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日常被撩,蘇嫣對霍昭的免疫力絲毫沒有得到增強,她也沒想過要如何去抵抗霍昭的魅力。因為每天被男人撩,她實際上也是樂在其中。
很多時候蘇嫣雖然嘴巴上不承認,但心裏受用得很。
眼神微微閃爍,裏麵泛起明媚的光亮,蘇嫣忍不住仰起脖子咬了咬霍昭的下巴,然後在伸手摸了摸男人有些刺刺的麵頰。
“該刮胡子了……”
都冒出了一層淺淺的青茬。
抓住蘇嫣軟綿綿仿佛沒有骨頭的小手,霍昭問蘇嫣——“我留胡子不好看?”
蘇嫣搖搖頭,對霍昭的帥氣表示肯定。他留不留胡子都好看。留胡子的時候,有一種別樣的韻味,不過就是摸上去刺刺的不太舒服。
而且霍昭喜歡蹭她的臉,要是留胡子的話,被他多蹭幾下,她臉上的皮膚就要遭殃。
心裏正這樣想著,蘇嫣就被霍昭蹭了幾下。輕微的癢痛感傳來,蘇嫣推開男人湊過來的俊臉,抱怨一聲“難受”。霍昭笑了笑,這才起來找剃須刀。
霍昭離開的一小會兒,蘇嫣接到寧思的電話。
在家中安心養胎的寧思聽顧盼說,蘇嫣和霍昭似乎有結婚的打算,所以準備找蘇嫣探聽一下情況。
蘇嫣垂眸一笑,把自己和霍昭已經領證的消息和好朋友分享。
“最近正在準備婚禮,不過結婚證已經領了。”
結婚證都領了?!躺在沙發上吃葡萄的寧思瞬間坐直。
“可以啊!動作這麽快!”
陪孕婦聊了會兒天,寧思突然提出,到時候想陪蘇嫣一起去試婚紗。
她最近懷孕,家裏人都把她當作瀕危動物保護起來,這也不讓她做那也不讓她做,平時她要出去散個步,都必須先通知顧盼,得到允許過後才能出門。
現在寧思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出去浪。養胎的生活太枯燥了,她急需蘇嫣拯救她走出苦海。
“小嫣,你一定要叫我一起出門!”
即將升級當媽的寧思還不忘撒撒嬌,請蘇嫣務必記得自己。
在寧思的千叮嚀萬囑咐之下,蘇嫣哪裏敢忘記。不過試婚紗還要過段時間,倒是這個周末,她可以陪寧思一起去買寶寶將來要用的東西。
兩個女人在逛街這件事上迅速達成一致。刮完胡子回來的霍昭就聽到蘇嫣又把自己的周末時間分給了寧思,不免心頭有些泛酸。動不動就和寧思一起約會……
“到底是好朋友重要還是老公重要?”
聽到霍昭自稱“老公”,蘇嫣對霍昭眨眨眼,模樣十分俏皮可愛。對於誰更重要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霍昭,反而問霍昭。
“工作和老婆誰重要?”
這個問題還用想嗎?當然是老婆更重要!
“你重要,你最重要!”
霍昭的回答,深得蘇嫣的心。
嬌嫩的唇瓣彎出清淺動人的弧度,蘇嫣湊到霍昭耳朵邊——
“朋友是朋友,老公是老公。思思很重要,但這種重要和你的重要不一樣……”
不一樣?怎麽個不一樣?霍昭要問出個究竟來。蘇嫣不肯回答他,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他為什麽非要追根究底?
對付霍昭,蘇嫣並非沒有辦法,她一歪頭,就捉住霍昭的七寸。
“那你先告訴我,你怎麽突然想要結婚?”
霍昭瞬間被問倒。兩個人對視幾秒,同時發出笑聲。
沒有再刨根問到底,霍昭把人抱進懷裏。
很多時候,再親密的人之間,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給對方一定的私人空間。就像他也會有些小秘密不想讓蘇嫣知道一樣,蘇嫣肯定也有某些小秘密不想讓他知道。
這件事到此為止,周末的時候蘇嫣出門和寧思約會,不甘寂寞的某人厚起臉皮和蘇嫣一起。
“我們女孩子逛街,你為什麽要和我一起?”
難得的閨蜜聚會,如果帶上霍昭那算什麽?而且男人今天一大早不是還說自己有事情沒有處理幹淨嗎?這會兒怎麽又有功夫和她一起出門?
對於蘇嫣充滿疑惑的碎碎念,霍昭隻有一句話——
“帶上我才是正確的選擇。”
顧盼那廝怎麽可能讓懷孕的寧思一個人出門?想想都不可能!到時候顧盼和寧思走一起,要是蘇嫣不帶上他,就注定一個人形單影隻。
男人的話似乎有些道理,蘇嫣默認帶霍昭同行。
她幹脆利落穿好和霍昭的情侶同款運動鞋。既然是出去逛街,那當然要穿舒適的鞋子。
霍昭長腿一抬把自己的大腳往蘇嫣的小腳邊一放,一模一樣的鞋,但是大小卻差得遠,這樣一對比看起來莫名有些可愛。
蘇嫣和霍昭到商場門口時,寧思和顧盼已經提前一步到了,他們坐在外邊一家咖啡館裏。
寧思捧著個白色的杯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蘇嫣揮手。
“小嫣!這裏!”
見寧思大大咧咧猛地站起來,肚子差點兒撞到桌子上,顧盼那叫一個心驚肉跳。這個小祖宗,能不能讓他省點兒心?
“你慢點兒,別莽莽撞撞!”
現在她可不是一個人!顧盼拉緊寧思,不讓寧思亂動。
蘇嫣留意到寧思的肚子,和之前的平坦相比,現在寧思已經顯懷,小腹露出微微的弧度。
不知不覺寧思肚子裏的小寶貝,已經開始忍不住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蘇嫣好奇看了寧思的肚子兩眼,說真的,她還是第一次和孕婦這麽親密。
“你小心點,都是當媽的人了,穩重一點。”
寧思莽撞的舉動,不止顧盼擔驚受怕,蘇嫣也看得心髒一陣加速。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和之前一樣?
和顧盼與蘇嫣的小心不同,寧思倒是不以為意。她拉起蘇嫣,準備朝商場裏麵進發。不是說要給寶寶買東西嗎?那她們今天就好好逛逛。
當蘇嫣和寧思認真給寶寶挑選小衣服的時候,她們沒有注意到,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裏,有一雙眼睛正目不轉睛注視著她們。
宋新語帶著帽子、圍著寬厚的圍巾,她把圍巾往上扯了扯,遮住自己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陰沉布滿血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