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瞞不住了
我眼珠轉了一下,瞧見這蛇早就被我一道白光打得頭都斷了,連忙瞎扯道:“是啊,剛剛我用了陸言辰教我的招數,我也說不上來那是啥法訣,反正就胡亂用了,那蛇中招掉下來,我還踩了它幾腳。”
“現在看來我這術法用得還很牛逼?”我還故作迷惘。
“渣鬼不錯,沒有什麽好用的術法都收著,算他有點兒人性。”我哥明明就是想誇陸言辰,非得眼睛向上,嘴硬說了這麽一句。
但白司明就不同了,這可是他言哥,竟然教會了我一個戰五渣用術法,崇拜的眼神明顯得很。
他說:“言哥果然厲害,這些蛇是被這裏的人改造過的黑蛇,韌性特別大,一般方法都殺不死,卿卿你現在還能對付它,很不錯了。”
說完,又對我哥說:“顧如俊,這蛇也沒毒,會煮蛇羹嗎?”
“被改造過的你都敢吃?”我哥又開始和他互瞪了。
我瞧他們一天不鬥嘴就不舒服,連忙站到中間做和事佬,“哎,烤魚我還沒吃夠呢,今晚繼續今晚繼續。”
我哥和白司明這才別過頭去。
而此時,開大的某人也終於在草叢間發出了聲音,“啊啊啊啊,顧,顧姐,你人呢?”
我害怕他這是還得找我幫忙,立刻裝起啞巴。
但是白司明和我哥這時才發現他,就開始好奇了,“卿卿,你這是和猥瑣佬一起來的?他這是在幹嘛?”
“開大。”我見瞞不住他們,隻得說了實話,說完還絕望地捂住眼。
果然,話音剛落,他們兩個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大概以為我看上他了,不然幹嘛開大都得遠遠陪著?
“顧,顧姐,我紙巾不夠用。”林達又弱弱說了一句。
其實我覺得吧,我現在走了,他即使吐白泡泡而死,我也仁至義盡了。
我們三個對看一眼,決定讓他穿上褲子自己回來,擦不擦什麽的,以後離我們遠點就行。
就在我們很默契地轉身,打算離去時,林達又不怕死地吼了一句,“顧,顧姐,我還聽過之前洞裏的一些事兒,可,可能你會感興趣。”
林達是見識過我厲害的,他的命都在我手上,不會因為一張紙巾去糊弄我,他現在這句話十成十是真的。
我記得他在洞裏提過那東西,難道其實他知道控製這些蛇的那個鬼是誰?
我改了主意,對我哥說:“要不你去給他扔一包兒?以後背東西生火什麽的苦力都讓他幹。”
我哥向來什麽都依我,掏出一包紙巾,遠遠走到他蹲著的草叢附近,一手扔了過去。
也好在林達可能攀岩石攀多了,力氣大不說,手腳也比較靈活,一伸手也接住了。
要是接不住,嗯,這就太惡心了,此話題略過。
白司明拿著缺了頭的蛇和我們回到原處,他開始說起剛剛的經過。
那個野人逃進瀑布後麵,他們本來也跟上了,而且越來越近,但想不到的是,這人忽然回頭,對他們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就往著他們的方向扔了一個枯草圈起來的窩。
本來他們避了過去,但還沒來得及離去,那個窩竟然鑽出好幾條黑蛇!
這些蛇就是現在手上這個,韌勁十足,攻擊性大,一般對付蛇的辦法都沒用。最後還是白司明用了白無常教的驅邪法子才完事。
但他們一通忙活,再回頭,這野人早就不見蹤影了。
看來他們都很喜歡用蛇去攻擊人?
我也說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也表示我和林達隻是偶遇,林達不敢發表意見。
我哥說:“這應該是他們一早圈養起來,驅逐外來人的武器。”
“那為什麽是蛇?訓練老虎獅子什麽的獸類,不是更直接嗎?”我有點兒不懂了。
白司明給我倒了杯燒熱了的水,對我說:“卿卿,古代很多人其實都覺得蛇的威力是無窮的,不信你看看女媧的形象。”
白司明說的話讓我想起一件事兒,貌似《山海經》這些古代圖書,裏麵隻要是形容蛇類,幾乎都會有一種外在威力無窮的形象。
如果這麽說,再聯係之前我們的猜測,所以這裏的人應該都是古人?
他們覺得蛇很強大都是讓人敬畏的存在,所以訓練的時候也用了蛇,試圖震懾外來人?
而他們不知道,這一千多年過去,我們已經發明了蛇羹這個東西……
我無法理解這件事,“那這麽說,那些個野人是古人後代脫離了社會太久,依然保持他們的風俗,還是來這裏的古人,壓根沒死,活到了現在?”
秦始皇要找長生不老藥都找不著,總不能這妖州就是長生不老的所在吧?但如果是遠古繁衍至今,與世隔絕就少不了近親結婚,這後代不免會有越來越多的缺陷,這裏的人經過一千年就該沒有了,那也說不通。
想及此,我覺得這裏都有一股子陰風,整個人都坐立不安。
“先別想這有的沒的,我們明天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哥安慰我,忽然又道:“對了,渣鬼呢?渣鬼也有一千多歲了吧,學的東西比我們多,指不定會他們的語言,讓他來做翻譯。”
陸言辰在哪,其實我都想知道。
總不能是去找情人了?他要是敢,我就敢踢他命根子!
這話題就到這裏了,也不知道白司明記性怎麽這麽好,忽然又對著林達道:“你剛剛說有什麽要告訴卿卿?你說啊,脫難了就變啞巴了?”
他要是提起這事,免不得會說出我們遇到一堆黑蛇和那個鬼的事兒,那很多事情就說不清了。
我心裏一緊,立馬瞪著林達。
林達這廝被我嚇過,誰都不怕就是怕我,連忙擺手道:“沒沒沒,沒有,我我我,我剛剛就是騙你們的,騙你們的。”
但可能是他一看到我就太恐慌,我哥和白司明都不是傻子,現在又是這情況,已經懷疑地盯著我。
白司明皺起好看的眉頭,欲言又止,畢竟和我說話,他總是好說一點,可能是還沒想到要怎麽開口。
但我哥養大我,小時候不聽話,他可是會不煮飯的主兒。這管家公幾乎就沒有白司明的糾結,立馬盯著我的眼睛,道:“顧卿卿,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們?”
他的語氣有點兒當長輩的嚴肅,盯得我心裏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