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虐打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特別那幾個本來在烤肉的男人,更是色眯眯地盯著我,好像我現在沒穿衣服一樣。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指手畫腳,就差沒立刻行動了。
那個似乎是領導人的中年男人咳了一聲,這些人才開始安靜下來,但是卻還有點躁動不安。
剛剛那個八哥走到了他麵前,指著我道:“洪爺,這是天元觀那邊的人啊!遲早壞了我們好事!現在荒山野嶺的,即使玩夠了把她棄了,警察來了都找不著屍體!難道你連殺一個人的膽子都沒有?”
“二少果然說得對,你就根本不適合做這當家的。”
他那語氣有點輕蔑還透著點不滿,似乎不怎麽聽那個叫洪爺的人的指揮,感覺可能還是他們內部不知是誰派過來,準備和洪爺一起行動的。
或者說,是監視洪爺的。
但領導者,即使再怎麽高高在上,或者再怎麽受製於人,都最厭惡別人當他是慫包,這根本就是對他領導能力的蔑視。所以洪爺雖然似乎對怎麽處置我不大感興趣,卻也冷冷瞥我一眼,說:“你們的人打算從哪進入古墓?不說,就殺了你。”
他的話語很冷,感覺上我要是說不知道,下一刻就會把我扔給那幫人,而那美女即使同樣是女人,也隻會看著我死。
在這種情況下,有利用價值的人才可以活下去。我強忍著害怕,硬是不讓自己身子打顫,掃視了他們一圈,手心都出了冷汗,一閉眼,裝作淡定地道:“我知道。”
才說完,我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就快要飛出來了。
“在哪?”那是叫八哥那個人的一聲冷喝,而接下來,脖子上的刀子也緊了緊。
我覺得隻要身後的女人再用力一點,我的動脈就要破了,血能飆出幾米遠,噴這些男人一臉。
但古墓在哪我怎麽可能知道,別說古墓了,即使是陸言辰他們在哪,我都搞不清楚。
才想著,我感覺有一股寒意從腳心一直傳到了我心上,早知道會那麽危險,我這次就不出來了,讓陸言辰愛幹嘛幹嘛去。
現在又不是抓鬼王,我是腦子壞掉了才會陪他去拿什麽轉運鈴,而那廝竟然看著看著,連我丟了都沒發現!
這都什麽破鬼啊!如果我死了,我就看他拿什麽賠給我哥!我就是下地府了,他跪著求我原諒,我也不會看他一眼!
人就是這樣,到了絕望的時候,總會想把一身的怨氣負能量都推到另一個人身上,完全不會想自己的問題,隻有這樣才會讓本來就狼狽的自己好受點。
他們見我說不出來了,美女一推就把我推到了八跟前,我腳不穩,差點摔到地上。而那個八哥卻順勢摟住了我,我感到腰上灼熱的大手在遊移,隻覺得一陣惡心,掙紮著想推開他,他直接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哥疼你是你的福氣,再動信不信我扔你到火上烤?”
臉上火辣辣的痛,那一巴卻把我打清醒了。
他們之前有說有笑在這裏吃飯,還覺得我是來打探消息的,那應該這個墓就在附近,而且還遇到了很麻煩的問題,導致他們無法下去。
畢竟如果一切順利,他們應該不會問我怎麽下墓才對。
陸言辰說什麽來著,幾百年了,盜墓賊都沒打開過這個古墓,巫師想自己安靜沉睡幾百年,一定會設置很多必死的機關來防止入侵者的,一定是這樣……
就在大手越來越下,準備摸到我屁股上時,我猛地一抬頭,平靜地瞪著他,“我知道古墓怎麽去,那邊機關複雜,想必你們也試過了,我可以帶路。”
但是那八哥很明顯開始下半身思考了,直接把胡子都沒剃幹淨的嘴湊了過來,往我臉上親去,我嗅到一陣反胃的煙味兒,立馬偏頭避開,他反手就往我左臉上刮了一巴。
我才被打懵了,他就直接把我推到了地上。
接著,對著我肚子就是狠狠一腳。
他穿的是那種黑色的跑鞋,結結實實的一下,我隻覺得腹部一陣絞痛,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如果我懷孕了,那得分分鍾流產。
我卷縮著肚子,冷汗直冒,難得的,眼淚竟然被我忍住了。
現在哭的都是慫包,我痛得握起了拳頭,喉嚨都在幹嘔,指甲掐破了掌心,硬是一聲沒哭出來。
有一個膽子小的可能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拉了拉他,“你這踢死了她,誰給我們帶路啊,今天我們才……”
“閉嘴!”那膽子小的差點說漏嘴,八哥吼了他一聲,又彎腰來看我,笑得猥瑣,“這女人一看就是什麽都不會的貨色,隻怕也就是個跟著那些人來學習的花瓶,她還能帶路?隻有你這種腦殘能信!”
那膽子小的不敢說話了,退到了一邊。
八哥見沒人敢妨礙他了,抓著我的頭發半拖著我起來,我頭皮被扯得生疼,這回是眼淚都冒出來了,眼冒金星,差點連這人的臉都看不清。
我想我現在應該很狼狽,兩邊臉都被扇腫了,還直接被砸到了地上,腦袋臉上都是土灰也不知道有沒毀容,肚子還有這惡心男人的腳印,上次被楊慧慧扔去亂葬崗算啥,現在這才叫慘。
而陸言辰,該出現的時候,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掐住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他,色眯眯地在我胸前掃視,“怎麽?這樣都哭不出來?到床上該不會也是現在這死樣?會不會叫啊?叫得我爽了,我留你一條狗命。”
遠處站著的女人像是對這種現場沒什麽興趣,我看到她蹬著一雙靴子,走去了樹林外麵。
似是八哥手下的人卻走了過來,一副要圍觀參與的樣子。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躺在地上看著那麽多男人的臉,壞笑著對我指指點點,是有那麽恐怖,甚至恐怖得我都聽不清他們的話,看著他們越來越近的樣子,開始覺得一陣麻木。
我看到八哥脫了外套,解開了褲腰帶,很快,皮帶解下來了,他還拿它拍了拍我的臉。
結結實實地臉上又挨了幾下,都痛得麻木了。