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單獨見麵
出於對這個問題的好奇,等到早讀的鈴聲打完,武誌祥便走出去,想要看看花瓣和安依然兩個人究竟談論著什麽。
武誌祥剛剛走到花瓣和安依然的身邊,聽見他們兩個人談論的竟然隻是一般女生都會談論的那些,比如說化妝品以及其他的一些什麽東西,跟武誌祥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
畢竟在這之前,武誌祥所想著的是,這兩個人站在這裏,肯定是談論著一些並不健康的事情,身份擺在這裏了。
注意到武誌祥過來了,安依然還樂嗬嗬的跟武誌祥點了點頭。
對於安依然這個國際上都出名的美女模特經常出沒於學校,櫻花高中的學生早就見怪不怪了,一個美女看見的次數多了,如果再覺得驚訝,那肯定是不正常的人了。
“下早讀了?”
安依然仿佛是一個長輩一樣詢問著武誌祥。
今天的安依然身上穿著一件非常寬鬆的白色半袖,下半身則穿著一個牛仔短褲,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幹練,顯得安依然非常高。
麵對如此幹練的安依然,武誌祥逐漸的安心了下來,覺得無論花瓣想要做什麽,都沒有什麽問題了。
仿佛是故意等待武誌祥呢,武誌祥剛剛走到這裏,安依然和花瓣就帶領著他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沒有多少人經過。
看見這種情況,武誌祥立刻也就意識到,這兩個人或需要說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誌祥,聽說昨天你跟花瓣對峙來?”安依然率先詢問著。
這個事情也不是什麽隱私了,武誌祥直截了當的點頭表示情況就是這樣,等待著安依然下一步的計劃。
武誌祥知道,安依然肯定不會不明不白的詢問,期間一定是隱藏著某些目的。
麵對這一點,武誌祥臉上帶著的笑容也逐漸的旺盛了起來,故意沒有搭理就站在安依然身邊的花瓣。
仿佛有安依然在身邊,武誌祥就有底氣了一樣,放在之前,武誌祥可不敢這樣子冷落花瓣,誰知道這小妮子會做出什麽事情。
武誌祥沒有任何掩飾,花瓣當然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他的情況,隻不過這小妮子似乎是並沒有放在心上,表現的非常淡然,這件事情似乎跟她毫無關係。
“不得不說,當時你表現的不錯。”安依然習慣性的誇讚了一下武誌祥。
憑借安依然這個等級的人物,肯定知道花瓣的實力,這個誇讚多半是發自真心的,武誌祥也笑了出來,忍不住的也高興了起來。
片刻之後安依然臉色突然凝固了起來,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武誌祥一下子有些適應不了,輕輕的眨了眨眼,心裏麵有些忐忑。
畢竟武誌祥實在是不知道安依然到底要說些什麽,或許是發生了什麽突如其來的事情,CIA讓安依然變化的如此之快。
“剛才花瓣跟我稟報,你,已經引起了死神這個組織的注意力,就在近期,那個組織可能就會派人來暗殺你。”
安依然把情況說給了武誌祥。
麵對這個一般人聽來應該會有些驚訝的情況,武誌祥表現的卻非常冷淡,聳了聳肩,仿佛這些跟自己完全沒有絲毫關係似得。
