄月喝酒,武玄月是明知道曹雲飛的用意何在,卻還是不戳破對方的詭計,配合著對方,飲酒無度。
酒後三巡之際,曹雲飛有幾分不勝酒力,可卻見這武玄月竟然是臉上微微揚起了一絲紅暈,似乎才剛剛進入狀態的模樣,曹雲飛頓時心中咯噔一聲響,暗自罵道——
切~這丫頭的身體構造到底是什麼樣的?怎麼感覺有種千杯不倒的既視感呢?
曹雲飛自知道若是照著這個勢頭髮展下去,灌不醉對方,自己得先喝趴下……
還是算了,面子要緊,自己還是換一個戰術。
曹雲飛終於放下手中的酒盅,一手支腮,慵懶地捏起桌前的花生,揚手一舉,遞到了武玄月嘴邊,嘟著小嘴道:「吃吧~我知道你喜歡吃——」
武玄月愕然一愣,再一看曹雲飛秀色可餐的小臉,更顯一片紅暈,這樣耍賴皮的模樣可是平日里不曾多見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酒後酒精的作用,武玄月竟然不由自主的乾咽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配合對方打開了牙關,張口了朱唇。
曹雲飛探手而去,把手送到了武玄月的嘴中,一臉迷情地盯著武玄月的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心癢難耐。
卻不想,曹雲飛一臉迷情想入非非之際,突然之間傳來一陣刺痛,只看武玄月毫不留情的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放。
曹雲飛頓時一下清醒,直身抖手道:「疼疼疼疼!你給鬆開!你是屬狗的嗎?疼疼疼疼!」
卻不想,曹雲飛叫的越是聲響大,武玄月咬牙的勁力非但沒減,反倒更甚。
曹雲飛疾呼而去:「大姐!我求你了!鬆開你的牙口吧,疼死我了!」
武玄月輕呵一聲,方才鬆開了曹雲飛手,而後低頭垂眼,不再理會曹雲飛任何,獨自一人喝起來悶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