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讓你強起來
我望天,陸大人的爛攤子我不要解釋。
陸言辰本來就屬於那種,能少說一句就絕不會多說的人,現在也沒給秦顏解釋,反而對我道:“這裏有兩道煞氣,記住門牌號,你問問陳源勇前妻住在哪,看看是不是就在這屋子。”
我點頭。
“卿卿,你們到底看出來了什麽?”秦顏又湊了頭過來問我。
其實打心底裏我不想她接觸過多這些事兒。這種事,剛瞧見嚇人就算了,萬一接觸多了,變成我這樣想躲都躲不掉那就慘了。
知道得越多越危險,秦顏還有一大家子要養,這些用命去換的工作,她還是別知道的好。
我抬頭,對她笑,“能怎麽著?什麽都沒看出來,估摸你眼花,別想那麽多了,以後補習別太晚回家,一個女孩子多危險。”
“呸,你這話說得怎麽越來越像我媽?”秦顏鄙視我。
我遞了陸言辰一個回家再說的眼神,搭過秦顏肩膀,道:“這也是為你好呀,乖女兒。”
秦顏被我擺了一道,直接伸腳過來踢我,我反手掐了一把她的腰,嘻嘻哈哈一會兒,陸言辰跟在後方一言不發,我覺得就我們玩得那麽瘋的樣子,在他眼裏一定蠢得無法直視。
才走出小區,秦顏就道:“下星期同學聚會,你去不去?這次貌似搞得挺大的,不過似乎梁凡也去哎。”
“她不去。”陸言辰直接在身後幫我答了。
說起梁凡,我想起了一件事,但是還沒確認下來,現在我也不便和陸言辰商量。我斜了這個霸道鬼一眼,直接對秦顏道:“去。”
陸言辰瞪了我一眼,不過倒是沒反駁。
秦顏和我是最熟的,以前大學同班和我們不對盤的那誰,一定會拉上姐妹們過來,現在我答應了,她不需要孤軍奮戰,恨不得親上我一口。
到了十字路口,秦顏就說要回去給家人煮飯了,才剛離去,陸言辰上前一步,道:“那房子有兩道交積的煞氣,互相抗衡,應該是有兩個鬼在裏麵,這事沒那麽簡單。”
之前我聽我哥說過,鬼類很多都是誰力量強誰就是第一,就比如鬼修的黑吃黑,都是強者話是。
現在兩道煞氣抗衡,難道是黑鬥黑?
我發了短信給陳源勇,他很快回複了我,而這也證實了,那房子剛好就是他前妻的。他剛剛和他前妻去小紅炒菜館了,所以都不在家,也沒看見我們。
我回到家後,和他約了明天晚上見麵,就放下手機。
不過,才放下,我發覺陸言辰正靠在牆邊,抱胸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我才繞過他想下樓,他一手就把我拉到懷裏,我驚呼一聲,薄涼的唇瓣已經貼了上來。
溫柔纏綿,冰涼濡濕的柔軟不停在我唇上遊移,我身子軟得靠在了他懷裏,全身的支點都在他摟我腰的手上。
很快他又碰到我鼻尖,輕輕親了親,道:“卿卿,明天晚上我看著你處理這個事兒,你需要曆練。”
我覺得吧,之前我還讓陳源勇找單子,但那都是往小了去找的,之前都說了要接簡單的單子,但現在這活兒陳源勇都沒法,陸言辰也懷疑是鬼王了,還讓我來,這不搞笑麽?
我想都不想就搖頭拒絕,陸言辰按住了我搖得像撥浪鼓的腦袋,認真看著我,道:“卿卿,我要培養你,既然一隻腳踏了進來,你就不該退縮更不該害怕。”
“你是我妻子,我允許你一有困難就躲在我身後,但是我不在,你也必須可以保護好自己。”他說完,斂去了眼中嚴肅的神色,又輕觸我的唇瓣,“聽到沒?”
之前也隻是說要教我,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認真要逼我學一件事兒,簡直比我哥以前逼我寫寒假作業還嚴肅。
我低頭盯著自己腳尖,我當然不想老麵對困難,但是就像現在,就連我在家中坐,陳源勇都能找上門來,這可能都是注定的,我貌似避無可避。
我皺了皺鼻子,無可奈何道:“好,但是陳源勇家裏這玩意怎麽除?這裏又沒有小紅,赤手空拳和它對打麽?”
陸言辰失笑,“我當然不會讓你現在就去消滅這麽強大的鬼類,我要你學會怎麽引他們掉下陷阱。”
這,陸大人在我身邊,我應該都是安全的。瞧見他近在眼前的眉眼,略帶笑意的黑眸,心裏一安,不自覺點了點頭。
陸言辰似是想到什麽了,捏了捏我臉頰又道:“不想擺酒就算了,反正都冥婚了,難道有個幫我省錢的二愣子,我高興還來不及。”
“……”瞧這話說的,我剛想反駁他,但瞧見他一副“你敢反駁試試”的神情,立馬慫了,埋在他胸口不說話。
晚。
我哥煮了飯就讓我下樓,白司明據說是要處理LW公司的事情,也不回來。
我吃完幫我哥洗了碗,又去看看小灰。
小灰感覺上又凝結實了一點,我甚至都能看到它身上長出了絨毛,點了點它腦袋,它還開心得圍著我轉了一圈。
再回去,我哥剛好出門,抱著上次拿出來的古董花瓶,頭也不回道:“我去送貨,一會兒回來,你別反鎖啊。”
我點頭,估摸是陳源勇知道明天陸言辰就要來幫忙了,安了心,所以立馬給他介紹了生意。
我哥也該賺錢娶老婆了,琢磨著我以後接了活兒得給他存起來一半,想著便拿起衣服去洗澡。
塗了沐浴露,再衝了一會兒,身上才有了點暖意,這回南天也快結束了,過後一定會轉冷。
才想到轉冷要去買衣服,我便嗅到了身後有一股殘梅香味,微涼的冷意還越逼越近,我一回頭,陸言辰竟然就在我身後!
這真是不得了了,家裏沒人,這色鬼就那麽猖狂?我雙手抱胸,差點尖叫出來。
現在陸言辰凝了實體,很快,他頭發都沾上了水滴。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襯衫,熱水順著脖子流下來,幹爽的衣衫慢慢變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結實有力的胸肌。
而且還半透不透的,我視線不禁往胸前某個部位看去。
我咽了口唾沫,說話都結巴了,“陸陸陸陸陸,你好端端的,進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