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9章 挪用公款
在他們的臉上,霍昭隻看到了膽怯,卻並沒有看到一點想要為這件事故站出來負責的想法。
“你來容氏集團多久了?”霍昭淡淡的開口,容氏集團上下這麽多員工,不說全部,但是有三分之二,都是霍昭一手提拔上來的。
很明顯這個張經理是個例外。
“三年了。”張經理不明白霍昭的什麽意思,但是卻感覺到了霍昭臉上的嚴肅,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霍昭聽到張經理的話,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三年,從一個部門經理到一個辦事處的副經理,近一年之內,你隻接手了這一個項目。”
“這就是你回報容氏集團的成果?”霍昭的話語裏充滿了諷刺。
當初把張經理從總公司調到辦事處降級就是霍昭的決定,現在看來,當初霍昭發現張經理的能力不足的時候,就該開除了張經理。
或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了。
張經理低著頭不敢去看霍昭,但是對於霍昭的話,好像也並沒有一點意外。
“對不起,霍總,我.……”張經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昭給打斷了。
“你想辭職?”霍昭朝著張經理一步一步逼近,似乎早就已經把張經理的心思看透,隻是等著張經理自己開口而已。
張經理感覺到了霍昭身上帶著的戾氣,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我……我能力有限。”
他也知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故,他在想要留在容氏集團,根本不可能,或者說,從這個項目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要離開容氏集團了。
“嗬!”霍昭後退了兩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深意,看著張經理,“能力有限?我倒是很想知道,張經理在挪用公款去炒股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到能力有限嗎?”
霍昭的聲音帶著冷意,此言一出,頓時炸開了鍋,會議室內的人,都感覺到了驚訝。
完全沒有想到張經理竟然會挪用公款。
聽到霍昭的話,張經理猛然的抬起頭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麵的霍昭。
這件事情他做的十分的隱秘,根本不可能有別人知道的。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張經理的眼神閃爍著,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反駁,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張經理的雙腿有點發軟。
看著霍昭篤定的樣子,張經理知道如果霍昭沒有拿到證據的話,是不會隨意說出口的。
“霍總.……”一時之間,張經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我幫你說出來,你自己選。”霍昭淡淡的開口。
幸好在出來之前,顧盼找到了這些證據,否則的話,霍昭就會處於一個被動的位置,而且整個容氏集團也會受到影響。
張經理聽到了會議室裏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低著頭,張經理知道自己一旦承認了的話,就意味著牢獄之災,他不想。
而且這件事情並不是他一個人做的,所以不該由他一個人來麵對。
張經理選擇了沉默。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耗在這裏,既然你不肯承認,也不肯說出來,那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霍昭淡淡的開口。
然後給了身邊楊助理一個眼神。
楊助理對著霍昭點了點頭,轉身打開了會議室的側門。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一臉嚴肅,目空一切的樣子,唯獨在對視上霍昭的目光的時候,對著霍昭點了點頭。
男子的皮膚呈現出小麥色,彰顯著健康和堅實。
然後閃身,將身後的一個女子提了出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啊!”膝蓋跪在地上,女子本能的發出了尖叫,因為害怕,所以瑟瑟發抖,感覺到了很多人的視線,女子趴在地上卻不敢抬起頭來。
“劉珍身為容氏集團城東辦事處的財務負責人,聯合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張經理,挪用公款,以個人的名義購買了大量的股票。”
“沒想到卻賠的血本無歸,所以人為製造了這場事故,讓所有人都相信這是自然條件因素,導致項目被迫叫停,推卸責任,容氏集團來承擔所有的經濟損失。”
霍昭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了剛才的怒氣,但是卻帶著冰冷的意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得不提高了警惕,不敢輕易的開口去得罪霍昭。
聽到霍昭的話,每一個字都好像一個匕首紮在了張經理和劉珍的身上,讓他們不敢抬起頭去看霍昭。
“霍總,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這個姓張的逼得,我是沒辦法啊!”劉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身為一個財務人員,她不可能不知道,這麽一大額的財務損失。
會造成一個什麽樣的後果。
不用說她以後的職業生涯,恐怕未來餘生,她都要在監獄裏度過。
劉珍知道現在唯一可以幫自己的就隻有霍昭了,姓張的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所以劉珍大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了姓張的身上。
“劉珍!你不要一出了事情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是你勾引的我,跟我上床,是那隻股票一定會漲的,現在血本無歸,你想要把挪用公款的事情都推卸給我?”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要死大家一起死!”張經理聽到劉珍的話,大怒起來,恨不得直接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
“是你逼我的!我根本沒有說過。”劉珍對著張經理大喊著。
想要向霍昭證明自己的真心。
“你個賤人!”張經理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掐死劉珍,反正現在東窗事發,他注定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與其未來的幾十年都要在監獄裏度過。
他寧願破釜沉舟。
“啊!”劉珍看著張經理的動作,嚇得馬上站起來,朝著霍昭的身後躲去。
霍昭穩穩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低著頭,把玩著桌子上的鋼筆,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眼前的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