“就這些啊,我還以為是什麽呢,我遭受到的刺殺還少麽。”身為兵王,對於暗殺什麽的,實在是無法引起武誌祥的注意力,更多時候都是武誌祥暗殺其他的人。
仿佛有些不滿於武誌祥的反應,一向表現的很冷淡的花瓣,此時此刻突然站了出來。
“具體的情況可能要比你想的還要緊張,你要知道,就在目前這個情況之下,你在死神組織裏麵的等級已經達到了四星級,這足夠讓死神派遣出一些厲害的角色來暗殺你。”
身為死神的一員,花瓣說的自然擁有足夠的公信力。
這也是武誌祥第一次從一個死神成員口中,聽見死神這個組織對自己的評價等級,還算是比較的驚訝的。
“噢,那些人有你厲害麽。”
有花瓣這樣一個王牌殺手在,武誌祥當然會充分的利用,最差也要把花瓣當成是一個評價標準,來推斷潛在存在著的那些暗殺者。
花瓣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麵對武誌祥說的,臉上當時也就浮現出了強烈的自信心,根本就不用她說,武誌祥就已經可以看的清楚,那些人絕對沒有花瓣厲害。
“當然是沒有我厲害了,如果是我,那些人都不夠我熱身的。”
說著,花瓣揮動了一下拳頭,帶動了身體也微微顫抖,武誌祥看來這絕對是充斥著誘惑力的,讓武誌祥有內心深處就會產生一股強烈的欲望。
安依然在這裏,能夠很大程度上遏製住武誌祥內心深處,因為花瓣無意識散發出來的魅力而勾引出來的欲望,這件事情還算是比較正常的。
“好了好了,你也別自大,在沒有證實之前,你必須要給我低調。”最終還是由安依然決定。
隻不過武誌祥有些疑惑了,在他的字典裏麵,很少有低調這個詞,不管是麵對何等的危險,武誌祥早就已經習慣了用正常態度來麵對,除非是一開始的那段時光,否則武誌祥就沒有過低調的時候。
現如今安依然讓武誌祥保持低調,武誌祥罕見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操作。
對於武誌祥這種習慣,安依然當然是非常的清楚,她既然是能夠說出來,就已經知道應該如何做了。
“第一,淩轢小丫頭的那個布加迪威龍你就不能再開了,起碼是在這段時間內不能開了。”
對於這一點,武誌祥雖然是沒有想到,但是聽見安依然說的,還是覺得可以理解的,畢竟說布加迪威龍是一個人都知道,如果大搖大擺的開出去,無異於讓那些對武誌祥別有用心的人關注武誌祥。
理解歸咎於理解,新的問題卻又出現了,武誌祥開始疑惑接下來要怎麽樣。
“我不能夠繼續開布加迪威龍了,那麽我開什麽啊,總不能讓我一直打車吧。”武誌祥歪著腦袋,看著安依然。
仿佛是早就預料到武誌祥會如此回複,安依然立刻就笑意嫣然了起來,很明顯,安依然早就有了一些決定。
沒有用話語來告訴武誌祥應該開什麽,安依然隻不過伸出纖纖秀指,指著站在身邊的花瓣。
注意到安依然的安排,武誌祥最開始是楞了一下,這也不怪武誌祥,實在是因為安依然的安排過於讓人震驚,武誌祥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隨後武誌祥這才反應了過來,輕輕的眨了眨眼,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花瓣,似乎是明白過來什麽。
“安依然姐姐,難道你讓我駕駛花瓣的車?”
