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又歎了一口氣:“然而……我怎麽感覺你被任俠征服了?”
柳德米娜一愣:“為什麽這麽說?”
“任俠讓你回莫斯科,你片刻都不敢耽誤,說明什麽?”女武神不需要柳德米娜回答:“你還是有一點怕他!”
柳德米娜很不服氣:“我……為什麽怕他?”
“那就隻有你自己才知道了。”女武神說到這裏又笑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帶著一些嘲弄:“你父親在世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話,你的性子很烈就像一匹野馬,早晚有一天會有一個騎手馴服你!”
“我才不想讓任俠來騎我!” 柳德米娜的麵色本來已經恢複平常,這個時候又紅了:“你還是認真開車吧!”
同一時間,在任俠那邊。
司鴻初把沈詩月送到任俠車子後座,沈詩月躺在那裏,睡得很香。
任俠吩咐司鴻初:“把這裏收拾幹淨,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你是不是要一夜風流了?”司鴻初看了一眼沈詩月,嗬嗬一笑:“現在你不管你做什麽,她都不會覺察到!”
任俠搖了搖頭:“你認為我會趁人之危?”
“你認為自己不會趁人之危?”司鴻初反問了一句,隨後又道:“過去的血龍想做什麽就直接去做,才不會去管別人的感受!”
“所以我已經不是血龍了……”任俠正說著話,手機響了起來。
先前任俠把手機扔在車座上,這會兒拿過來接起電話:“哪位?”
“是我。”電話裏傳來孔凡輝的聲音:“我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為什麽始終沒人接?”
“出了一點事。”
“沈詩月的事?”
“已經解決了。”任俠告訴孔凡輝:“未來兩天,沈詩月就能回公司履行職務,像我們先前說過的一樣,整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你怎麽解決的?”孔凡輝還沒等任俠回答,趕忙補充了一句:“算了,你不要說了,我不想知道,而且你也根本不會說。”
“聰明。”任俠意味深長的一笑:“你可以放心,我會收拾幹淨,不留下任何痕跡,更不會給你添麻煩。”
“我擔心的是秦明華找不到陳誌民,不知道會怎麽做!”
“為什麽秦明華找不到陳誌民?”任俠笑著搖了搖頭:“陳誌民這會兒已經回家睡覺了!”
“什麽?”孔凡輝理所當然的認為,任俠已經殺了陳誌民,否則不可能救出沈詩月:“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任俠告訴陳誌民:“事情不但解決了,而且陳誌民也活得好好的,你大概以為陳誌民已經死了,其實還真沒有!”
孔凡輝非常難以理解:“你沒殺陳誌民又是怎麽救出沈詩月的?”
“我可是守法公民。”任俠很認真的回答:“殺人是重罪。”
“現在也沒有外人,你還是實話說了吧,我保證聽到之後,就像沒聽到一樣。”孔凡輝很認真的告訴任俠:“你知道我這個人嘴很嚴!”
孔凡輝確實嘴巴很嚴,不過任俠仍然不想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打動了陳誌民,最後決定釋放人質!”
“秦明華會答應嗎?”
任俠很輕鬆的道:“不答應也沒關係,我會繼續去做他的思想工作,知道他答應為止!”
孔凡輝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知道我是一個老刑警。”
“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從警這些年來我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和事……”孔凡輝長歎了一口氣:“你肯定是威嚇住了陳誌民,讓陳誌民反水幫你一起對付秦明華,我說的沒錯吧!”
任俠早就知道,想要騙過這些刑警不是容易事,因為他們的社會經驗實在太豐富了。
既然孔凡輝已經看出真相,任俠也就不否認了:“你知道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麽!”
孔凡輝點了點頭:“你一定要殺了秦明華!”
“問題是秦明華在牢裏……”任俠拖著長音說道:“如果沒有內部人的配合,我沒辦法在監獄裏搞死一個人!”
孔凡輝多少有些無奈:“果然。”
“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不會給你添麻煩……”任俠意味深長的告訴孔凡輝:“一切都會顯得非常自然。”
“真的?”
“當然是真的。”任俠點了點頭:“如果你發現了什麽罪證,盡管來抓我好了!”
“一言為定!”孔凡輝的語氣耐人尋味:“不要讓我為難!”
任俠笑了笑:“我一向非常配合你們的工作。”
司鴻初多少聽到電話裏的內容,任俠掛斷之後,問了一句:“看起來這個條子支持你!”
“他支持我的同時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說如果他發現證據,還是會秉公處理……”司鴻初會意的點了點頭:“他的這個角色不容易把控,不過我對這個人有信心,他有足夠的智慧!”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他,有了陳誌民的合作之後,秦明華也不是問題。”
司鴻初明白任俠的意思:“真正的問題是柳德米娜。”
“沒錯。”任俠冷冷一笑:“這個女人突然來廣廈,一定有很強的目的性,但沒跟我說實話。”
“你要明白羅刹人就這樣。”司鴻初多少有些感慨的歎了一口氣:“他們一定要給別人做老大哥,不會屈居別人之下,也不會平等合作。跟羅刹人合作其實就是當小弟,如果你不甘心當小弟的話,羅刹人就會打到你甘心。如果羅刹人打不過你的話,你也很難領導他們,他們會跟你玩各種宮心計,甚至暗中幫助你的敵人削弱你。如果你被削弱到一定程度,那麽羅刹人又會騎到你的頭上……”
“我剛認識柳德米娜就發現,這個女人是鮮明的羅刹性格,正是你說的這樣。”任俠調侃的笑了笑:“不過,她可別指望能夠騎到我頭上來,除非是69我還能接受。”
“難道騎到你腰上你就能接受?”
“當然能接受。”任俠很好奇的打量著司鴻初:“你最近好像變的有點猥瑣!”
“你變了,我也變了,不過我這不是猥瑣而是風流。”司鴻初嘴上這麽說,臉上差點就寫上猥瑣二字了:“話說你剛才大飽眼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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