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以前很厲害
這真是不得了了,黑無常難道想玩密室分屍?
經過陸言辰的耳濡目染,什麽黑無常並不是循規蹈矩的好人,不好的想法就從我心裏飛出來。
難道,他是個變態殺人犯?
都據說全陰魂大補,而且我之前魂飛魄散還是陸言辰的血養回來的,那指不定我就等於十全大補湯,黑無常要在密道裏慢慢吃了我?
這越想越可怕,我都忘記要找他幹什麽了,連忙拍門,“陸言辰,我被鎖住了。”
“你怎麽那麽廢物啊?”
一把機器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這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還是維持了鎮定,勉強回頭看。
然而這房子明明空無一人,也沒有什麽精怪。
擦……
“誰,誰在說話?”我喊了一聲,緊張地盯著周圍。
早知道就先不進來了,現在進來了出不去,也不知道待會打起來,我能不能打過黑無常。
“膽子還沒雞兒的大。”
身後不知哪裏又傳來一把聲音。
我覺得我受到了侮辱,再回頭,日了狗了,根本除了木門,壓根沒任何東西。
這房子難道會說話不成?
我立馬轉身四處查看,默念口訣,打出一道驅邪符,然而,屋裏毫無改變。
“你怎麽那麽蠢啊?我又不是邪魔惡鬼,你這法術對我沒用處。”
這次似乎是我左手邊傳來的聲音。
再猛地轉頭,果然什麽都看不見。
我忍不了了,敵在暗我在明,現在這麽一定不行,遲早被逼瘋,我一定得聰明一點,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總不能是黑無常隱了身?但如果他這麽變態整蠱我,和泫黿有什麽分別?
我閉眼,細心聽著周圍的聲音,道:“再廢物也比你有膽子,好過你躲在暗處,連露麵都不敢。”
“激將法?對我沒用。”
這次是我右手邊傳來的聲音。
我有點兒摸出規律了,閉著眼聽覺就特別靈,我感受著那一點兒的聲響,又道:“偷偷摸摸的蛇鼠之輩,有膽子的我們正麵打一架。”
“你以為開武林大會呢?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還有沒王法?”
這玩意句句堵心,把我氣得差點吐血。
這次我依然往著它說話的方向走,但才一走,我立馬轉頭!
果然看見一道黑影“咻”一聲躲進桌底。
我就說嘛,我怎麽著冥婚了也有陸言辰一點兒法力,怎麽可能隨便一個東西隱身了我就看不見。
但那東西逃得很快,我看不太清,依稀覺得像隻貓?
黑貓?
我不太確定,隻聽那玩意又在桌底道:“耍賴不要臉!”
“……”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我見它躲著不出來,又怕伸腳進去會被咬,被這種陰物咬了靈魂,那可傷不起。
隻能蹲下來,看著桌底縫,道:“你是什麽玩意?是你鎖的門?”
“主子讓你去密道找他,不找不能出去。”
它又在桌底說了一句。
這看來還是隻看家的通靈貓。
但是有實物了就是比未知的安心,我現在沒有剛才的慌張,拍了拍衣服站起來,道:“還以為是什麽新奇玩意,是隻貓就沒什麽可怕的了。”
說完,感覺堵了它,神清氣爽,打算既然走不了,那就去地下找黑無常。
但是我才起來呢,那黑貓竟然飛撲出來,我一閃,它在我肩膀抓了一把,飛快地跳到一個大花瓶裏。
我看著肩膀的衣服破了一塊,沒傷到肉,正鬆一口氣,那東西就在瓶子裏道:“蠢貨,還打不過我。”
我真的很想打回去,但是陸言辰在外麵,我還有事要找黑無常,不易生事。
終於拿起小盒子,打開地上第三塊地板。
我稍微用力,地板應聲而開,露出地下黑漆漆的密道。
我看著似乎也沒有什麽樓梯,現在是魂體,自然輕盈很多,咬咬牙就一躍而下。
我才下去,地板蓋就被關上了,也不知是不是黑貓幹的。
此時,道內完全漆黑一片,隻有我手上的小盒子就像夜明珠一樣,發出淺淡的白光。
我看看材質,感覺像鐵,也不知道冥界的東西怎麽辦到這效果的。
再打開看,裏麵有紅色的布鋪著,中間凹下去一點位置,似是要放圓圓的珠子的,但現在空無一物。
都走到這一步了,我硬著頭皮走下去。
憑著白光往前,我都看不太清密道的情況,隻能瞧見前麵似是有一條路,抹黑前進。
走了大概十來分鍾,我現在不用呼吸,沒什麽感覺悶不悶,也沒感覺累,就在有點不確定前路時,我看到了前麵有一抹光。
這應該就是紙上說的盡頭了吧?
我開心往前,到了洞口,一躍而起,果然就出來了。
這洞外的情形怎麽形容?
這周圍是白日模樣,而且還下著雪花,周圍都是白茫茫一片。
我想,這難道是陸言辰說的四季中的冬季?
如果是這樣,他引我來幹什麽?
這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我就看到了一張石桌,石桌上依然有一個盒子,但這個似是銅製,呈暗銅色,邊上繡一隻鳳凰,而下麵,也壓著一張紙。
我有不好的預感,連忙過去,拿起盒子打開,果然隻有一張紅布,裏麵凹下去的地方空無一物。
我拿起白紙看上麵的字:拿著盒子還有地上的方形木盒原路返回,回到屋裏。
我擦,黑無常在耍我?
我忍不了了,剛想就這麽出去,但還沒走,我又頓住。
要不我還是看看這廝到底想幹什麽?
我打定了決心,找到台下的方形木盒,就像要和他玩遊戲一樣,深吸一口氣,原路返回。
這就像找盒子遊戲,我覺得我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再次回去,我感覺我都黑了臉,才把木盒銅盒都放在桌子上,一道黑影飄過,我才想一把抓住黑貓。
但是隻抓到了幾條毛,黑貓已經啊嗚一聲,揚爪拿起木盒,再一跳,跳到大花瓶裏。
“這是主人給我的糧食,還做了跑腿的,你真笨,一點都不像君白。”這次黑貓又發話了。
我握起拳頭,走過去,忍無可忍一腳踢爛花瓶,終於露出黑貓的模樣。
它黑漆漆的,蹲在地上就像一坨黑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眨巴著眼睛道:“如果是君白,剛進來逗她的那一下,已經一腳踢爛我的花瓶了,甚至會掀了桌子。”
“現在勉強算你通關,我告訴你主子在哪。”
我以前竟然這麽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