在武誌祥的腦海裏,還認為花瓣應該隻是臨時出沒於這裏,並不會長時間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隨後安依然說的就讓武誌祥徹底明白過來,這一切終究隻是一派胡言。
“當然不是,我怎麽可能讓你開我的車,是我給你開車。”
回答武誌祥的是花瓣,說的同時,花瓣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仿佛這一切是武誌祥應該感謝的。
事情的發展著實是稍微超出了武誌祥的預料,讓武誌祥開始在心裏麵感覺到一些莫名存在的光芒。
在這件事情的基礎上,武誌祥也開始了思考,開始思考這裏麵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難道說,你要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武誌祥最終還是想到了一個潛在的可能。
麵對武誌祥說的,安依然臉上也帶著得意的笑容,微微的翹起嘴角,代替花瓣回答了。
兩個人都表示情況就是如此,武誌祥卻有些無奈了。
昨天花瓣弄得那些,已經讓武誌祥有些無力感,這一次,武誌祥再怎麽樣都沒有想到,花瓣竟然會長時間的待在這裏。
“不是,你是死神的一員,如果死神的人來暗殺我,看見你在,豈不是。”武誌祥立刻就想到了關鍵所在,或者是自認為是關鍵的地方。
隻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花瓣似乎早有準備。
“不好意思,我在三天前的下午五點四十五正式的脫離了死神,現在我已經是一個自由身了。”
花瓣雖然說的是抱歉,隻不過武誌祥完全是無法從花瓣的臉上看出一絲絲抱歉的情緒,正好相反,充斥著驕傲。
仿佛脫離了死神是一件多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這卻讓武誌祥有些意外,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花瓣竟然脫離了死神。
武誌祥卻從這裏麵看出了一絲絲潛在的機會。
“花瓣,我如果問你一個人,你是否能夠知道呢。”武誌祥突然想起了那個特別像是陳粒的死神的成員。
武誌祥這麵還沒有問出來,花瓣卻已經知道武誌祥要問什麽了,立刻且毫不猶豫的擺了擺手。
“不不不,我並不會回答你任何關於死神成員的事兒,這些還得你自己去調查。”花瓣義正言辭的模樣,非常不像是平常的她。
隨後武誌祥就從站在一旁的安依然的臉上,看見了相關的情況。
這件事兒多半是安依然讓花瓣這樣說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
“這件事兒你可不能投機取巧喲,雖然發生的突然,對於你的玫瑰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
安依然臉上的笑容仿佛什麽時候都不會發生變化,在這一點上,武誌祥是比較羨慕她的。
畢竟武誌祥就時時刻刻的幻想,自己什麽時候能夠有安依然這樣處變不驚的狀態。
時間過得很快,第一節的上課鈴打響了,武誌祥還沒有任何要動彈的意思。
“怎麽,你不去上課?”對於武誌祥的這樣穩坐釣魚台,安依然顯然是有些驚訝,挑起了眉毛。
當然,那股驚訝也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不去了,第一節課是語文課,沒有意思。”武誌祥揮了揮手,當著安依然的麵,幹脆利落的就表示不去了。
對於這一點,武誌祥是早就有所準備,逃課什麽的,對於武誌祥來說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安依然估計覺得也奈何不了武誌祥,幹脆直截了當的同意武誌祥逃課。
“你們這些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你們自己玩去吧,我得去忙了。”安依然說著,揮了揮手,轉過頭去,就順著樓梯走上了樓。
不得不說安依然的身材是不錯的,走上樓的同時扭動腰肢,哪怕身上穿著的是非常一般的衣服,看起來都引人矚目,極大地吸引周圍人的眼球。
武誌祥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緩緩的歎了一口氣,看著花瓣。
明明武誌祥最不想的就是跟花瓣單獨待著,隻不過現在似乎不得不又變成了這種情況,。
哪怕看起來像是安依然故意而為之的,對於武誌祥來說,都沒有什麽區別,。
“我說,咱們兩個人就站在這裏大眼對小眼?”通過幾次的交往,武誌祥對花瓣已經徹底的放鬆下去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花瓣。
聽見武誌祥說的,花瓣捂住嘴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好像是認為這句話是什麽特別是值得爆笑的似得。
武誌祥卻有些無奈,他實在是不知道,花瓣為什麽會突然笑出來,難道說自己的這番話有什麽莫名的笑點。
“咱們找個地方再繼續昨天沒有結束的戰鬥?”花瓣挑了挑眉,用充滿誘惑的情緒跟武誌祥這樣說著。
武誌祥的心裏麵也是充滿著強烈的無奈,有的時候她實在是不知道花瓣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麽構成的。
“還是省省吧,你覺得這裏有什麽好的地方,讓咱們兩個人打鬥的麽?”武誌祥看了看周圍,窗戶外麵跑過一個學生,看樣子是玩鬧的。
花瓣估計也是開玩笑,笑了笑便不再提這件事情了。
武誌祥明明有著充分對女生的經驗,不知道為什麽,站在花瓣麵前,卻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仿佛一下子就喪失了說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